《日久成瘾(糙汉,卧底,1v1,高H)》 01(一更求收藏珠珠)帮我口 · 云沧城。华灯初上。 一间名为“缺”字的酒吧正大肆庆祝着这些时日以来所得到的胜利果实,每个人几乎都喝嗨了,但是都不忘向酒吧中央那张桌子上坐着的男人敬酒。 “彪哥,我二威敬你一杯!以后就只跟着你混了!” “彪哥,从前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向你敬一杯,你随意我干了!” “彪哥,这次如果不是你及时警觉会有警察来巡逻,我可能早进去了,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彪哥……” …… 酒吧里的这些人都非常兴奋,每个人怀里都搂着一个、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有一些毒贩也已经是没忍住,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肆无忌惮将手伸进怀里的女人衣服里,用力搓揉,惹来阵阵娇吟。 酒吧里此时此刻的氛围已经是达到了顶峰,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过于兴奋甚至是有些迷幻的表情,已经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又是做着什么。 “彪哥,听说今天这个酒吧有新的游戏环节,以前还没试过的,今天刚刚上线,要不要玩玩?”二威突然拿了一杯酒来到那彪哥身旁,挤眉弄眼还带着点猥琐地问道。 彪哥其实人称丧彪,算得上是这个贩毒集团的三把手,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长年酒肉声色让他长了一身肥膘,两条手臂上都纹上了身,只是那一身肥肉挤得他的纹身都变形了,胸膛抖动起来的时候也不比女人的c杯差。 他剃了个平头,侧头看向二威,眼睛其实挺大的,双眼皮,皮肤却是坑坑洼洼的,近距离去看实在是很有密集恐惧症。更别说这密集恐惧症上还有一寸的刀疤,狰狞又凶狠。 “说说看?”他怀里已经搂了一个水蛇腰一般的女人,手也毫不留情地伸进女人的后臀肆无忌惮地揉弄,惹得那女人娇喘连连,听得人也是心猿意马。 二威一听他这个回答也就知道他答应了,放下了手里的那杯酒,笑着拍了拍掌,头顶的射灯那些瞬间暗了下来,面前出现了巨大的一面光墙,这面墙倒是折射出了不同颜色的光线,全都打在墙上,居然折射出了墙后十几个女人的剪影! 这些女人在光墙之后都摆出了不同的pose,每个pose都不一样,可全都能展现出她们傲人的身材,只是看剪影就已经是让人血脉贲张,欲火难耐。 丧彪瞬间明白二威的意思,饶有兴致地扯了扯唇,叼了根烟,等他的下文。 “这墙后面每隔一米就站着一个女人,全都是雏,不过身材都很好,每个戴的奶罩都有c以上,她们都很仰慕彪哥,希望能得到彪哥的垂青,至于能得到彪哥疼爱的方法嘛……那自然是由彪哥本人订了。” 二威说着就猥琐又神秘地笑起来,其他人自然也是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全都哄笑起来:“可以啊二威!还是你会玩!” “哈哈哈哈好!这个法子好啊!彪哥选剩下的女人能不能赏我们也玩一玩?” “妈的!跟着彪哥混总没错!这日子简直是快乐过神仙!” “诶,二威,如果选的人丑了那怎么办?这不是委屈我们彪哥吗?” “去去去!我怎么可能让咱们英明神武的彪哥委屈?” 二威说着又看向丧彪,语气神秘:“彪哥,这十几个女的里面有一个可是极品货,那个妈妈桑一开始还不肯给我,被我打了几巴掌才松口。” 丧彪活了三十来年其实什么女人没见过?听二威说得这么神秘和兴奋也是来了点兴趣,最主要是他今天也实在是高兴,这次破了国境线躲开了那帮臭警察将lsd那些运出去不仅仅是他们集团的胜利,更加是在那个死对头余烬身上扳回了一局。 他抬头看了面前巨大的光墙一眼,随便点了几个号码,这些女人所在的位置都有一个号码牌,被点中的就要出来,剩下的那些倒是任由这个二威处置了。 “2、5、8、11、14……” 丧彪一个点了5个女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喜欢玩儿4p,事实上他能不能勃起都是个问题。 但是大家却是默契地不会去说这个问题,选好之后而是由二威将这几个女人从光墙后出来,看看她们的模样是怎么样的。 这样选取女人的方法其实是比平时直接看到面容和身材的方法要新奇上那么一点儿,但是……是进一步物化了女性,让她们彻底成为男人的附庸。 “biubiu——” “哇还是二威会玩,居然穿的是比基尼!” “哈哈哈哈操我还以为会不穿衣服呢!” “想什么呢?彪哥的女人是你可以看的?” …… 被选中的那5个女人鱼贯而出,每个人脸上都化着浓妆穿着性感的比基尼,由于她们的身材都过于火辣,踩着高跟鞋才光墙后出来的时候,前面的两团奶子都颠得几乎要渗出来,配合着若隐若现的迷幻灯光,让不少人直接看硬了。 更别说配上白花花的大腿和不盈一握的纤腰,简直是一场视觉的盛宴。 每个人的目光都炯炯地看着这被选出来的5个女人,丧彪的目光也同样看向她们,脸上没什么表情,叼着烟的唇却狠狠吸了一口,浑浊的眼神逐渐浮出淫色,酒精、美色全都是刺激肾上腺素最好的调剂。 更何况这几个女的也的确是和二威所说的,是极品。 他立即推开了怀里的女人,手也从女人的后腰里伸出来,沾了满手的淫水,随意捏着对方的胸擦到对方身上,随即示意11号:“你过来。” “彪哥好眼光!她就是我刚刚所说的那件顶级极品!”二威见他选中了11号,眼前一亮,开始絮絮叨叨地诉说11号的优点,丧彪听得不耐烦,直接说道:“让她过来。” “是是是!”丧彪马上让11号过来:“还愣着干什么?来之前不是很想侍候彪哥的吗?现在见到人怎么像木头似的?” 焉淇枝听见对方点她的号码,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丧彪,她身上也同样穿着性感的比基尼,明明是毫不起眼的黑色,可是穿在她身上是有另外的一种神秘和独特,让人又怜又恨的感觉,只想剥光她身上的衣服看个清楚。 她踩着细高跟来到了丧彪面前,垂着那双星眸看他,便听见对方突然对她说道:“帮我口,口得我高兴了,就让你跟我。” * 抱歉久等了,9月以来都很忙,今天开文了,双更!还有一更在晚上9点左右~ 求收藏和珠珠呜呜呜给我点动力!!!笔芯!!! 02(二更)求收藏求珠珠看中了叔叔的大鸡巴 · “biu——biu——” “彪哥威武!” “这个女的有福了~” “哈哈哈哈二威找人过来之前有没经过调教?处女帮人口……第一次恐怕不会舒服吧。” …… 众人不断起哄,气氛似乎是达到了高潮。 丧彪见眼前的少女不说话也不作声,只垂眸站着,不由轻佻又毋庸置疑地说道:“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 焉淇枝长睫微颤,浑身都紧绷着,她没犹豫多久便抬起头来看向他,一双眸子亮眼纯澈到了极点,仿佛装了最原始神秘的星空。 丧彪对她似乎有些满意,他最喜欢将这种不谙世事近乎白纸的无知少女给玷污,大手一伸将她给直接搂入怀里,满是烟酒难闻味道的气息贴近她,暧昧又粗俗地问道:“说说看为什么想伺候叔叔?是看中了叔叔的大鸡巴吗?” “彪哥威武!一个顶五个!” “哈哈哈哈还真别说彪哥的鸡巴的确大,每次上厕所都不好意思看过去!” “那还用说?一次3个女人服侍的,鸡巴不大能顶得住吗?” “这个小妹妹有福了哈哈哈哈~” …… 众人都在酒吧里猥琐地起哄,丧彪听着众人的恭维倒是有些愉快,示意二威斟一杯烈酒过来捏开焉淇枝的下颌,硬是将酒灌到她的嘴里,这个过程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直灌得少女口鼻都是酒,呛咳不停,可怜至极。 他却好像是看得痛快,他最喜欢看人挣扎,这个少女虽然过于木讷,但是姿色极其出众,气质神秘而矛盾,有一种堕入尘埃凌乱破碎的美,很符合他的审美。 他边轻笑着哄她喝,另外一只搂着她的腰的手也不客气,一路往上移想要拿捏她丰美的奶子,然而想起这个女人他还没玩过,在场又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又有些不想让这些人都看见她的奶子。 按照他的经验,这个少女浑身上下都会是极品,她这对奶子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所以也就按捺住先没有动她,而是耐心灌完她两大杯烈酒,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他裤子里的性器早已苏醒,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着她,“宝贝儿,想跟我必须要学会让我愉快,帮我口,我今晚就满足你。” 二威是负责分销以及窑子那块的,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抓一些女人来,好的通常会给他们先享用,这里所有的人几乎都尝过鲜,就只有那个余烬毫无缺点,这里的女人他都不会碰。 焉淇枝在他怀里已经是处于微醺的状态,眼前出现了强烈的幻觉,只觉得浑身都燥热得不行,丧彪那肥头大耳极度寒碜的脸也变成了好几张,这张面孔她印象深刻,就算再难受她脑海里的理智也回来了几分。 然而,还没等到从烈酒的强烈致幻里回过神来,她整个人突然被往下压,白玉般的双膝跪地,熏红迷醉的脸直接对着男人的裆部,一阵难以言喻的尿骚味隔着布料传来,让她几乎反胃。 丧彪让她当众帮他口是真的,所有人都在这里看好戏,不断起哄挑逗焉淇枝让她赶快行动。 “丫头,你速度可要快点,彪哥一次只选三个人伺候,你想跟着彪哥只能按照彪哥的做法来!”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没看见彪哥等急了吗?” “快点快点!彪哥的大鸡巴等着你啊,可会让你欲仙欲死~” …… 丧彪也是抻开双腿,抓了她的纤手放他皮带扣上,“咔哒”一声,皮带扣解开,拉链被拉下,瞬间弹露出那狰狞满是臊腥味的鸡巴,难闻得几欲让人作呕。 焉淇枝看着眼前那肮脏的阳物,的确是如他们口中所说的挺大的,不然这个恶人也不会有这样当众让人帮他口的奇怪袒露癖,但是他有多少性能力倒是不好说了。 “小妹妹,还满意吗?”丧彪看她似乎是看呆了,立即大笑起来,自尊心似乎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大手往她脖颈后一按,几乎将她的脸怼到他的鸡巴上,腥臭味更甚。 “帮我舔,舔出来了今晚我只要你一个。” 焉淇枝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已经没有退路,而这也是她所求来的,她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在众人的起哄声之中,她一点点地屈辱地靠近眼前那根难看又散发着臭味的鸡巴,微微张开嘴唇伸出舌尖就要舔上去。 美人与色情,又纯又欲,无辜与邪恶交迭,光怪陆离的酒吧,眼前幻觉深重,所有人的起哄声调笑声仿佛都成了从地狱传来的古怪声响,让人害怕厌恶的同时也是无法逃脱。 直至一只手突然从她腰后伸出,一个用力将她原地提起远离了那丧彪,可下一刻却是狠狠一巴刮到了她的脸上:“贱人!你居然还敢回来?!” 焉淇枝被打得清醒了几分,脸都偏了过去了,眼泪夺眶而出,几乎都控制不住,她倔强地抬起头来看向来人,看见一名下颌露着青色胡茬,头发也颇有些凌乱的落拓男人正看着她,他下颌线条锋利却紧绷,眼里尽是怒火以及轻蔑。 “余烬,你他妈是什么意思?恼羞成怒要和我抢女人?”丧彪正在兴头上,猝不及防地,被人抢了人,还是他意想不到的死对头,眼眸一眯,语气变得极度不善。 “这女人和我有仇,我要先和她清算旧账。”余烬几乎是旁若无人地说道,无视丧彪的怒火:“等玩完了……啊不,等清算完了再给彪哥继续玩。” “放你妈的狗屁!”丧彪一听他后半句话就知道他在侮辱自己,“这女人是我看中的,你凭什么插手?” “彪哥,这女人差点弄死了我,”余烬无视对方的怒火,将焉淇枝禁锢在自己怀里,半步不让,顺便扯开了自己的t恤:“你看看,喉咙这里,被她咬了一个大口子,我不教训教训她让这条疯狗给彪哥玩?” 他“呵”了一声:“待会儿将彪哥的宝贝大鸡巴给咬坏了怎么办?” -- 二更完成,我难道不配要你们一颗珠吗呜呜 本文日更的哦~ 03含弄她的乳肉尽情吸食 · 余烬此言一出,在场的气氛变得相当尴尬。 每个男人看着他喉咙处那深可见肉的伤口,都不由地觉得下身一痛,为了一个女人而断送自己下半身的性福可不值当。 所以每个人都看着丧彪,看看他要怎么样处理这件事情。 丧彪早已经将裤子的拉链给拉好了,那狰狞的性器也随即不见,只留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依然是让人害怕。 “二威,这个11号是怎么样来的?”他和余烬对峙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看向二威,问道。 “就是……就是从妈妈桑那边挑选过来的啊。” 二威此时此刻都有些害怕了,这两位大佬天生死对头,时常狗咬狗骨,余烬又是辉哥那边的得力助手,虽然进来晚,但是人家脑子好使,帮助他们度过了好几次生死难关,是愈发得到重要。 关键是这人不仅皮相好,手段也够狠辣,除了不喜欢玩女人,也不怎么喜欢喝酒之外,其他的是真的无可挑剔。 比起浑身肥膘,好色又变态的丧彪来说,是真的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曾经有丧彪的女人想爬余烬的床,硬是被余烬赶了出去,对方嫌那女人脏,这件事情后来被丧彪知道之后,只觉得余烬是间接性说他脏,两人的梁子是越结越深了,以至于到了今天势成水火的地步。 也还真的是让人唏嘘。 不过一个毒贩窝里的势力本来就错综复杂的,余烬和丧彪这样的关系也不是例外,只是寻常。 就是……余烬从来都不插手丧彪玩女人这块,怎么今天为了这个11号而破戒?是真的被咬得很严重咽不下这口气,又还是另有隐情? “这女人刚进来的时候得罪了我,想要逃跑,跑不过我就咬我喉咙,”余烬冷笑一声,将焉淇枝的脖颈勒得更紧了,眼神尽是暴戾,说出来的话也是毋庸置疑:“彪哥,人,我带走了,这里不还有这么多吗?你难得立了大功,将这样的贱人扔给我玩玩不显得你大度?”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他余烬这次技不如人,没能为组织做事,你丧彪今天都这么高兴也不缺女人,让一个女人给他又怎么样? 他余烬都将姿态放得这么低了,你丧彪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丧彪自然是听明白了他话里带了点恭维的意思,倒是愈发显得余烬这次的举动有些异常,只是……站在余烬的角度看,这臭小子睚眦必报的,被咬了这么大一个口子,逮到人想要报复回来也是无可厚非。 人,最后还是被余烬带走了。 是被余烬直接单手搂住了腰抱走的,抱的姿势也非常不怜香惜玉,好像不将人给颠簸坏了心里不服似的,看得周围的人都有些心疼。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少女落到了余烬手里……可不比落到丧彪手里轻松,甚至是更惨。 他们这里谁不知道余烬十分记仇且记性也十分好,谁得罪他落他手里肯定没什么好下场,所以,这个极品11号恐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真是可惜。 “烬哥,要给你准备几个……啊不,几盒避孕套啊?”余烬将人给带了回来,上了二楼,临进房间的时候,他的手下森豪便笑着问道。 “她配给我操?”余烬说着直接踢了森豪一脚让他滚远点,他则是十分粗鲁地提溜了焉淇枝进房间,然后“砰”一声将门关上还锁上,形成一个密闭空间。 余烬一把将脸色血红,还好像是处于醉酒状态的少女一把扔到了床上,他随后也压了上来,大手毫不犹豫地伸进她黑色的比基尼里用力搓揉她的奶子。 极难想象少女的腰这么细,居然能承重到这么大的一对酥乳,他光是这般揉捏着都觉得沉甸甸的,手感非常好。 她的身体很干净,白皙无暇、冰肌玉骨,没有任何的痕迹,似乎是还没来得及被丧彪弄,这样的情况居然都能逃过丧彪那头猪的猥亵,不得不说,运气挺好。 只可惜,遇上了他,这好运气也是到头了。 “你……你放手……”焉淇枝本来就有些醉酒,这一路被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提着颠簸没有吐出来已经是觉得很好了,现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侵犯,自然是凭借本能去反抗了。 然而余烬却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她的动作,另外一只空着的手还往下摸了一把她的骚穴,摸了一手的湿,忍不住冷笑一声,将湿润的掌心递到她唇边,就差喂她吃了:“看看,挺骚的啊,我还没对你怎么样你就流水了,这么想被我肏?” 焉淇枝扭转头仍旧在徒劳挣扎,脸上泪痕未干,这般矛盾的姿态仿若被钉在壁画上被肆意淫乱的圣女,淫糜又圣洁。 但是余烬还是没怜香惜玉的心情,此时此刻只想狠狠教训这只不听话的小兔子。 他一把提起她的身体强迫她在床上半跪着,比基尼胸罩已经是脱落了半个了,露出被他揉弄过的那个娇嫩多汁的奶子,像是缀于白雪上的一枚小红果,让人垂涎。 余烬只觉她裸露出来的这一只奶子刺眼得很,她皮肤太嫩,稍微被揉捏了几下已经是遍布了红痕,更加加深了那种让人犯罪的罪恶感,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又将她压到了床上,埋头叼着她的奶头,含弄着她的乳肉,尽情吸食起来。 焉淇枝被他啜得疼,伸手不断拍打他的脑袋,与此同时理智也回笼了几分,可仍旧是使不上力,只能这般徒劳地挣扎,企图让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停止动作。 “你……你走开!臭流氓!” 她毫无章法地打着他,余烬听着她说自己“臭流氓”不由笑了,摁住她的双腕往头顶折,直将她整张脸和整副身体都露出来,被吸食了许久的那一半奶子红缨挺立,晶莹剔透,沾满了他的口水。 他“啪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将早已经硬透的性器给释放出来,强硬地杵到她唇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刚刚丧彪怎么样对你的,我也怎么样对你。” “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流氓是什么。” —— 没想到第二本依然这么艰难 除夕快乐!! 明天试试二更吧~ 04尿她嘴里让她舔 · “砰啪”一声,余烬的鸡巴几乎要打到焉淇枝的唇边,吓得她酒醒了大半,抬眸倔强地看着余烬,眼里尽是愤恨的光。 “刚刚你看着丧彪的臭鸡巴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很想舔男人鸡巴吗?怎么还不舔?是嫌我的不够臭还是不够骚?用不用尿你嘴里再让你舔……” “够了!”焉淇枝听他越说越离谱,也根本没想明白为什么会遇见这个男人,明明他们毫无交集,却非要被他碰上了。 这些该死的毒贩没有一个是好人! “够什么?”余烬扯高她的头发凑近她的脸,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你不会以为你刚才当众舔丧彪的鸡巴之后能一直跟着他吧?你打他什么主意以为我不知道?你又以为你刚刚做了那样丢脸的事情以后能独善其身?” “我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是你突然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焉淇枝睁大眼睛看着他,几乎要将他身上盯出一个窟窿。 她此时此刻极为狼狈,头发凌乱、衣裳半露,玉白肌肤痕迹愈发青紫,颇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余烬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是放开了她,也没再禁锢住她了,反倒是好心帮她穿好那一半被扯掉的奶罩,只是帮她穿的时候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之失,指尖不小心划过了她的奶尖,害她浑身又酥麻起来,小穴不自觉分泌出淫水。 “去,你现在可以出这个门再去找丧彪,我保证没人敢阻拦你。” 焉淇枝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只是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想起丧彪那对女人极为挑剔的模样,也便知道余烬是故意寻自己开心:“你是想我去死是不是?” “你不会以为你进了这里就能有命出去吧?”余烬觉得这位大小姐是真的可笑至极,“你是哪根神经有问题啊?” 焉淇枝被他肆无忌惮地嘲笑,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她握了握拳,也是知道自己再无退路了,再也不作他想,翻身下床往外走去。 余烬坐在床边看着她一步步往外走并没有阻止,双方都处于一种剑拔弩张互相拉扯的状态,只是现在这样看在灯光之下她的脊背白得像是会发光,很难不引起人的遐想。 这女人的确是极品,现在掉进狼窝里不被恶狼分吃才怪。 “咔哒”一声,房门开了,外面灯光大亮,一楼客厅的位置好几个小混混正在桌子上打扑克,旁边已经是摆了不少的酒瓶酒杯,每个人都到了微醺的状态,看见焉淇枝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几乎是光裸着身子从余烬的房间出来,每个人的眼睛都亮了。 彷如饿狼那般盯着她,几乎要将她拆骨入腹。 “烬哥……这妞怎么从你房间出来了?”也有人反应极快,就是刚刚问他用不用准备避孕套的森豪。 其他人听了森豪的话神智也短暂从欲色中清醒过来,三三两两就想上楼看看余烬的情况。 余烬的声音适时传来:“我没事,只是玩腻了,让她去找丧彪。” “玩腻了?可这才过去了几分钟……”森豪这话说得十分有歧义,再想起余烬不需要他准备避孕套,这莫名一串联,他似乎是想通了这其中的一些关节。 “森豪大晚上的你是不是想去仓库工作?”余烬哪里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味深长?他只是还没禽兽到去强奸这个女人。 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让她回到自己本该在的位置上。 这他妈的女人是真的麻烦,尤其是牙尖嘴利的女人,更加是个麻烦精。 前几天他接到消息要执行任务,原以为是什么重要任务,没想到居然是让他去救走一个大小姐。 一开始他以为这个大小姐是误入狼窝的,身份也应该是很尊贵,不然上面也不会冒险给他传递消息去做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 说句实话,不是余烬冷血无情,他觉得像是焉淇枝这样身份的人进了毒贩根据地之后就不再是以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了,无论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进来。 所以他根本不想接这样的任务,只是上头的命令他无法违背所以才去会一会她。 没想到她是一个性烈的,被他逮住之后不仅不肯上车离开,还要反咬他一口。咬是真的咬,他喉咙的伤口的确是她咬的,当时血流不止她也完全懵了,他也是趁着她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她打晕送上了车。 原以为能顺利将人送走,却没想到转了一圈她又回来了,这次还直接摸到丧彪面前,想要成为对方的女人。 余烬简直是想翻个白眼,觉得这个大小姐简直是天真,这样的人能在这里活过第二天都是个问题。 他第二次救了她还欠了丧彪一个人情,今天丧彪显然是被他弄懵了没反应过来,她就这样被他带走了,他连酒都没喝一杯,实在是意外。 这次如果她真的离开的话,他不会再救她。这样天真又愚蠢的人不值得他冒险这么多次。 “那么烬哥……这个女人你既然教训完了,我们几兄弟可不可以玩玩?”说话的是余烬另外一个手下,名叫大孟,为人好色,尤其是喜欢焉淇枝这类的女人,现在听余烬的意思是要放她走,也就是不会再管对方死活。 这女人是他们从丧彪那里抢回来的,放了这个女人就相当于还给丧彪,凭什么完整无缺地还给对方给对方享福?他们兄弟几个玩弄一番再送回去不更好? 焉淇枝低头盯着对方,脸上浮现了恶心的神情,大孟看见她脸上的表情也笑了起来,话也说得难听:“臭婊子,你不会以为自己长得好看点就能逃过一劫吧?烬哥大度不对付你,不代表我们不对付你,那天烬哥差点被你咬死了,你还敢去被那个丧彪操?真当自己是老大啊。” 大孟说着已经是带着人想要冲上去了,她身后的房门已经关了,余烬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这意思很明显,就是任由他们去玩儿她。 焉淇枝此时此刻进退两难。 ~ 新年快乐! 找人来理理我啊 05看着她被轮奸 · “你们……你们走开!别碰我!” 一楼的大厅里,扑克牌掉了一地,焉淇枝以一敌五,拼命往四处逃跑,企图想要躲避他们的魔爪。 然而却是徒劳,她身上穿得单薄,动作根本施展不开,再加上刚刚被丧彪灌了两杯烈酒,又是被余烬玩弄了一番,头脑混混沌沌的,难受得要命,几乎要倒下。 “哎呀,你终于被我抓住了~”大孟是这五个人之中最迫切的,他觑准时机将焉淇枝逼到了墙角,一手箍住了她的腰,对着她胸前的青紫就算抓握下去。 他眼里的淫光简直是毕露无遗。 焉淇枝内心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她不甘就这样被凌虐,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头往大孟的额头处一撞,想要将对方给撞开! 大孟也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性烈,一个不留神被她撞开,额头红肿了,她也没好到哪里去,直接流出了血。 “啪——” “你个贱人!臭婊子!装什么坚贞!你只想被丧彪操?我偏不,我今晚就要操死你!” 他一把打到焉淇枝的脸颊上,顿时打得她头晕眼花,脸上瞬间多了几条红痕,配上她额角流着血的伤,触目惊心。 “森豪,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要等我享用完再给你们吗?她还不配被我一个伺候!” 大孟说着已经是伸手去拉扯焉淇枝的胸带了,企图要将她就地正法。 这里是毒贩窝,根本就不讲究什么仁义道德,只有无尽的欲望,贪婪、色欲、权势……所有的所有,都是将人的罪恶放大化,自然是不可能给焉淇枝体面。 没将她拖出去找到别的人围观她被轮奸的情景已经是对她仁慈了,还指望他找个房间给她一张床?这根本不可能。 也因此,大孟也顾不得头晕,直接将撕断她的肩带,低头握住她的手就想将她给摁在地上强暴。 屋子里狞笑声、粗言秽语的声音不断,焉淇枝隐忍不发,却是能看出她眼里的绝望,她绝对没想到今天好不容易看见了丧彪了,还没施展计划却是先被这些毫不相干的人玩弄一番。 这之后她又是怎么样去实施自己的计划? 他们并不知道的是,门外有一个男人听了非常久的墙角,听见焉淇枝的吊带都被撕烂的时候这才悄然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等大孟都要上手去揉弄她的胸部的时候,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大喊一声:“余烬!” 这声音的凄厉让人听了也是于心不忍,只愣在原地,没有再动手。 歇了好一会儿,余烬房间的门才“咔嚓”一声开了,所有人都往他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焉淇枝泪流满脸地看着他,仅仅是几分钟不见,她是比刚刚出去的时候更加要狼狈了。 余烬眼里却是没有任何怜惜的表情,只是对她说道:“想要去哪里?” 焉淇枝嗫喏了一下唇瓣,最后还是说出三个字:“听你的。” 分明就是妥协了。 大孟在旁边一听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余烬要重新收了她了,心里倒是没有不甘心,甚至是刚刚其实也是有演戏的成分在。 说句实话,难得他们烬哥看上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真的放了她给他们先享用?这还是从丧彪手上抢回来的女人,更加是不可能。 “上来。”余烬没再说什么,而是这样对她说道。 焉淇枝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声说出几个字:“我脚软站不起来了。” 余烬:“……”真的是麻烦。 他觉得这女人现在算是服软了,也没必要对她这么严厉,适当示好还是需要的,所以还是下了去在几个手下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将她一把给抱起往楼上走。 “还想要女人的现在去‘缺’大概还能捡漏。”余烬在经过大孟身边的时候这样说道。 “啊不哥,我才没有想要女人。”大孟觉得余烬此时此刻可恐怖了,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和平日没什么两样,可他还是从这里面听出了一些阴森的意味,有些可怕了,他根本就不敢造次。 余烬没再说话了,而是带着焉淇枝往楼上走,她死死地用手掩住自己的胸前,也顾不得流血的额头,看上去是更加可怜了。只是身上的那种韧性依然不变。 “咔嚓”一声,房门再次开了,焉淇枝几乎是条件反射那般颤了颤,根本就不敢去看余烬。 余烬哼笑一声没有计较,将她抱到房间里重新反锁上了门,扔了一条大毛巾给她:“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她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心里虽然有不甘,但是不敢反抗了。 “想清楚什么了?”他又问道,转头拿了药箱过来坐到了她身前,打算帮她处理一下伤口。 当然不是他怜香惜玉,而是人还回去的时候半死不活的话,他又有麻烦事了。 所以才这么“积极”。 焉淇枝有些害怕他,他太过雷霆手段了,虽然点到即止,可她已经是看清楚了他是一个狠人,她实在是害怕。 所以当他靠近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地侧了侧身想往后躲去,并不想和他有所接触。 余烬这般一看,没惯着她,而是直接禁锢住她的肩膀,拿了棉签蘸了酒精粗鲁地给她消毒,疼得焉淇枝“嘶”的一声叫出来。 “你可别这样叫,不然别人以为我强奸着你。” “……”她通红了脸,咬住了唇,死死瞪他一眼。 “现在倒是不怕我了?”余烬冷笑一声,再度靠近她,呼吸几乎要喷洒到她的唇角:“最快三天后可以离开,到时候我会看着安排,这三天的时间里你最好配合我演戏。” “……你打算怎么样弄走我?”焉淇枝忍不住问道,实在是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 “怎么?担心出不去?” 余烬将她脸上迟疑的神色看进眼里,突然侧头亲了她一下,力度之大让她的脸几近变形,也是让她当场呆立其中,几乎不可置信。 “你……你放肆!”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反应过来,伸手就要打他,却是被他一个用力再次压到了床上,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呈一个避无可避极其危险的姿势。 . 继续求啊!!! 06肏她三天三夜 . 焉淇枝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对自己,明明前一刻他还一本正经和她说着计划,下一秒不仅被他结结实实亲了,还被他压制在床上,形成这种暧昧的姿势,让她又是憋红了脸,伸脚就是要踢他。 “你……啊——” 她刚一动脚,他却是突然伸手隔着那比基尼内裤薄薄的布料捏上她的一小块肉,那种酥麻又带了点刺痛的感觉让她当场浪叫出声。 她难堪地咬紧了唇,不知道他捏的是自己哪里,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一副陌生的模样。 余烬听着她的浪叫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她一闪而过疑惑的表情还是好心告诉她:“我刚刚捏的是你的阴蒂,性高潮最容易产生的地方,看,你都流水了。” 他说着大手一抹她的阴阜,果然是摸到了一手的水迹,让焉淇枝更加是羞愧难当。 “不是吧?”余烬一手缓慢地继续拧她的阴蒂,脸上表情也是有些错愕:“你不会真的是处吧?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你就敢来?你真的是不知道一个‘死’字怎么写的。” 焉淇枝不说话,事实上她是无法说话,一说话就溢出那些听着就不属于自己的声音,让她怎么能松口? “别咬着唇,我就是要你叫出来,不然怎么摸你?” “……为、什么……要这样羞、羞辱我……”焉淇枝边说边溢出一些细碎的暧昧声响,可还是没有按照他的意思浪叫出声。 “呵,我这叫羞辱你?”余烬觉得她真的是大小姐思维,他靠近她,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道:“你进来的时候不是已经想好了自己会怎么样给丧彪折磨吗?” “拧你阴蒂,吸你奶,操你都是常规操作,玩弄完你之后找几个他的猥琐手下进来当着他的脸再弄你都是常事,等他们玩弄完了他也会加入进来,哦……”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还喜欢看人兽交,像你这种逼小水多又敏感的,最适合狗啊猪啊的大鸡巴捅进来……” “够了……够了!”焉淇枝都被他这番话给吓坏了,声音都有些颤抖,眼泪不自觉流出来,似乎也是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么不自量力。 余烬却没怜香惜玉,像是这种不谙世事、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仅仅是这样的教训哪里够?必须要让她知道人世间的险恶,看她下次还敢不敢擅自行事,还咬他。 他一根手指隔着那薄薄的布料缓慢地往里插,焉淇枝感受到他的动作还是下意识挣扎,敏感得不行,余烬却是按住她的大腿内侧不让她动:“叫出来,越大声越好。”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焉淇枝粗喘着气,眼神也是有些迷离,意识到自己下面正流着水,却又无法阻止,不由是更加无助和羞耻了。 她独身一人前来这里不是没做好心理准备和各种准备的,也是仔细了解过这里的所有,也是会想到自己会遇到什么,只是……她来到这里之后所看见和所遭遇到的远比自己想到的还要恐怖很多。 几乎到了让她无法招架和接受的地步。 她的大腿一直被余烬用力按着,淫水即使隔着内裤也是流湿了底下的床单,他好像是嫌隔着布料玩弄她不够过瘾,居然伸进了布料里毫无间隙地将手指插进了她的穴口里,害她是真的没能忍住再次尖叫出声,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听得余烬的鸡巴是更硬了。 他抱住了她让她坐到自己硬透的鸡巴上,上下顶弄着她,声音沙哑到了极点满含欲望:“我就是要‘肏’死你,‘肏’你个三天三夜,将你‘肏’坏了再找机会送你出去。” 他说着也是伸手去揉她的胸,重点玩弄她的奶头,害她根本就无法反抗,只能不断地让他别再弄,细碎的呻吟声还是传到了外面,听起来是真的销魂。 “嘶——还是烬哥会玩,这女真会叫。” 大孟他们在外面听着,但也不是他们特地去听,而是这里的房间都不怎么隔音,毕竟他们的大本营并不是在这里,随便在哪里都是能听见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尤其是那女人叫得这么骚。 “你是后悔刚刚没快点下手?”森豪看他一脸遗憾的模样,乜他一眼,说道。 “呸呸呸——你别乱说,你明知道我刚刚是演的,我想要女人哪里没有?但是难得烬哥看上这个女的,丧彪不是喜欢处女吗?我烬哥帮她破处不挺好?” “我就是感慨烬哥应该没过女人,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理所当然是要好好享受啊。” “丧彪那边应该没这么容易将这件事情翻篇,毕竟今晚我们让他下了面子了,接下来可不要掉以轻心,要打醒十二分精神。”森豪没参与这个讨论,转而想起更多的事情,是更担心丧彪那边会出问题。 “放心好了森豪,我这条命就是烬哥从丧彪那边救回来的,丧彪对烬哥不利我第一个不放过他。”大孟拍心口保证。 …… 那边,焉淇枝依然是叫得很是让人浮想联翩,她怎么样都没想到余烬说的用办法送她出去居然是用这样的办法,她强忍着身体的酥麻和奇异的各种感觉,质问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啊~” 他一个用力深撞过来,即使是隔着他裤子的布料,可好像是要冲破他的裤裆直直地肏进她的小穴里,让她根本就无法制止自己的声音。 “这是最快也是最稳妥的方法,这里每天都会死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余烬微微抬眸,看见她红如朝霞的脸颊,脸上没什么表情,“所以,这三天,我会往死里‘肏’你,你配合我就可以。” “……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她被他顶弄得上下晃动,一双雪白的乳儿也被晃得弄了出来,杵在人的眼前是真的格外起眼。 余烬不是没有欲望的男人,相反地,他欲望难填,焉淇枝长在他的审美点上,他很难不对她动心。 更何况,驯服这样烈的小东西也是一种别样的成就。 他没回答她,却是低头一口叼住她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 -- 一颗珠珠都没的吗救命 07粗硬滚烫的性器自后面抵住她 . “啊~” 焉淇枝没想到他居然这般得寸进尺,玩弄了她的奶子还不够,现在还要来这么一出,她真的是死的心都有。 “你放开我……”她伸手想要推他,却不敢太用力,生怕他一个用力将她的乳头给咬掉,到时候是哭都没地方去哭。 “你明明就觉得很爽不是?在这里装什么贞节烈女?”余烬抬头看向她,薄唇还沾着她粉色的乳尖,唾液湿润,欲色横流,场景实在是淫糜。 焉淇枝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被他含着的触感还残留在双乳上,让她内心突然变得有些空虚。 但是这些话她是不可能和他说的,扭转了头捂住自己胸前,是怎么样都不和他对视了。 余烬胯下却还是顶着她,就算他没有显露他的性器依然是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存在感,更何况焉淇枝刚刚也不是没看过,联想起顶着自己阴阜的那东西这么狰狞恐怖,她挣扎着又想从他身上下来了。 “别动。”余烬却是禁锢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动作却是愈发激烈,惹得焉淇枝差点捂不住自己的胸。 “你还要弄多久……你的手下很应该都走了……可以停下来了……”她忍住羞耻说道。 “停?今晚都没得停,后面几天我都有新的花样等着你。”余烬嗤笑一声,笑她天真。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焉淇枝其实是有些认命了,她没想到自己的计划居然这么不可行,即使她已经是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所以现在面对着这么霸道的余烬,她也是有些服软了。 “这个问题不是回答过了你吗?”他紧箍住她的细腰不放,只觉得自己的手如果用力点往里一拢,她的腰就能被他完全拢住了。 这世间还真的是有人的腰这么细啊。 “我问的是……为什么你要这样演戏?”他可以让她叫,可以让她做一些什么动作之类的她都没问题,可是现在是直接上手,他……他还含着她的胸吃了好几遍,下面也被他玩弄了这么久,这根本就不符合他所说的计划。 “大小姐你还是太天真了。”余烬哼笑,隐隐察觉出她可能嫌自己脏,那丧彪的手下不是说她是处吗?他得到的情报是她也有未婚夫,还是青梅竹马,以她的身份,他这样的毒贩地痞的确是脏。 她这样的上层人士嫌弃他也是无可厚非。 他没具体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她放到床上,动手解自己的皮带,焉淇枝看见他解皮带心里就害怕,缩在床角不敢动弹,余烬倒是笑了,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10点50,这里11点准时会停电停水。” “……” 焉淇枝刹那明白他的意思了,咬了咬唇却还是没动弹,余烬尽了人事没再理会她,而是脱掉了全身的衣服,穿上了拖鞋往浴室的方向走。 他身上有很多伤,纵横交错,大小、深浅不一,但是肤色却还是极白,这般模样让人看着只觉得他的身体犹如裂开的瓷器,虽败犹荣。 这一些,都是他的功勋。 焉淇枝看着这个窄腰宽肩大长腿的矛盾男人,眼眶不知怎地有些热,诚然她已经隐约知道他的身份,也因为他救过她,所以她选择相信他。 事实上,她现在不信他也只能选择相信。因为她别无他选。 他毫不忌讳地露出自己巨大又粗长的性器往浴室里走,他的性器自然也是不好看的,勃硬挺翘,旁若无人,但是起码没嗅到什么难闻的味道,看上去还算干净,而且……他此时此刻是为她而硬。 虽然……虽然这不是什么好值得炫耀的事情,可是这对于焉淇枝来说还是新奇的。 “你今晚如果不洗澡的话,就请打地铺。”余烬在快到浴室的时候突然回头对她说了一句,让她及时回神。 焉淇枝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虽然不小,但是家具是少得可怜,一眼就能看到尽头,这里的环境也正好是证实了刚刚余烬所说的话,这里不是他们的大本营,只是临时根据地。 “……你就不能留一点水给我洗澡吗?”她迟疑地问道,洗澡是不可能不洗澡的,那个丧彪身上的味道都让她受不住了,怎么可能不洗澡? “你以为我是你的仆人啊?”余烬嗤笑,直接关上了浴室的门。 焉淇枝坐在床的角落上眼睁睁地看着时间流逝,等到了54分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去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我也洗。” 与此同时,耳边却还是听见了余烬在里面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的低吼声,让她心里刹那紧了紧。 “自己开门。”他低哑到极点的声音从门里传来,焉淇枝咬了咬唇突然想退缩,她这样进去不啻于自投罗网。 可是这澡不洗也不行,真的是让人进退两难。 余烬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开门声,果然如此地“呵”了一声,没再管她,伸手继续去撸动自己还硬挺着的鸡巴,任由冷水淋在自己身上,心里却是想着自己今天简直是自作自受。 焉淇枝紧了紧自己的手,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推门进去,一进去就看见他毫不忌讳地用双手撸动着自己粗长的性器,似乎她的到来也成了催化剂,居然“噗”一声射出了不少白浊来,更加是让焉淇枝不知所措。 “叫我的名字。”余烬射了第一波并没有感到轻松,相反地神经还在紧绷着,他回头看她,面无表情地,说出来的话却是暗藏下流。 焉淇枝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自然知道他让她叫他的名字是为什么,一时间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脸上红得能滴血。 “你将我弄硬的,我让你负责不是很正常?”余烬见她不愿意,故意这样说道。 “我……我哪里有?”焉淇枝瞪大眼,简直是觉得他厚颜无耻。 “你哪里有什么?” 他转身放开自己还挺翘着的鸡巴一步步向她走来,焉淇枝立即往后开门想离开,心里也是十分后悔为什么要进来。 可是,却还是迟了,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再次抓住了她,几乎是一把将她提起,粗硬滚烫的性器自后面紧紧抵住她,那股子奇怪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 让她浑身又是颤栗起来。 -- 你们好狠心,一颗珠珠都不给我呜呜 08捅穿她的处女膜 . 焉淇枝知道的是,这股奇怪的味道是余烬刚刚硬挺性器里喷薄出来的精液的味道,她之前没闻过精液的味道,但是也是知道那是类似石楠花的古怪味道。 她自然也是没闻过石楠花的味道,但是现在……她感觉到自己可能就一举两得了。 这种感觉就是……非常无能为力。 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在身前,那粗长的性器自然还是抵在她后穴,那东西好像是自己有生命那般,不断地研磨着她的穴口,蠢蠢欲动。 这种感觉太过新奇和刺激了,让她根本就有些遭受不住,她咬了咬唇想要挣脱他的触碰,却是被他一下子扯开了浴巾,一只粗糙的大手又覆了上来,狠狠抓住了她的奶子搓揉。 “你……”她涨红了脸,很想将他推开,他却是将她身上的衣服——也就是两块布完全脱掉,露出完整的胴体来。 余烬还是从她身后抱住她,只是从她的角度是能看见她高挺傲然的双乳,奶头却是被他咬肿了,也是被他抓揉得满是青痕,让人浮想联翩,热血沸腾。 “为什么你的奶子这么白?”他没能忍住伸手弹了弹她白皙的乳肉,那极富弹性的一团立即弹跳起来,漾起一圈又一圈的乳波,让他抵住她的性器又是硬挺了几分。 “你究竟想做什么?”焉淇枝忍受不住他这种肆虐以及挑逗,直接问道。 “玩弄你啊,没看出来?”他说着在她穴口研磨的力度也大了点,让焉淇枝根本无法招架,淫水一波又一波地流出来。 事实上,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敏感,明明她之前……连自慰的次数都几近为零,也没和蔺止做过什么亲密的事情,可是到了余烬这里,他稍微碰了碰自己,她就像淫娃那般自动流水,怎么会这么奇怪? 他依然就着这个亲密的姿势半搂着她往花洒下走,冷水瞬间冲洗至两人身上,焉淇枝不习惯这么冷的水,被冻得打了个寒颤,余烬感受到她的颤栗,故意说道:“觉得冷可以主动抱紧我。” “……”为什么他的脸皮可以这么厚! “还有,你的水儿啊别流得这么欢,鸡巴都被你淋湿了。” “……你别这样抱住我,我自然没事。” “你确定?”余烬嗤笑,“看来你对你自己的身体还不算了解。” 他没再说话,可是那存在感明显的性器还是紧贴着她的穴口,来回摩擦,偶尔那龟头不听话还要捅进去一个头,害她下面是流水流得更欢了,焉淇枝青红着脸被他弄得根本不知道怎么办,真的很想逃离这里不再回来。 她心里突然起了这样的念头,这是她之前从来没产生的,她一怔,意识到或许这就是余烬的真实用意。 突然,她的头顶微微一凉,紧接着一只大手在她的发顶开始搓揉,居然是他帮她洗头发…… 焉淇枝觉得他这样的举动太过魔幻了,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他那从没远离的鸡巴突然就捅进来了更深一点儿,害她又是一僵。 “你动作再大一点儿,待会儿捅穿你的处女膜可不关我事。”他刚刚的鸡巴都已经是敏感地感觉到她那薄薄的一层膜了,有未婚夫还是大小姐的情况下还能是处女可真了不得。 “你远离我一点儿,我不用你洗!”焉淇枝再次涨红了脸,是真的大着胆子将他推开自己洗头了。 “要洗就洗快点,还有3分钟。” “……”焉淇枝很想骂人,3分钟她连护个肤的时间都不够。 余烬没再逗她,而是翘着那还硬着的性器坐在不远处的一张凳子上,眼神晦暗地看她洗澡。 大小姐每一寸都是被娇养出来的,从头到尾都是,那穴口还是没有一丝毛发倒三角的白虎穴,刚刚只是肏进去一个龟头就已经让他爽到不行,如果不是还保留有最后一丝理智和道德,再加上他这里的确没套,怕日后麻烦,所以才没真的肏进去。 只是,这他妈的就这样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洗澡,只是看着她白皙的后背,偶尔侧身露出的小半圆润乳房都让他硬得彻底,他颇有些烦躁地用力握了握自己的鸡巴,真想让她给自己口。 而且,烟瘾也犯了,嗓子干痒得难受。 突然“啪嗒”一声,眼前的灯完全黑了,焉淇枝正在冲洗头发和身体,看见这样呆了一呆,见还有水立即快速继续冲洗身上的泡沫,然而也没过多久,水也完全停了,她身上还有大半泡沫没有冲洗,蹲在地上都快哭了。 余烬在黑暗里看着她半蹲在地上无助又隐透崩溃的背影,没说话,却还是走过来停在她身侧,性器几乎都要戳到她的脸上,焉淇枝下意识抱住自己的前胸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他。 “帮我口出来,我给你水。”他直接说道,毫不忌讳。 “给我水?给我什么水?你的精液吗?”今晚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也是有些崩溃了,让她也是口不择言。 “大小姐原来也是这么思想龌龊的人。”余烬笑了笑,让焉淇枝更加无所适从。 “罢了。” 两人又是在黑暗中僵持了一会儿,余烬转身去提了一桶水来:“洗干净了。” “……”这水是真的水,应该是他之前储存下来的,他倒是没骗她。 “你……” 她刚想说一些什么,余烬便往外走去,丝毫不停留。 焉淇枝也就没再管,继续洗澡,速度也是慢了点。只是5分钟之后,她澡是洗完了,这里却没有给她穿的衣服,只有一张被弄得半湿的浴巾。 她别无选择,也只得将浴巾围在自己身上,围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敢出去。 余烬早已经是穿好了衣服坐在了床上看着手机,手机微弱的亮光将他整张脸都照得生动,尤其是高挺的鼻子,是更加优越。 这人……明明长得很秀美,却偏要将自己弄得这么邋遢,是故意的吗? 他自然是听见她出来了,却是一动没动,焉淇枝走到了沙发旁坐下,见他还是没反应,只得主动问道:“有给我穿的衣服吗?” “帮我口,就给你穿。” “……” --- 感谢珠珠!!!继续求珠珠(感觉上啥榜好像也不可能了。。。。但是我很勤奋的!!!日更啊!!!! 09你流的水都浸湿我的手了 . 焉淇枝没想到他这么执着旧事重提,根本就不想再和他说话,转过了身去背对着他,看向窗外透出的一点月色,虽然身体很疲惫,但是她并不敢睡,依然高度紧张。 “帮我撸也可以给你穿。”寂静之中,余烬突然又说了一句。 “……你脑子里就只长着精虫吗?”焉淇枝忍无可忍了,低声骂了他一句。 “大小姐搞清楚好一点,是谁搞得我精虫上脑?” 焉淇枝简直是觉得他不可理喻,得了便宜还卖乖,气得索性不说话了。 然而过了一会儿,她又听见余烬从床上下来,朝着她的方向走来,她立即警惕起来将身上的浴巾给裹好。 “刚刚还不够。”他站在她面前,突然说了一句。 焉淇枝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抱起,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搂住他的脖子免得自己掉下去还是攥住浴巾房子春光乍泄。 但最后还是求生的本能战胜了一切,她迫不得已伸出双手搂住了他,以至于身上的浴巾像是花朵一样在他面前绽放,露出内里的粉色花蕊,鲜嫩饱满,极度诱人。 余烬低头盯着她,眼里欲色毫不掩饰,毕露无遗,他直接低头含住了她微肿的粉色乳珠,猝不及防地,害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又羞又恼,身体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他边含弄边抱着她走,焉淇枝用力去推他的脑袋,想让他离开,但是并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是让他下手更加狠,也更加是逼得她死死咬住下唇怎么样都不愿意呻吟出声。 “叫出来。”余烬停了口,抬头对她说道,语气很坚决,几乎都是命令式的。 “我不叫,你太无耻了!”焉淇枝根本就无法接受他这样对待自己,红了眼看向他,尽是控诉。 “大小姐,你是不是以为丧彪真的这么好欺骗?”余烬看着她这张天真却又充满蛊惑的面容,突然有些无话可说:“你不会以为我不碰你,你再配合我假叫几声,丧彪的人就会相信我教训了你吧?” “我告诉你,我如果这样做,我连我的那几个手下都骗不了,你和我接下来就等死吧。” “……你明明就很尽兴很放纵。”根本就不是演! 这个男人……她即使已经隐约猜到他的身份了,可是他对这里这么熟悉,肯定是知道了不少的事情,也肯定是经历了不少的事情,他表面上看起来没那么变态,但其实很可能和丧彪差不多,真的是让人恶心。 “难道我要苦大深仇地演?” “……” 焉淇枝被他噎住,实在是无法再对他说一些什么,但是又不甘心这样被他摆布。歇了好一会儿,她只能妥协般说道:“你要演可以,但是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胆儿挺大。”还敢跟他约法三章? “现在不仅仅我是受益者,你也是受益者。而且,你肯救我肯定是得到了什么重大的利益,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 焉淇枝并不蠢,甚至是说聪明得很,就只是之前真的是被保护得太好了,让她将人性的恶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但是脱离了这些再去看她别的方面,反应也是迅速敏捷的。 她并不怀疑余烬话里的真实性,可是要让他全程支配自己,她还无法反抗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样做这让她无法接受,起码还是要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一些什么吧? 不然,她觉得自己只像是一件泄欲的工具,毫无独立人格。 “行,你就说说你怎么和我约法三章?” “一、你要我配合你演戏可以,但是你不能真正侵犯我,而且你起码要事先告诉我你想对我做一些什么,而不是突然就……就……” “就含住你的奶头?” “……” “行,这一点我可以接受。”反正他没想过真的要对她做什么,即使龟头插进去她穴口的时候是真的让人爽到头皮发麻。 但是,余烬知道的是一旦真的占有了她,他们之间的关系便是变得彻底不一样了,他并不想和她产生这样的羁绊。 因为毫无必要。 其次,要让他事先告诉她他要对她做什么也不是难事,就不知道这么脸皮薄的一个千金大小姐能不能接受这样的刺激了,毕竟他的言语可是十分粗鄙。 “第二三点我暂时没想到,想到之后再补充。” “现在我要继续含弄你的奶头,你最好大声叫出来让外面的人都能听见。” “外面的……啊~啊~” 她这句话还没说完,身前的男人已经是迫不及待地再次含住她的奶头了,让她根本就无所适从。 “不必压抑自己,该叫出来的时候就叫出来,”余烬突然拍了拍她的后臀,将手举给她看:“看,你流的水都浸湿我的手了。” “……”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脸都快要熟透了,“你就不能别什么都说出口吗?” “大小姐你是不是太霸道了点?”余烬都要被她逗笑了:“刚刚明明是你让我别什么都不说,现在我都按照你的意思告诉你步骤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意思是……你做什么事情之前先告诉我,而不是……” 焉淇枝说到后面简直是说不下去了,索性是转过了头去不去看他,她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头美得犹如海妖惊心动魄。 水滴沿着她的脖颈滑至白皙的双乳之间,仿若一颗被遗留的珍珠,漂亮,又莫名勾人。 余烬简直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形容这种感觉,他见过的女人也是形形色色,只是没有一个如同眼前这个少女那般给他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让人想不顾一切地占有她,甚至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双手压在她脸侧禁锢在他怀里,开始吻她,边吻边含糊地说:“丧彪今晚第三次派人来查看情况了,目的是查探你我之间的关系,如果他不相信我们的话,你三天后也很难离开。” “所以,不需要压着,遵从你的本能,该叫唤的时候使劲叫唤,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焉淇枝:“……” -- 今天又没珠珠。。。太难了是不喜欢勤奋的作者吗呜呜 10指奸 . 余烬的确是信守诺言没有真的肏她,但是离真的插进来是真的不远了。 他的口活也是真的好,仅仅叼着她的一半乳头就能让她不断地浪叫出声,难以形容的奇怪感觉一次又一次地从心底涌上来,透过他的舌尖传遍她的全身。 “臭婊子,之前咬我是咬得挺爽是不是?现在落在我手上你不会有下场的。”余烬十分卖力地演出,黑暗之中有咸湿的汗滴落在焉淇枝脸上、脖颈上,让她非常不习惯,可是她听着他的话不知怎地莫名有些想笑。 然而,还未等她笑出声来,她的侧脖颈则是被男人的利齿一口咬住,让她痛呼出声,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余烬这一口咬得的确是很用力,但是他咬她的速度极快,咬出一个伤口之后又是马上放开了她,转而温柔舔舐她流血的地方,酥麻痕痒的感觉自脖颈传来,让焉淇枝都有些无所适从。 他接下来又是说了一些脏话、粗话、荤话,听在人耳边也很是羞耻,还用力打了她的屁股几下,打得她的脸都涨得通红,想要反驳却又是毫无力气。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余烬终于在她身侧躺下来,指尖摸了摸她脖颈处的伤口,“咱俩扯平。” “……”焉淇枝自知理亏,但是心里还是憋闷,尤其是今晚这样被他玩弄还不能扯平吗? “您真大方。”她不由得讽刺地说了一句。 “那当然,我还没对你做一些什么呢。”他仿佛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接着她的话说道。 “……”焉淇枝是觉得心里更闷了,根本不想再和他说话,并且远离了他很多的位置,免得被他又占她太多的便宜。 余烬察觉到她的动作也没有管她,他的鸡巴依然硬得难受,刚刚对她做了那么多的动作完全是饮鸩止渴,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反倒是被她骗了一件衣服,如果不是裤子不适合她穿,很可能连裤子都被她骗了。 果然女人无论是在什么年龄都容易骗人。 他直接将自己持续硬挺的鸡巴给掏了出来,在她旁边撸,鼻端嗅着她诱人的体香感觉是来得更快。 他双手不停上下仍旧快速撸动,动作以及速度也是愈加快,让整张床都开始震动,焉淇枝本来是有些睡意,却是被他的动静吵醒,侧头一看,入眼见到不远处模糊高挺的鸡巴轮廓。 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听见身侧的男人闷哼一声,紧接着空气中又传来奇怪的味道,再而后她的唇边和脸上都疑似沾上了男人喷溅出来的精液,温热咸腥。 “你……” 她又惊又怒,察觉到脸上和唇上的精液都顺着她的口里滑落,也根本顾不得脏,直接用手擦掉,下床就想去洗手间洗干净。 余烬现在可听不得她一星半点的声音,她的声音犹如催情药那般又让他的鸡巴硬挺起来,真是恼人。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腰将她再次扯回来,用被子盖住了她的下半身,鸡巴抵在她的后穴处使劲研磨剐蹭,手也没有闲住从她宽大的衣摆下伸上去,摸到她的乳珠,两指夹住开始搓揉玩弄。 “大小姐帮帮我,不然我们今晚都无法睡。” “你无耻!”焉淇枝被他紧紧禁锢住动弹不得,口里也溢出细碎的呻吟,委屈巴巴的却销魂蚀骨。 “诶,你究竟会不会骂人?”余烬都被她逗笑了,身下动作却不停,甚至是愈发用力,如果没用被子包住她,以她这身细皮嫩肉早就被他的鸡巴给剐蹭掉一层皮。 “你……你他妈的快点!”焉淇枝没办法了,自以为很粗鲁地骂了他一句。 “不对,应该是说‘你这个狗娘养的,老娘凭什么被你肏?你他妈的算老几?真以为自己是丧彪有权有势’,大概是这样。” 焉淇枝听着他的粗言鄙语还是他教她骂他自己的,都已经是十分震惊了,她忘记了反抗,都有些害怕他变傻了。 “怎么了大小姐,是被我吓傻了?”余烬揉搓她奶子的手开始转移阵地,来到她湿泞的下身摸到她藏在缝隙里的那颗小蜜豆,又是用力揉搓起来。 “啊——”焉淇枝哪里曾受过这样的刺激,当即又是不受控制地浪叫出声,与此同时也是不断蹬腿想要摆脱他的禁锢。 余烬咬她的耳廓,舔她的耳蜗,动作色情又下流,“大小姐,我这样欺负你,你怎么还不骂我?脾气这么好吗?” “你这个疯子。”焉淇枝伸手往后去捶打他的脊背,却是发现他的脊背硬得像钢板,打了几下不仅累还痛,顿时只能放弃。 耳边却又是传来他的轻笑:“我浑身上下最软是我的鸡巴,想要报复我很应该捏住我的鸡巴。” “……你能不能闭嘴。” 焉淇枝被他折磨得是真的没脾气了,侧着身子被他抱着只能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不断震动,下身传来的异样感是愈发严重。 隔在他们之间那张薄薄的杯子压根是再也没有用,早已经是湿透,被各种液体浸湿,泥泞不堪。 余烬大手包住了她娇嫩的阴阜,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插入,焉淇枝呼吸急促感受到他的侵犯还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继续。 余烬这次倒是听她话手指听在她的穴口处随着他的动作被动地来回磨蹭,很快又让她有了反应,淫水自身体深处流出,淌满了他整个手心。 他将手掌举起来看了看,上面沾满了淫液,尤其是那根插入了她阴阜的手指更加是,他暧昧地笑了一声:“大小姐原来这么会玩。” 焉淇枝也是羞于自己身体居然有这样的反应,对方明明是不顾她的意愿侵犯她,她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她的内心也是渴望男人的吗?这怎么可能? 她渴望谁都不会渴望这个混蛋。 “尝一尝你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看看味道好不好?”余烬突然将一根手指伸到她面前,那手指上沾满了蜜液,甜腥黏稠,在朦胧月色之下闪着碎光,更显色情下流。 —— 那个,连更10天了,求猪猪啊!!! 11是想试试被后插吗 . 焉淇枝看着那根色情到了极点的手指猛地推开了他,与此同时不知他的鸡巴戳到了她下身什么敏感的位置,害她又是猝不及防地“啊”的一声浪叫出来。 她实在是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抓起男人的手臂在上面就是咬了一口,却还是没咬动,这个男人身上当真是铜皮铁骨,当初如果不是咬伤了他的喉咙,她根本无法逃脱哪怕半步。 “大小姐居然有咬人的变态习惯,我真的很害怕。都说了我浑身上下最软的是我的鸡巴,你怎么不咬一咬试试看?” 他说着居然就抓住了她的手往他的鸡巴上摸,焉淇枝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手上用力要抗拒,却还是毫无办法最后居然还是被他拉着手停在了他的鸡巴之前,热气沸腾,精液吞吐,彷如活物让人惊惧。 焉淇枝并不愿意再去摸男人这丑东西,尤其是这丑东西还多次侵犯她,她更加是没了好感。 余烬没想到她的力气突然变得这么大,明明都到了近前了,偏偏还能倔着停住,半分不肯再前进。 他看了她紧握住的拳头一眼没再强迫她,却是突然拦腰抱住了她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鸡巴研磨着她的穴口,又是新一轮的摩擦与试探。 焉淇枝觉得他有完没完,说话也不留情面:“你是多久没有过女人?你是变态吗?” 余烬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上下晃动的雪白胴体,尤其是那丰满奶子上缀着的两颗乳果诱人至极,再看着她羞气得通红的粉颊,心里不知怎地涌起一股别样奇特的肆虐情绪,他用力拍打了两下她的屁股,话也说得粗鄙:“这么关心老子有没女人倒不如被我肏多几次,真正的变态你还真没看过。” 他说着大概是点儿真的到了,忽而就紧箍住了焉淇枝的细腰没有动弹,而是一阵用力的抽射,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溅了她满身,下身更加是泥泞不堪。 焉淇枝感受到那大量的精液黏在自己下体和大腿上,甚至连腹部都有,根本看都不敢去看,只能看见男人在黑暗中愈发幽深的眼神,他盯着她身上的浑浊仿佛要将她拆腹入骨。 焉淇枝气得抬手就要打他一巴,但是想起这个男人的脾气,自己也是有求于他,她最后还是披上了浴巾下了床去洗手间用桶里剩余的水清洗,眼眶还是红了。 她实在是太没用了,什么事情都做不好,还落到这样的境地,这和直接侵犯了她又有什么不同?这里的人全都是疯子!色中饿鬼!变态! 她清洗完自己之后是半分不想再回去了,身上的那种黏腻感还在,就连手里也感受到,简直是噩梦。 横竖出去都要被他弄,她倒不如留在这里休息算了。 这处浴室也还算大,还有一扇小窗透出外面的一点月光,还有微弱的路灯,只是屋里还是停电而已。 她呆在角落里很快就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她强撑了几下还是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被轻轻打开,一个浑身只穿了一条内裤阳物还高高隆起的男人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歪在角落里蜷缩起自己的少女,她眼睛已经闭上,但是听见声音还是警觉地醒来,见是他,立即瞪大眼看着他,眼里尽是愤懑。 余烬一看她这像是刺猬一样的模样倒是乐了:“大小姐这么怕我?要在这里睡?当初留在这里不是都已经想好了会面对一些什么?这现在才是开始而已。” “关你屁事。”焉淇枝对他也没有好脸色,说话也不留情面,比刚见她时好像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烈性,像是带火的玫瑰,莫名催人靠近。 余烬忽而就想吻她,他隐约觉得她其实就是自己的另外一个面,他现在所失去的就是她身上所拥有的,这就是没有经历过太多苦难被人保护得很好的人才拥有的资格。 对一切困难都好像无所畏惧,勇于抗争。而他却是变成了阴沟里的老鼠,只有仰望月光的份。 罢了,今晚也算是结束了,明天再继续演也不迟。 他靠近她,俯身抱起了她,焉淇枝立即反抗,不断地拍打他,余烬直接将鸡巴抵在她的后穴,“是想试试被后插的滋味?” 焉淇枝立即不出声了,却还是愤愤地看着他,几乎要将他盯出一个洞来。 “真想将你的眼睛给剜下来。”他也毫不忌讳地与她对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惊悚。 焉淇枝讶异地看着他仍旧倔强地没有移开目光,似乎要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灵魂,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疯子。 余烬看清楚了她脸上的表情,突然大笑起来,笑声虽然说不上难听,但还是无端让人害怕,甚至是从中品出了一些别样不同的东西来。 焉淇枝不想去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不论对方有什么经历,又是有什么苦衷,她都不想去了解。 她这次千辛万苦进来却是没能做成哪怕一件事情,还差点被这个男人侵犯,虽则对方说是在救她,可是她被侵犯了就是被侵犯了,被侮辱了也是被侮辱了,她会记住这个男人对她做的事情,将来一笔笔地还给他。 包括那个丧彪,她必定不会让他继续这样逍遥地活着,她要让这些人都消失。 余烬将她抱回到了床上,也是笑够了,眼角笑出了泪,焉淇枝可不敢再和他在同一张床上歇息,只挣脱掉了他,想要下床找张沙发睡觉。 余烬却不让,仍旧将她紧箍在怀里,左手卡在她的乳晕下方,暧昧又暗含威胁:“就在我怀里睡,不然老子真的将鸡巴捅你骚穴里捅一晚上。” “……疯子。” 余烬见她被迫乖巧下来了,手才慢慢松了力度,也没有再去闹她了,炙热的呼吸却是落在了她的颈侧,氤氲着,仿佛是在勾引她。 焉淇枝贴着这人灼热的温度,脖颈处始终痒痒的,实在是觉得他烦人,用力拍了他的手一下:“你的头移一下。” 等待她的不仅是他的脑袋没移动,他的龟头却差点插了进来。 — 又是没人理会的一天。。。。啊啊啊 12叫嚣着想要插进去,肏松她的小穴 . 焉淇枝最后还是无力和他抗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她是被捏醒的,甚至也是被磨醒的,不用说,肯定是身后紧贴着她的男人做的好事。 她大脑昏昏沉沉十分疼痛,浑身像是散了架那般,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只能看着胸前的那只大手还在自己眼前肆虐,讨厌到了极点。 焉淇枝吃力地抬手想将对方的手给扔掉,却是更加清晰看见他玩弄自己奶头的动作,粉色红肿娇嫩的奶头在他粗糙的手里居然有一种奇异的美感,因为对比过于强烈,以至于愈发衬得她的奶头漂亮粉嫩,也更加诱人。 然而,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去欣赏的事情,她将手放在他手背上想要阻止他,口里也是沙哑地说道:“放手。” “醒了?”余烬还在玩弄她,感受到她那柔弱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仿若一只幼鸟坠落,让他莫名心猿意马。 他停下了揉弄她胸部的手,反手与她的手十指紧扣,举起来看了看,还真的是觉得她的手小得可怜,却又是比他的小上不少,更显他的手丑陋。 大小姐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完美的,他在她面前简直是相形见绌。 他缓缓放开了她的手,扔给她一件衣服,仍旧没有裤子,虽然他的衣服足够大能够将她的下身都遮住,然而夏天的衣服都轻薄,樱蕾在t恤之下若隐若现,腰线勾勒,更加惹人。 余烬盯着她胸前的两点凸起,低低“操”了一声,目光移开,去了浴室想让自己的头脑清醒点好去想事情。 美色在前,的确是很容易让人迷失自我。 然而他一进浴室,脚尖就踢到了昨晚焉淇枝脱掉的性感比基尼,其中一边的胸罩还是被他扯烂的。 他鬼使神差捡起来放鼻端嗅了嗅,经过一晚的时间,胸罩上独属于她的幽香还在,轻易勾起人的绮思。 余烬微微一愣神,察觉自己此时此刻的举动是真的有些变态,而且他察觉到自己的鸡巴是硬得更厉害了,或许说昨晚他的鸡巴根本就没有软下来过,一直叫嚣着想要插进去,肏松她的小穴。 但是最终还是被他制止了,不到万不得已,这件事情不能做。 他眼神微凛,最后还是将焉淇枝的那些碎布扔进了垃圾桶,看都不看一眼。 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倒是神清气爽,出来之后便听见门口传来大孟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暧昧和谄媚:“烬哥,你和那妞儿起来了吗?我给你们带来了些好东西呢。” 焉淇枝正缩在一个角落里,紧张地盯着房门,虽然她的背影还是平静,可还是让人感到一股不安。 她也是听见身后浴室的门打开,余烬正湿了一个头出来,他的头发剪得不算很短,刘海还有些长,遮住了一侧的眼睛,上身没穿衣服,水珠沿着脸颊滴下来,在日光的衬托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明明他的气质落拓隐带一股颓然,胡子拉碴的,根本和美扯不上关系。可是此时此刻,她觉得他身上的气质隐隐有变,像是云海露出了真面目,群山嶙峋迭翠,别有一番天地。 余烬看了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雪白小腿的焉淇枝,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脑袋,拉开了门看见了大孟,他手里正拿了一大箱的东西,看见余烬,男人上身正袒露着,上面除了满布别的伤疤,还有新鲜的抓痕,分明就是昨晚太过激烈被那野猫给刮的。 “烬哥,昨晚过得滋润吧?这些东西都是给你们的。”大孟想要伸头进来看看房间里的情形,主要是想看看那妞儿的惨况,被狠狠凌虐过的女人是别有一种美感,他可喜欢看人受折磨了。 余烬倒是任由他看,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反正他也看不到多少东西。 “啧啧,那妞儿昨晚肯定被烬哥操惨了吧?一整晚都能听见她的声音,丧彪派了好几次人来,都不知道他在怀疑一些什么,是怀疑我们烬哥不行吗?”大孟果然没能看见房间有多少东西,但是床铺啥的那些都皱巴巴的,空气中还是残留着别样的味道。 大家都是男人,哪里能不懂这房间里是一些什么味?烬哥这第一次玩儿得可不轻。 “他们喜欢来就来,过几天我们也要回去了,这几天盯紧一下附近村民罂粟的收成,差不多了就能回去了。”余烬仿佛不在意丧彪的那些举动,只盯着自己眼前的事情,毫无波澜。 “那这妞儿……烬哥玩腻了吗?”大孟可是心猿意马的,见余烬也不是很在意这妞儿了,也就悄声问道。 余烬瞥他一眼,微微抬了下颌露出脖颈下的咬伤,问他:“看到了吗?” “看到了。” “好没好?” “……还没有。” “一天没好,她都不能走。” 大孟听着他的话蓦地打了个寒颤,明明他的语气还是无波无澜的,可他还是能听得出这里面的狠意。他是他救回来的,自然是知道余烬的厉害,说他是他们集团里的战力天花板也不为过。 那次是两个毒窝相斗,丧彪却是放弃了他,他被人砍了十几刀,以为自己都快要死了,关键时刻还是余烬护着重要的一些人员名单连带他也一起救了出来。 他永远不会忘记眼前这个高大男人使刀时候的那股狠劲,看似毫无章法却招招致命,硬是拖着他这样一个伤患逃出生天。 他现在却是胆敢觊觎他的女人,他真的是精虫上脑了。 “集团里又是什么情况?”余烬点燃了一根烟,随手将那箱东西扔进房间,关上了门又是问道。 “听说那位又研究出了一些新的东西来,如果试验成功的话,将会投入量产进入市场,到时候我们又能赚更多的钱了。” 余烬听着他的话没说话,而是又深深吸了一口烟,眼神在一片云雾蒸腾中微微凛冽。 他本想开声说一些什么,却是听见房间里突然传来焉淇枝突兀的一声惊呼,只能重新回身回去房间看看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 感谢投猪!!又有动力了qvq~ 150猪有加更的笔芯~ 13舔逼 . 余烬原以为焉淇枝在房间里出了什么事情,几乎是想也不想便撇开了大孟回身往房间去查看,即使他的态度仍然是不疾不徐地,可大孟仍旧感受到余烬对这个女人的重视。 余烬转身回房间之后便立即关上了门,看见焉淇枝站在房间里,正一脸震惊以及呆滞地看着地上正在剧烈震动的两样东西,余烬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居然看见一根巨大的假阳具以及一根粉红色的自慰棒,瞬间笑出了声:“大小姐可真会玩儿。” “……你快点将它们关掉。”焉淇枝可没有心情陪他开玩笑,冷着脸命令他。 余烬走到她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脸,将她的脸颊给微微抬高:“大小姐,我不是你的狗,你没资格命令我做事。” 焉淇枝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她被迫抬头看向他,眸子里光影流转,像最漂亮的玻璃珠子,看得人目眩,她没说话用力甩开了他的手,自己主动蹲下身去将那两根恶心的东西给关掉,然后一把扔进垃圾桶。 “有必要这么恶心吗?还打算给你用用呢。” “……我不是你们,我从不用这种恶心的东西。” “食和色,人之本性,哪里就恶心了?你逃避性,是因为你性无能?” 余烬说这话的时候抬头看向她,眼里的神情很复杂,既像揶揄也像取笑,看得焉淇枝心里很不是滋味,只是想起自己寄人篱下,也无谓和他的关系弄得这么僵。 她妥协那般不再说话,来到那个箱子里继续寻找东西,这个箱子里装着的东西简直是让焉淇枝叹为观止,不仅仅是刚刚突然跳到地上震动的假阳具和自慰棒,还有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男女都有,更加有小皮鞭、手铐、口塞那些鬼东西,更有甚者……还有女人可以穿戴的假阳具。 她理所当然不是对这些变态的东西感兴趣,而是想找一套正经点的衣服,却发现找遍整个箱子都没有,只有一套比一套露骨的情趣内衣,看得她的脸色愈发铁青。 余烬看着她变得羞愤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倒是笑了,慢悠悠地晃到她身边,拈起一件中间乳头位置镂空的情趣内衣,黑色蕾丝边的,递到她面前:“这件挺适合你。” 焉淇枝不说话,只是侧头瞪了他一眼,无声抗争。 “大小姐,反正你这几天都不能出去的,在房间里穿什么都一个样吧?”余烬这说的是实话,他在这三天之内必须要“肏”死她,那么必须要持续制造出假象,不然大小姐也很难再次从这里逃脱。 “你不要脸我要脸。”要让她穿这些衣服她宁愿去死。 余烬最喜欢看见她这副倔强的模样,会让人有想征服的欲望,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他一把将她扣在了床头上,将刚刚手里的那件镂空黑色蕾丝情趣内衣穿到了身上,压住她的双手又寻来了那条开裆黑色蕾丝内裤给她套上。 这女人不得不说是真的极品,每一寸肉都是软的、滑的,仿佛水做的那般,身上没有一寸杂毛,仿佛被剥掉壳子的鸡蛋,让人爱不释手。 他觑见了她漂亮下体处紧闭着的阴缝,层层褶皱往里延伸,通向最神秘的洞穴,引人探索。 他盯着她的下体看了很久并没有动手,看得鸡巴硬了的同时也发现她的小缝处好像渗出了一丝水迹,仿佛干涸的泉眼突然被湿润,也引得人想去索取。 “大小姐挺骚的,就被我盯着就流水了,所以你为什么还这么抗拒性?”他突然俯身逼近她,樱粉色的乳头就近在眼前,上面还是有些红肿,是被他玩弄了一晚的结果。 他两处指尖微捻,捻上了她一边的乳头,害她又不自觉地溢出了一丝呻吟,这个位置是真的太敏感了,别说别人碰她她受不住,就她自己去触碰也觉得难为情。 “你放手……啊~” 她话音刚落,他另外一只手则是放到了她的小穴里拈出了一丝清亮的淫水,黏稠淫糜,他指尖来回捻弄,更显淫糜羞耻。 “会是……蜂蜜味的吗?”他将手放到了她唇边,诱着她舔一口:“一大早的没吃早餐,不尝尝自己身体产出的东西?” 焉淇枝不说话,直接扭了头不想去看他,余烬却不会放过她:“吃掉。” “要吃你吃!”焉淇枝并不惧怕他,只觉得他不可理喻,总喜欢强迫她做事。 “大小姐,你说的,待会儿可别又忍不住让我收手。” 焉淇枝听着他跃跃欲试的话,瞬间觉得不妥,刚想阻止,却发现自己的脚踝被扯开,两条大腿也是随即张开将整个阴阜都露出来,上面干净漂亮,只有一些很柔软的小绒毛,干净得真的是像幼女的逼。 余烬虽然不是喜欢折磨女人的变态,可是好色的确是男人的通性,他也喜欢像是焉淇枝这样的极品,各种意义上的顶级货,随便放个地方都能卖到好价钱。 他伸手去摸了摸她上面的小珍珠,还没等他有所动作,那么可爱的一小颗已经是主动挺立起来,仿佛是在迎接他的触碰与玩弄。 “大小姐,别告诉我你口嫌体直,表面上厌恶我,实则是喜欢我,恨不得时时刻刻大开着双腿给我操。” “够了!你放开我!”焉淇枝后悔自己在来之前不多学几招防身的招式,以至于现在在余烬面前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刚刚邀请我品尝你的嫩逼的是你,现在我一点都没尝到却让我离开?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他说着已经是低头靠近她的私处,正有源源不断的淫水从穴口深处流出,仿佛不受控制那般直接润湿了她的甬道。 余烬眼神灼灼地看了她的小逼好一会儿,看得焉淇枝都想蹬腿将他赶走,现在是白天,她整个身体几乎无所遁形,被迫全都暴露在他眼前,让她羞耻到脸上都要滴出血来。 实在是让人难堪。 余烬没让她等多久,终于埋头伸出舌尖就着那条流水的细缝舔了上去,害焉淇枝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啊”一声浪叫出声,更让人的心情兴奋,恨不得立即将她送上云霄。 --- 再重申一遍,150猪猪或者100收藏,马上加更!!! 让我上一次榜单可以吗?无论什么榜。 最近又要开始上班了,要开始挤时间写这个文了!!!! 对我热情点啊啊啊啊呜呜 14调教,情趣内衣(大肉 . 滋味的确是销魂至极。 此时此刻,余烬无法不这样想。她的腿心已经在抽搐了,也只是被他舔弄了一会儿而已,大量甜美的淫水涌入他的口中,他几乎都要来不及吞咽。 她还在不断推拒着他的脑袋,一边压抑地吟叫一边又是想起他昨晚提出的计划,整个人都矛盾极了。 余烬停下了动作,舔了一下水润的唇边,见她脸上已经红了,眼尾也是被逼红了,见他一看过来,立即戒备地瞪着他,一副可怜又满是春情的模样。 她这样,是更加加深了人的肆虐感,是恨不得将她钉死在床上,一整天都别下来。 余烬翻找了一下大孟所送来那个箱子里的东西,找出了一套东西来,焉淇枝一看,立即变了脸色扯过被子盖紧自己:“你究竟想干什么?” “调、教。”他拿着手铐、绳子和一条软鞭逐步靠近她,一字一顿对她说道。 “……非要这样吗?”焉淇枝觉得这样真的不公平,虽然现在讲公平根本毫无作用,但是她毕竟不是毒窝里的人,要她用毒窝里的那套准则去办事,她做不到。 “给到我的工具不用,就相当于没给。” 余烬没再多说,而是继续走近她,先将手里的红绸布盖到了她眼上,焉淇枝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感官被屏蔽,瞬间紧张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甘心地说道:“不能我这样,你也要试一回。” 余烬笑了:“大小姐懂怎么调教?” “……就算我不懂,也不可能单方面受虐。” “那不如我们来赌一下,你赌赢了的话,我也给你一次支配权。”余烬大概是觉得她这样的态度有意思,明明都身在毒窝里了,还能这样冷静和她谈判,他也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勇敢。 “要赌什么?”焉淇枝微微抬头向他问道。红色绸布遮住了她那双剔透璀璨的眸子,可依然不减她的风情,甚至是愈发迷人。 余烬靠近她,沿着她的唇角轻吻起来,话也说得模糊:“就赌你能不能顺利出去。” “我出去了以后还能遇见你吗?” “大小姐最好别再见到我了。” “……那这算是什么赌约?”她赌赢了又有什么意思? 余烬又笑了,似乎笑她天真,手也没闲住,捏住她的乳尖放指间轻柔捻动,害她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清甜的气息阵阵落在他脸上,很难让人抗拒。 “大小姐该知道的是,此时此刻你没资格和我讨价还价,我爱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甚至是将你操死在床上你也不能有半分怨言。” 他说着已经是动作利索地给她全身绑上了绳索,这绳索是情趣用品,但是质量却是极好,她已经是给他严严实实地绑住了,后背挺直,半露的酥胸朝他的位置挺露,她跪坐在床上,双手被束缚在后背,开裆蕾丝内裤就这样完全躺露在他眼前,小逼还流着水。 余烬看着她,忽而觉得眼前的少女精致得像一件艺术品,轻而易举地挑起人凌虐的欲望。她的呼吸微微急促,因为看不到周遭的情景又是这样被严实捆绑,根本就无法适应。 余烬靠近她,手里拿了一根软鞭,挥下去之前还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奶子。” 焉淇枝一开始还不知他是什么意思,直至他一软鞭打在了她裸露在外面的乳房上,力度其实很轻,又痒又麻的感觉传来,让她身下又流出了淫水。 余烬自然是看见她的反应了,他将鞭子在她的奶头上摩挲了几下,直至她忍受不住浅浅地吟叫出声才将鞭子给拿开,被他凌虐过的地方已然是红成了一片,是真的娇嫩。 他指尖往她的小逼里抠了一些淫水出来,先往她鼻端放让她闻嗅:“知道这是什么吗?” 焉淇枝不理会他,一把扭开了头,脸上尽是坚韧又难堪的神色,看得人愈发心痒。 余烬没强迫她,而是将指尖的淫水擦到了她的乳尖上,小心翼翼又漫不经心地,他的眼睛却始终放在她的脸上,看她的表情变化,细碎的呻吟声也是逐渐变大,变得难耐又骚气,叫得人鸡巴都要热硬。 他一把将她抱到了自己怀里,低头俯身就是含弄她被糊满了淫水的奶头,灼硬的鸡巴隔着裤子又是开始去磨她的小穴,他吃得动情沉迷,发出让人脸红耳赤的水渍声,让焉淇枝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反应。 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就只是一件玩具,一个充气娃娃,被男人肆意玩弄,什么时候玩弄腻了她才能休息,可是她作为人的尊严已经是完全没了。 “为什么你的奶子可以这么香?”他边含食吞弄边含糊地说道,与此同时还是觉得隔着裤子磨蹭根本就无法解决任何问题,所以还是将鸡巴给掏出来,坏心肠地抓住她的小手去帮他撸。 “帮我撸出来就能休息。”他又十分好心地告诉她他的行动和目的,却让焉淇枝浑身有一瞬的僵硬,她实在是不想去触碰这丑陋恶心的玩意,更别说这丑东西昨晚喷了她一身黏稠。 “不想用手的话用嘴巴也行,反正你也没吃早餐,正好填饱你肚子了。” “……你无耻!”焉淇枝气得发疯,浑身都在颤抖,乳波荡漾,更加是催人玩弄。 余烬大笑出声,一手抓住她的奶子一手抓住她的小手往他鸡巴上放:“乖,服侍我。” 话却说得冷硬无情,和他色情下流的动作根本毫不一样。 焉淇枝即使被迫抓住了他的鸡巴了但是怎么可能主动帮他撸?她僵硬地坐在原地不动,却是能更深地感受到他玩弄自己奶子的动静以及手里那灼烫热硬的丑东西。 他居然又低头去含弄她的奶头了,还一点点噬咬她的乳肉,力气是很轻,可是带来的酥麻感却是实打实的,她没能忍住动了动想要摆脱他的束缚,他却是将自己的唇埋得更深,以便吃到更多的奶子。 焉淇枝快被他弄得崩溃了,抓住他灼硬的鸡巴一时半刻不知道该怎么做,余烬倒是好心说道:“你不懂帮男人撸,我教你。” 焉淇枝:“……” — 觉得香的就给我投猪吧!!!震声!!!! 15后穴灌满他的精液,撸他的鸡巴 . “你手小,两只手一并扶着,可扶稳了,我会带着你试一遍,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学会。” 余烬低沉的嗓音自她身后响起,鸡巴不仅硬是塞到焉淇枝被绑在身后的双手里,这个姿势还能轻而易举地让他的鸡巴能戳到她的后穴。 焉淇枝被迫紧紧握住他的鸡巴,她的双手被紧紧束缚住,只能小幅度动弹,根本就无法不去做一些什么。 她死死咬住唇,恨自己的指甲不留长一点儿,也恨自己的力气不大一点儿,更加恨自己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被这样的人渣给欺负。 她仍旧是浑身被捆绑起来,乳肉暴露,小逼流水,雪白脊背一览无遗,娇嫩的臀部戳着一根大鸡巴,她后穴即使被灌满精液也不会让她怀孕,还能满足他的兽欲,然而这样帮他撸的姿势充满了侮辱性,她恨死了他。 余烬可不管她是什么想法,双手也没闲着包裹住她的手缓慢教她套弄他的鸡巴,还十分清晰地附在她的耳边告诉她方法和技巧,以一副认真的语气。 “你力度可以再大点再狠点,速度可以快点,你不是很恨我吗?将我的鸡巴当作是你的仇人,使劲报复,你会喜欢的。” 这个疯子……! 焉淇枝听着他一本正经却下流无耻的话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此时此刻就算再不情愿,也只得被迫在他的大手的强势包裹之下去帮他撸,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她觉得余烬这个人是真的狡猾,不仅可以看见她受辱以此驯服她,还能满足他变态的兽欲,所受到伤害的也只有她而已。 她的后穴也被他灼硬的鸡巴狠狠戳着,即使没有真正进入,可是那种捅在周围的滋味也是让人极其难受,更别提他压抑又痛苦愉悦的嗓音一直响起在她耳边。 他声线好听,而且非常独特,是只要一说话就不会让人忘记的类型,焉淇枝记性好,自然也不会忘记,甚至是讨厌他响起在自己耳边的喘息,她觉得这将来会成为她噩梦新的素材。 “力度……现在可以再加大点,快到了……”他的手仍旧包裹在她的手背上,无私指导着她,从他的角度是能看见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嫩手里进进出出,再捅入别的娇嫩的地方,他的鸡巴狰狞,可是陷入的却是温柔乡,她的虎口和后穴其实都被戳红了,有一种被凌虐过后的美感,更加激发了人的占有欲。 焉淇枝一直抿着唇没说话,此时此刻也感受到他的鸡巴居然更硬更大了,手上抓握的力度的确是大了一分,她甚至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渣在这方面有这么天赋异禀的能力,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他都可以自嗨起来,给她恶心的惊喜。 “给我一套正常的衣服。”她不可能不提出自己的要求,在他的鸡巴持续暴涨的时候,突然说道。 “哦?大小姐的条件就这么一点?不要其他的了?” “我要不起。” “噗。” 余烬似乎是被她这样讽刺的态度取悦到了,满是胡茬的下颌搁在她的肩膀上,他突然发现她瘦得可以,锁骨都能养鱼了,弧度自然也是极美的。 “你可以再贪婪一点儿,比如……” “余烬,你是不是疯了。” 是一个肯定句,即使疑问的句式。 余烬忽地沉默,耳边听着她浅显镇定的呼吸,突然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像是小丑,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是随口一说,身下的鸡巴还是铁硬得厉害,她的小手柔软地包裹着他,即使是被迫的,可依然温柔得像个梦。 有谁不喜欢这样的幻梦呢?他也喜欢啊。 他没再说话了,抓住她的小手移到他的卵蛋处,那里柔软很多,手感也好上很多,却也是他最脆弱的地方。 焉淇枝感受到这与众不同的一处地方,不由怔了怔,他仿佛是感受到了她的疑惑,解释:“我的两颗睾丸所在的地方,也是我最脆弱的地方,你可以直接将它们捏碎报复我。”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的,焉淇枝却是听出了一种引诱的意思,让她的心跳也急跳了一拍,没能忍住侧头朝他的方向看过去,“你想做太监被骟别找我,我不做这种阴损事。” 她脸上还蒙着那块酒红色的红绸,更显肤色雪白,神态凛冽,仿若雪山巅上神女现身,高远无情,清醒。 余烬笑了,俯身轻吻她,边吻边说:“被骟……这个说法用在人身上,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大小姐侮辱人的方法是真的别树一帜。 焉淇枝躲避他的亲吻,他却是蛮横地捏高她的下颌狠狠与她接吻,几乎要将她的脸挤弄得变形。 这样往后和他接吻的姿势也是让她难受,她死死握住自己的双手,只觉得胃里一阵又一阵反酸,她不知道是被他恶心的还是饿的。 余烬这次只是专心和她接吻,并没有去做其他事情,但焉淇枝是真的饿太久了,又是这样被对待,早已经是忍不住干呕出声,虽则什么都没吐出来,但还是让余烬停下了动作。 他看着她痛苦干呕的表情,不知怎地更加想弄她,明明他应该感到她恶心,但是他居然无法恶心起来。 叹口气:“让你帮我口不肯,现在肚子饿了还要吐我口里,大小姐的教养可真好。” “……”焉淇枝此时此刻不想说话,恨不得他永远闭嘴别出声。 他看她半晌,最后欣赏够了,才大发慈悲地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还扔给她一条浴巾:“包好了,待会儿走光了我可不负责。” 焉淇枝听着他的话心里有了点猜想,问道:“你要做什么?” “给你弄点吃的,免得饿死你。” “……”你会有这么好心? 果然听见他继续道:“你别的东西弄脏我的床可以,但是死人不行。” 这个别的东西就真的很明显指的什么——焉淇枝已经解开了脸上的绸布,入眼是自己红肿得让人难堪的乳头,再下面……是被她流出来的淫水所渗透的床单,更加让人难堪。 ___ 依然只有田雨佳童鞋投的两颗猪呜呜 没动力啦! 16完全弄湿了被单 . 余烬最后还是没有食言,给焉淇枝寻来了一套干净正常的衣服,只是替她找衣服前还特地抓了抓她的胸部,毫不忌讳地猜测:“c还是d?” 焉淇枝憋红了脸,看着近在咫尺那张分外认真的俊脸真的是想一巴掌盖过去。 她挥掉他像铁钳一般粗糙的大手,“c。” “看着不止。”余烬被打了手背也不恼,阒黑双眼仍旧沉甸甸地盯着她的一对椒乳,似乎又想着什么折磨她的方法。 焉淇枝掩住自己的乳房转过身去,“你够了。” “它们刚刚立起来了,明明就很喜欢,压抑自己的天性干什么?” 他当她的话并不存在那般,从身后覆上来,扯开她的浴巾伸进去又抓住她红肿不堪的娇嫩乳房揉搓起来,指尖重点捻点她已然翘起来的乳尖。 焉淇枝忍住口里的呻吟,抓住他的手腕想让他滚开,但是男人握住她乳肉的力气好像没多少,却是无法撼动半分,让她根本就无所适从。 余烬本来没打算继续玩弄她,但是有些事情他是真的无法控制,在她面前,他惊觉自己的自控力为零,这对于他这样身份和背景的人来说,焉淇枝真的是一个很危险的存在。 他本应该是要将她视为抵抗欲望的训练对象,而不是任由自己沉沦甚至是有疯狂的迹象。 只是,如果顺利的话,他和她的相处也只有这三天的时间。三天的疯狂……他无法拒绝。 他也并没有“折磨”她多久,很快就放了手,却是发现她身下的床单湿得更离谱了,忍不住轻笑一声:“口是心非的大小姐。” 焉淇枝自知羞耻,紧紧缠紧了浴巾一声不吭,耳朵却红得能滴血。 真是太讨人厌了。 “我出去给你带东西回来,除了衣服和食物你还要什么?” “你亲自去?” 焉淇枝没想到他会这样,立即回头去看他,不掩错愕。 “怎么?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害怕?” “……你想多了。” “那就等我回来。” 他已经穿好了衣服,白t加牛仔裤,蹬一双漆黑长靴,干净利落的感觉,如果只是看他的身形是绝对看不出他是一个毒贩,以为他是哪支军队里走出来的军人。 然而再配上他那张不羁落拓又带了点痞气的脸,焉淇枝顿时没了仔细欣赏的心思,巴不得他赶紧走。 余烬推门出去了,只是门还没关上他却突然返身回来走到她身前,在她疑惑的目光之下紧箍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她才放开,然后在她又羞又恼的视线下放开了她,笑着离开了房间。 “疯子!真的是疯子!” 焉淇枝昨晚到今天都没有吃任何东西早已经是饿到浑身发软,此时此刻是更加觉得自己软成了一滩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 但是她并不敢大意,虽则她在余烬这个人渣身边所受到的是无尽的屈辱,但是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余烬走了之后她才是真正地陷入狼窝。 现在是绝对不能就这样用浴巾围着自己,太过冒险了,起码要穿上一点儿衣服,不然她心里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 她拖着疲软的身体下了床,没走几步却是听见大孟在外面敲门还拧着门锁一副想进来的模样,口吻也是猥琐至极:“妞儿,烬哥不在,哥哥进来陪你一下好不好?” 焉淇枝眉眼凛冽一句话都没说,仍旧进了浴室去寻找自己昨晚被扯落的内衣裤。 内裤虽然不能穿,但是好歹内衣是能捡回来穿一穿的。 然而她找了一圈却也只是在垃圾桶里找到了那条碎成了好几块恶心的内裤,她的内衣却是不见踪影。 焉淇枝:“……” 她心里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但又觉得这不可能,余烬那个人渣藏起她的内衣是干什么?明明都坏掉了。 可是现在她的内衣的确是不见了,房间里就只有他和她,不是他藏起来还能有谁?而且她的内裤是和他有仇吗?居然被他这样对待。 门外,大孟的声音还在继续,话里话外都是一副想要趁着余烬不在对她做一些什么事情的话,她不知道他是真的想这样做还是有意演出来的,但是那些露骨的话让人听了心里总不舒服。 她索性堵住了耳朵在那个箱子里拿了一把尖刀来,如果对方敢闯进来,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那把刀其实并不是真的刀,大孟再愚蠢也不可能在里面混进凶器,而还是类似情趣小道具,只是焉淇枝有学过一些防身手法,即使在余烬面前无从反抗,可在别的人面前可说不定,她是绝对不会再给第二个人折辱。 “妞,昨晚你和烬哥玩儿得肯定很尽兴吧?烬哥现在出去了,你又没吃早餐,我给你准备了早餐,开门一下给你吃怎么样?” 大孟在外面没听见回应只得继续劝说,听得焉淇枝却是恶心至极。 她不知道这个大孟是什么来历,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人,她也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仍旧冷了脸色不说话。 “大孟你在这里干什么?到时间出去巡逻了,忘记了昨天烬哥给我们交代了什么吗?”就在大孟想要硬闯的时候,森豪突然来了,看见大孟这般做法,忍不住皱眉说道。 “没,我只是给她送点早餐而已。”大孟神色自然,丝毫没有惊慌。 “她是烬哥的人,你再想睡她也要忍住。” “我没想睡她,”大孟看着那道紧闭的门知道自己除非硬闯,不然肯定进不去,只能勾着森豪的肩膀往外走,压低了声音说:“我还是觉得这个女人不对劲,我从丧彪那边手下的人那里打听到,这个女人是专门冲着丧彪来的,却是被烬哥抢走了,虽则烬哥和她有仇,可她昨晚根本没反抗就跟着我们回来了,我怀疑她是丧彪的人,来监视烬哥的。” 森豪倒是没往这方面去想过,现在听大孟这样一说倒是有些不确定了,“所以你才这么关注她?” “不然呢?”大孟觉得这样下去不太行,待会儿余烬真的被这个女儿迷得七荤八素那可就麻烦了,也就说道:“或许我们可以这样……” --- 感觉这个文文好像又这样了哪里都好难混啊救命想多点人看太难了。。。啊啊啊 不论如何,还是感谢投猪 17抱着你在所有人面前操你 . 房间里焉淇枝自然是不知道他们在盘算着什么,只谨慎地盯着门口,生怕他们硬闯进来,到时候她是真的受辱了。 但是他们也没有停留多久就离开了,她在门边听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他们真的走了这才稍微放下心来,这接下来一整段时间她都不敢松懈神经,而是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直至余烬回来在屋里没看见焉淇枝,却是在门后找到她的时候,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昨晚被折腾得久,虽然心里还是有戒备,但还是没能忍住打起瞌睡来,所以余烬看见她的时候是看见她的头一点一点地,在打着瞌睡。 看着也是挺可怜,可还是想让人折腾她。 “你怎么躲门后?是想吓我?”余烬是一点儿都不担心焉淇枝会逃跑,一是没必要,二是她跑不掉,她如果不顾一切跑出去,等着她可是比呆在他身边凄惨百倍的下场。 这个道理她肯定懂。 “你想多了。”焉淇枝从门后起来,眼神也没了刚醒来的惺忪慵懒,整个人再次戒备起来,不露一丝破绽。 “衣服,先换上。”他给她拿出了两套衣服,其中一套运动服,另外一套则是裙装,风格还挺衬她的,她下意识选了运动服,就要去换。 “你不问我拿内衣裤?这么骚吗?”余烬见她面无表情转身就要离开,不由嗤笑一声。 “……余烬,我问你,你是不是将我昨晚的内衣藏起来了?” 他不说这一遭还好,一说这个她就想起了浴室里凭空消失的内衣,心里顿时升起微妙的感觉,看向他的眼神也像是看着变态。 事实上,余烬也觉得自己挺像一个变态,如果不是那条内裤被丧彪先碰过,他搞不好也会收起来而不是弄坏扔掉。 “‘你想多了’——这句话还给你。”余烬不可能正经回答她,手里将内衣裤给她扔了过去,焉淇枝只得伸手去接,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进了浴室换衣服。 “我走了之后有没有人找你?”余烬像是想起了什么那般来到浴室敲了敲门问道。 “你的手下大孟来过,后来森豪将他叫走了。”焉淇枝模糊的嗓音从浴室传来,她可不会隐瞒什么。 “他们来干什么?” “他说让我开门给我送点吃的。” 焉淇枝穿衣服十分迅速,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拉开门出来了,黑色普通的运动裤穿在她身上也极为好看,她气质太过特别了,看起来根本就不像自甘堕落的风尘女,而还是像高高在上的娇小姐。 但是,通常这类型的女人……在毒窝里也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驯服。 丧彪最喜欢焉淇枝这类型的女人,被他弄死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个,昨晚她如果留在丧彪那里,必死无疑。 “除了这些没说别的?” “语气很猥琐很下流让人不适算吗?” 焉淇枝瞥他一眼,决定告大孟黑状。 “你的奶子很大逼很湿——是这种猥琐的语气吗?”他突然俯身下来贴在她耳边说道,话是说得猥琐下流,但语气却是一本正经。 焉淇枝被他这样的语气弄得耳边都要酥麻几分,下体还真的是流出了一点儿水,她握了握指尖,暗骂:“神经病。” “奶罩、内裤的尺寸还够吗?”余烬似乎没听见她的骂声,而是走在前面问道。 奶罩……焉淇枝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能好好说话,但是这个问题她也不想回答对方,索性什么都不说,坐到了桌子前打算吃点早餐再说话。 余烬见她不回答也没再问,而是分给了她一份早餐,是一份热气腾腾的肠粉,上面还有青白的葱花看着就让人食欲很好。 她立即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生怕自己再迟一步又会有什么变故。 “没人和你抢,至于吗?”他看她颇有些着急的动作,虽然吃相还是优雅,但看在余烬眼里她就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够装的。 焉淇枝没回答,仍旧去吃,她也吃过不少美味,但是眼前这碟肠粉居然这么美味,让她空虚的胃都暖起来。 余烬看着她这般模样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当初要犯蠢过来以身犯险,明明就是不能熬苦的人。 一连吃了两碟肠粉喝了一小杯水焉淇枝才缓过神来,余烬有些讶异她居然能吃这么多,毕竟她看起来不像是能吃这么多的人,应该是真的饿坏了。 “今天还有什么计划?”焉淇枝可不认为自己今天能休息,肯定又要承受他非人的折磨,也就主动问道。 “抱着你在所有人面前操你——你能接受吗?”余烬看着她一脸镇定的模样,故意蔫坏地说道。 “理由呢?” “让一个女人难堪需要理由吗?” “……你这样做是因为什么?” 她觉得余烬不像是这种人,虽然他的确是精虫上脑,做出来的一些事情也是很带侮辱性,然而当众性爱……这可不是他能做出来的。 “为了尽快送你出去。” ~ 此后,余烬还是出去了大半天,将她留在房间里不让她出去,但还是给了她一份地图让她尽快熟悉。 “我会在傍晚回来。” “你去哪里?” 她当然不认为他会留在这里和她一直“做”爱,但是如果可以她还是想知道他的大致行踪。 “亲我一口就告诉你。” “……”居然还卖起关子来。 焉淇枝觉得他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有些误解,她怎么可能亲他?真的是想多了。 “不亲就算了。”然后却是过来摁着她的后脖颈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才放开。 “……” 她狠狠瞪他一眼,他却是愉快地笑起来:“还没摸你奶子呢。” “你滚——” “是去巡逻还有探路。”余烬看着人恼羞成怒了这才将话说出来,语气倒是有些沉甸甸的。 这个边境小城属于三不管地带,偏偏气候适合种罂粟,交通也四通八达,这里的居民贫困,不去做毒品生意还能做什么? -- 昨天只有我自己给自己投猪 收藏也没怎么涨太难了 18当着所有人的面插她穴 . “我操,我他妈的没看错吧?那个男的真的是烬哥?!” 傍晚时分,大孟和森豪还有另外几个余烬的手下从外面拿着外卖回来,他们也只是刚回来没有多久,却是看见二楼阳台的位置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光裸着上半身抱着一个女人压在阳台栏杆上操—— 那个位置就是余烬所住的房间阳台,他们这里也只有焉淇枝一个女人,不是她还能是谁? “我的天,烬哥这么凶猛的吗?”大孟简直是看直了眼,别人做爱他看得多了,毕竟这里不缺纸醉金迷的淫糜,但大多数都是毫无美感的,就连他和别人做爱他都觉得丑陋和野蛮,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而已。 而余烬和那个女的……即使没有真的插进去也是离得这么远看见,可是还是让人感觉到了极强的张力和野性…… 要知道野性和野蛮是两回事,余烬身上就有一种野性,他永远都是头狼,带着他的手下们冲锋陷阵无所不能,每个人都会被他身上的个人魅力所折服。 他进入了集团好几年都没试过这样将欲望如此直白地袒露在人前,这也就是说……他从来没试过这样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玩弄女人,这个女人……似乎成为了他破戒的存在。 他并不希望他们无坚不摧的烬哥成为一个有软肋的人。说白了,女人在他们眼里不重要,别为了一个女人而停留。 “别看了,烬哥想要怎样做不是我们可以置喙的。”森豪和余烬一样,不怎么喜欢玩女人,甚至是有些厌恶女人,他就是被那个婊子生母抛弃,走投无路才做的贩毒的,不然他也不想卖这害人的玩意儿。 但是他没钱也只能这样了。 余烬也并非是真的要做这么多人面前操焉淇枝,她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是完整的,只有长裤被脱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缠在他身上,做出一副被肏的模样,实则上余烬的裤裆还拉着链,只是用不知何时又暴涨起来的鸡巴戳着她的花穴而已。 “放我下来。”进了屋子之后,焉淇枝还轻喘着气,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但已经是想从他身上下来了。 余烬一手托着她娇嫩的臀部,气息也是有些乱,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侧头便看见她脖颈侧被他咬伤的伤口,鬼使神差地舔了舔,让焉淇枝又是微妙地看着他,浑身都忍不住有些轻颤,那意思是“你是变态吗”? 余烬自然看明白她的意思,唇畔隐有笑意,他也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继续去轻吻她,眼神和动作都有些太过温柔。 焉淇枝一怔,没有主动回应,甚至还是厌恶,一把推开他:“你别亲我。” 他们可不是能随意亲吻的关系,她也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关系,更何况,这些毒贩不知和多少人发生过关系,她可不想从这里出去之后患上什么古怪的病症。 “怎么?嫌我?”余烬也只是仅仅远离了她的唇那么一小寸,听见她的话看见她嫌恶的表情,按住她的后脖颈是更加变本加厉地亲吻着她,让她根本无法抵抗。 焉淇枝理所当然奋力反抗,推拒着他并不想让他亲吻,可是余烬的强势简直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被他抱着直接陷入了身后并不柔软的床垫里,整个人都被他禁锢住,屋里并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照进来的微弱光线能看见他如野兽一样凶猛的眸子。 “咔哒”一声,他将自己的皮带解开,狰狞性器在明暗阴影里若隐若现,他毫不忌讳地掏出来差点一下子打在她面前,“嫌我脏?我的鸡巴更脏你都没舔过,来到这里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叫你一声‘大小姐’你就以为自己还是大小姐了?给脸不要脸。” 他看着她刹那惊恐却还是保持镇定的面容不知怎地危机顿生,立即往后退去可是面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人已经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小刀用她那双细嫩的长腿将他绊倒再一扑,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小刀也以极快的速度抵住他的喉咙—— “不想死就对我客气点。” 眼前的脸还是那张脸,稚嫩漂亮脆弱,让人想起清晨缀满露珠的小花,似乎一掐就会碾落成泥,但是她眼底的光却让人胆寒。 这是余烬从未见过的一面。 两人之间呼吸可闻,那把小刀的刀刃就放在他的脖颈处,冰凉透骨,仿佛再往深入一点儿就能割断他的喉咙让他彻底闭上眼睛。 余烬看了她良久,突然轻笑一声,直接徒手去握她的刀刃,焉淇枝没见过这么疯的人,立即推开他往后退去,可余烬到底是比她多了不少经验,就算她反应再快也无法比他还快,而且他还更狠。 一秒之后,形势调转,焉淇枝被他压在身下,她手里的小刀也被他夺走,刀刃伤了他的掌心,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她脸上、脖颈、胸前,开出一朵朵鲜艳的花。 他却好像毫无所觉那般,将小刀抵在她的喉咙处:“没想到大小姐还有这一出。”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甚至是用自己的鲜血抹了她的脸一把,还仔细欣赏了一下,焉淇枝看他的眼神还好像是想舔自己一下,他仿佛是真的有些疯了,他所看到的东西好像已经游离在这个世间,思绪飘飞到别的地方去了。 “你……” “啪嗒——” 她刚想说一些什么,房间里的门却是被强行撞开了,白炽灯也被全部打开,外面走进来了一大拨人,大孟骂骂咧咧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森豪也是跟着丧彪这一行硬闯进来的人进了屋,挡在余烬和焉淇枝面前,眉眼冷冽,似乎非常不满丧彪这样擅自闯入的行为。 “哟,余烬,一天不见,你这里……” 丧彪看了狼藉的床上一眼,鼻端飘来了血腥气,他看见焉淇枝满是血迹的脸,明明很应该是狼狈才对的,可是此时此刻他看着床上这两个满身满手都是血迹的人,诡异地感到他们十分般配。 只是,他这次过来却不是欣赏这些“美景”的时候,他来到一张凳子前坐下,指尖捻了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了一颗朱红色的小药丸,对余烬说道:“小猫不听话就应该训,这颗药给你了,保证你将小猫训得听听话话的,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 依然只有一个童鞋投猪的一天 19在众人面前往死里操她 丧彪将这些话说的直白,几乎是毫不掩饰自己对女人的态度—— 那就是从来不将女人当作是人。 余烬的掌心还在淌血,焉淇枝用来威胁他的小刀本来并不是当作武器去用,他也是认出了那是今天大孟送来的情趣用品里的其中一件,只是被她改造成锋利的模样用来威胁他。 不得不说,大小姐是真的有两下子。 而且,她这样的品性……也是太烈了。 “药,我自然也是有的,彪哥带着这么多人专门来一趟是因为这颗药有什么独特的地方?”余烬随便拿东西按住手里的伤口,也扔了被子盖到了焉淇枝身上,掩住了她的春色,这些动作看在众人眼里只能感受到他身上浓重的占有欲,以及一种残损破碎的气势。 丧彪自然也是看见了他的小动作,心里是愈发冷冽,他一向知道余烬的威胁,也是在尽力找他把柄,但是这个男人做事谨慎,就算有把柄露出也可能是故意的,他可是清楚知道的。 这次他为这个女人破戒,他总觉得这背后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只是触及到他脖颈上的咬伤时,他又是觉得任凭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着这样被女人骑在头上的屈辱。 更别说这只是一个臭婊子。余烬当时被他落了面子,想从其他地方找回场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加上这一点理由的话,他倒是觉得余烬将焉淇枝抢回去情有可原。毕竟他们二人一直都是不对盘的,余烬不做一些什么事情报复回来他还觉得心里不安了。 而现在余烬这样做他倒是心安了。 只是,他丧彪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抢的,刚刚进来的时候惊鸿一瞥他已经是见识到了焉淇枝的独特之处了,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心痒痒的,想让人占为己有。 不过,这个女人既然被余烬玩弄过,他也不必纠结着不放,寻点什么由头折磨一下对方倒是更加符合他的想法。 “新药,冰火狐狸。”丧彪将手上那颗药交到了一个手下手上让他拿过去给余烬,“余烬你可有福了,这批药我的人都没试过,先给你那只猫儿试一试,效果的话也是需要你写一份详细的报告给呈爷了。” 他说着绿豆大小的眼睛迸溅出尽是挑衅的光,而且他依然坐在凳子上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仿佛要看着余烬喂了焉淇枝服药才肯放心离开。 如果可以,他还想坐在旁边围观他们的性爱过程,这样更加能刺激他的性欲。 只是,以余烬的个性肯定不可能同意。又有谁能想到这个进了他们集团不足叁年的小卒居然这么快爬到集团叁把手的位置?从前与他一起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被取而代之。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余烬的确是有些能力,就是这样有能力才更加要将他搞下去。 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开端,接下去会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他可要熬住了。 余烬将那颗药给接了过来,自然也是知道这颗药的来龙去脉,他拿着那颗药前后翻看了很久最后才说道:“是呈爷的主意还是谁的?” “为集团做事还要问是谁的主意吗?” “没经过试用的药用在人身上是会死人的。”余烬抬眸,锋芒毕露。 “你床上躺着的那个是人?”丧彪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那般,毫不忌讳地哈哈大笑起来,让他身后的人也忍不住笑起来。 大孟和森豪还有另外几个一同进来的手下都觉得自己的脸色铁青,恨不得出手揍丧彪一顿。 余烬的神情还是平静,“这药……想让我的人试可以,但是彪哥那边的人也很应该要试。而且,这药的分销我也要参与。” 其实催情药或者是说新药刚开始分销这一块并不属于余烬这边管,他们主要是盯紧种植的进度以及是挖掘下线人员,以及搞好和当地权势的关系,有必要可能还会做公益。 就像云沧城这个叁不管的小城,也是被他们这边的人一步步渗透,几近成了毒贩的领地,在这里,毒贩就是他们眼里的神了,是给他们衣食住行的神,其他人的地位都无法去对比的。 而余烬也是主要负责云沧城的管理,更加是深得这边人的喜欢,说他是这里的城主也不为过。 现在他居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丧彪简直是觉得他狮子开大口还天荒夜谈。 “你想逾规?”丧彪止住了笑,绿豆大的小眼毫不忌讳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极深的警惕以及愤怒。 “逾规?一同为集团赚钱的事情怎么就能算得上逾规呢?”余烬倒是轻松地笑了,“这事儿呈爷和我老大轩爷都有说过的,不信你倒是可以去问他们。” “而且,还是呈爷主动提出的。” “不可能。”丧彪可不相信,想也不想便否认。 “可不可能不是由彪哥说了算,而是由我们老大说了算,”余烬说到这里眼里已经是完全没了笑意了,“上面这两点要求如果彪哥不答应的话,让我的人试药那也不必了。” 丧彪坐在原地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面色铁青地从凳子上站起,拿了手机出去打电话,本来他对余烬是否让那个女人试药并不是必要做的事情,但是现在骑虎难下,他必须要让那个女人当着他的面吃下药且发情! 5分钟之后,丧彪仍旧铁青着脸进来,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地,看向余烬的目光又是多了几分复杂,显然是真的向那位呈爷求证了,证明了余烬话里的真实性。 他日后竟然还真的要将分销这一块的业务分起码叁分之一出去给余烬,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更别提呈爷那边提起余烬的时候还对他赞赏有加,这才是丧彪觉得可怕的地方。 这个余烬……居然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和呈爷打好了关系,他这边还半分风声都没有收到的,实在是太过威胁。 而现在,他心里再怎么震惊都不能表露出来,冷着脸道:“你的两个要求我都答应了,现在,我要亲眼看着你喂她吃药!” “而且,还要在我面前往死里操她!” 余烬看向他,没有说话,面色也变得凛冽,山雨欲来。 一时之间,气氛愈发剑拔弩张起来。 20纯情少女变成浪荡母狗,主动求操 在场所有人其实都有些震惊了,仿佛是从未见过丧彪发这么大的火,简直都被对方惊呆了。 能让丧彪当众这样对着另外一个和他同等职级的人这样发火,可想而知余烬说的那些话是有多么戳人肺管子。 不过这的确是的,任凭任何人自己手里的肥差被人分一杯羹,自己的上司还这么喜欢那个人,毫不忌讳地说出喜欢之意,是个人都会忍受不住。 余烬仍旧坐在原地,脸上表情无情无绪的,只是丧彪无端看出他十分讥讽,是更加愤怒了,“余烬你应该没试过当场性爱是吧?这药还是新药没几个人试过……” “彪哥,别给脸不要脸。”余烬听他说一个开头就已经是猜到他的结尾了,直接止住他的话茬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语气也冷肃起来,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熟悉余烬的人都能清楚知道他已经是处于发怒边缘了,再敢惹他下场真的很难说了。 丧彪自以为自己不怕他,可是他那句震慑自己的话一说出,他身上的肥肉就不由自主地抖了抖,明明他也经历过那么多凶狠残暴的场面,居然被这样一个毛头小子给慑服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丧彪铁青着脸倒是没说话了,余烬的心情看起来也很不好,眉宇冷冽,将还在床上被裹得严实的焉淇枝拖到身前来,头往上仰,露出一整张脸来,动作真的说不出的粗暴。 明明焉淇枝这样的人就应该细心对待,可是他偏不,这样粗暴对待还徒增一层凌虐的快感,让在场所有人的感官不知怎地调动起来,万分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将完美的事物给狠狠破坏掉,即使不是亲手去破坏,但是看着眼前这么一幕还是能让人感受到快感。 旁观者不仅自私还无情,甚至是藏有这些隐蔽变态的心思。 焉淇枝被迫抬脸看着余烬,眼里尽是不服,余烬直接打了她一巴,打得她偏过头去,所有人听着好像都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疼了一下。 他不给焉淇枝反应的机会,又抓住她的头发往回攥,将那颗朱红色只有1.5mm直径大小左右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硬是逼着她吞下去。 焉淇枝剧烈地咳嗽起来,仍旧死死地瞪着他,甚至是想反抗去打他,然而她这么一点儿的力气在余烬手里哪够看?伸手就被挡住了,咽喉也被狠狠勒住,看着就凄惨。 但是与此同时又觉得她身上有一种不屈又脆弱的美感,仿佛圣湖旁边突然衍生出来的一缕轻雾,朦胧又充满了不确定性。 所有人都看得有些呆了,就连丧彪也微微怔住,仿佛是第一次看见焉淇枝这个女人那般,隐隐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些什么。 然而不等他想明白,余烬已经是让森豪赶客了:“今天的事情也解决完了,森豪,恭敬地请彪哥回去。” 丧彪听着这么趾高气扬的话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并没有办法,余烬之所以能爬得这么快,不仅因为他的办事能力,也因为他的身手,他仿佛不怕死那般,哪里有危险就往哪里闯。 有次轩爷被另外一个集团绑架,站在几十米的高楼上恐吓他,不将之前他们集团吞并了的地盘吐出来就将轩爷给扔下去,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却是余烬自己徒手一个爬上了顶楼将绑架的人给制服了,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快被扔下去的轩爷。 也是从那次起,余烬逐渐得到了集团的重用,开始步步高升。 余烬的那种疯劲不是每个人都能领教的,丧彪和他共事这么久自然也有些了解余烬的为人,知道他这次的确是彻底怒了,不能再惹他了。 所以心里就算有多愤怒,也只能让森豪客气地请他们出去,临走之前还是无可避免地看见余烬手里毫不怜香惜玉对待的女人不屈的眼神。 她脸上都红了,眼神飘忽鲜妍至极,一副任由别人蹂躏的模样,看得人心猿意马,鸡巴不自觉地发硬。 丧彪提了提裆部忽而有些后悔昨晚为什么就这样让余烬将焉淇枝带走,如果阻挠一下说不定这妞儿就是他的了。 这样的纯情少女变成浪荡母狗肯定带感。 然而,他最终还是逃不过失去她的结果,余烬直接让人将门关掉连看都不让他们看,简直是霸道至极。 他们所有人最终所看见的焉淇枝是红着眼呻吟出声,两条玉白的腿已经蹬掉了被子,主动缠到了余烬身上,看她那主动求操的模样儿分明是起了药效。 这么快就起了药效……实在是让人诧异,这冰火狐狸新药的药性好像要比从前的猛烈几倍。 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 余烬见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了,回身抱住焉淇枝,俯身激烈地亲住了她,直亲得她喘不过气来,他仍旧没有放手,只是掐住了她的脸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肆意搅弄她的香舌让她也承受这种灭顶的快感与疯狂。 逐渐地,焉淇枝的呻吟声与啜泣声大起来,听得外面还没走远的人销魂至极,纷纷红着眼往后看去,被勾起一波又一波的欲火,似乎是没想到那新药居然这么有效。 “彪哥,那药回去给我一粒试一试行吗?”他的手下二威当先忍不住问道。 丧彪冷冷瞥了他一眼,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那意思非常明显,没门。 二威讪讪地不敢再说话了,知道丧彪的脾气,他再说什么肯定会惹来不满。 然而余烬房间里那妞是真的销魂啊,销魂到了极点,仅仅是呻吟那么一声就能让人鸡巴硬的,余烬这是有多享福? 只是这些话他们都不敢在丧彪面前说,生怕被抢了女人的丧彪恼羞成怒找他们出气。 焉淇枝嘴里仍旧放荡地吟叫着,只是手上已经是推拒着余烬的胸膛让他放开自己,十分反感。 余烬怎么可能将她放开,大手掌着她的臀部,隔着那薄薄的内裤开始捏弄她不知何时已经湿透的花穴,说出来的话依然下流又张狂:“怎么?我还没对大小姐做点什么,大小姐自己喊了几声就湿透了?” 21他的鸡巴捅在她的处女膜处,要将她彻底开 焉淇枝恨恨看着他,反唇讥诮,“你那里不也硬了?” “我哪里硬了?我浑身都硬,大小姐说的是哪里?” 余烬指尖已经是掀开她内裤那层薄薄的布料,找到了她那颗敏感的小豆豆,指腹一戳,她无可抑制地吟叫起来,似痛苦又像是愉悦,手底下也是湿了一大片。 余烬感受着满手甜腻,忽而感受到的是焉淇枝在他手下好像从来没高潮过,是对性的要求过高又还是他根本没玩弄到她的g点? 他这般一想,手指就有些蠢蠢欲动了,一指还是按揉着她的阴蒂,另外的手指则是缓缓往内壁前进,去寻找她的g点。 “你究竟……啊~想要干什么?”焉淇枝完全没想明白眼前的男人究竟是想做一些什么,她整个人都被他禁锢住,即使对方一只手的力气都比她两只手的力气大,她只能顶着一张微红微肿的脸与他抗衡,也是气得有些发抖。 看得出她真的是对他十分抗拒,可是她这副模样又轻而易举地挑起人的性欲。 余烬突然就有些心软了,他怀里的这个少女实在是让人怜爱,他现在再去弄她那也是和别的毒贩没什么区别。 而且,现阶段也不全是要弄她。 他辨别着门外的动静,察觉到丧彪一行人应该是完全离开了,只剩下他的这帮手下在。 而丧彪肯定会留着人下来随时监视情况,当然不是明目张胆的,就像是之前几次那样,找人在附近徘徊,随时观察屋里的情况。 也因此,余烬和焉淇枝也不能完全不演戏,只是现在倒是可以暂缓一会儿。 他将自己的手指伸了出来了,看着一整根手指都浸满了淫液将手伸到了她面前,“舔掉。” 焉淇枝像看神经病那样看着他,然后就转过了头去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余烬有些想强迫她舔掉,毕竟是她身上流出来的东西,但是看她这样备受屈辱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你不是有未婚夫?为什么还是处女?” “洁身自好难道有错?” “错是没错,就是没什么情趣,”他扯了一张纸巾将手指擦干净,眉宇间是有些可惜的,“你好像连接吻都很生疏,别告诉我你连初吻都给我了。” 焉淇枝这回是紧紧闭着嘴唇不说话了。 余烬便倾身过来吻她,想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焉淇枝无法忍受,抬手一巴掌盖过去却还是被他抓住了手,语气也是有些冷:“大小姐是嫌我脏还是怎么着?” “你难道很干净?” 余烬狠狠亲了她一下,大手也隔着运动外套狠狠揉了一下她的胸,逼得她眼眶都红了,仍旧倔强地反抗。 余烬将她压到了床上,皮带扣再次被解开,火热的鸡巴顶在她腿心,“既然嫌我脏,操透你让你一起脏怎么样?” “无耻之徒,色中饿鬼,背信弃义的小人。” 焉淇枝不反抗了,生怕自己一动作,那热硬粗壮的性器就要捅进来,只能倔着脑袋和他对视。 余烬倒是被她这样斯文的骂法给取悦了,鸡巴缓缓往里推进,焉淇枝浑身紧绷着,整张脸都被逼红了,硬是僵硬着不动作,淫水却流了满床单。 “大小姐,再骂骂我,这样我才能更像狼那样肏你。”她的甬道实在是太紧了,他缓慢推进仍旧被她夹得又爽又痛,看她明明一副僵硬的模样,可是小逼却是流了这么多水,实在是嘴硬心软。 这回焉淇枝却是骂不出声了,而是痛得直皱眉,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像是春天发情被肏的母猫,一点儿快乐的滋味都没有。 余烬适时将旁边的凳子给拨倒在地,发出巨大“哐啷”的声音,吓得外面的大孟和森豪都上来查看,“烬哥,怎么了?” “药效发作了,产生了幻觉。” 余烬这样一说,他们二人就懂了,这冰火狐狸其实是火狐狸的改良版,是一种催情的药物,多用在女人身上。 本来火狐狸被研究出来是想用在抗抑郁上的,但是后来却是被滥用,因为能产生幻觉以及强烈快感,用量却不需要太多方便携带,所以在一些特殊场所被广泛应用。 只是这东西多用那么一点儿都会出人命,是的……是出人命,而且服用多了,临界点超过5次,就算不死也会变成神经被破坏殆尽的傻子,整个人和死掉没什么分别。 但是即使是这样,依然被很多无良的人利用去谋取钱财和美色,丝毫不去管别人死活。 他们集团和别的集团不太一样,有一个极具天赋和头脑的制毒大师,长期研究毒物让他对着毒品的成分有清晰的认知,经过大量时间的实验终于被他弄出了改良版的火狐狸。 只是这药还是要人来试,本来是轮不到焉淇枝去试的,好歹她名义上还是余烬的女人,试药这样充满生命危险的事情并不轮到她。 然而,余烬为了救她得罪了丧彪,对方也是变本加厉地让她折辱。 现在为了骗过丧彪,也为了将焉淇枝顺利送出去,他不得不和她再演戏。 只是,这戏演一次两次他还能把持,演叁次四次他是真的有些吃不消,他又不是真的禁欲,遇到合心意的女人也会想着将对方据为己有。 就是现在……其实并不是弄她的时机,他没备套,即使他有把握不内射,可还是会有所顾忌。 焉淇枝和这个集团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不能真的将人给玩残了。 外面的人又走开了,余烬没有再继续往前推进了,鸡巴停在她处女膜前面一点的位置,只要越过雷区就能彻底将她开苞的敏感点。 焉淇枝自然是感受到他的隐忍和退让,只是这个男人就是冒犯了她,她无法心平气和去看他。 余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见她被他打过的右脸越来越红还有些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声音也有些温柔:“很痛?” 焉淇枝皱着眉打开了他的手,一脸不需要他施舍的模样。 他叹口气,将鸡巴抽了出来,转而抵在她的花穴缓慢研磨,“还需要你配合将这出戏演下去,演完就好了。” 然而,没过多久,他的鸡巴又是再次抵在了那层薄薄的膜上,快要磨出一个洞来。 身下的少女也已经是闭上了眼睛,脸颊酡红,让人想要一捅到底。 余烬没能忍住,箍紧了她的腰往前用了一点儿力。 焉淇枝随即“啊”一声叫了出来,痛苦之中又带了点微不可察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