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郎深》 谢氏 元嘉二年,边关急报,蛮族夜袭,侵占燕北。收到战情的靖康帝惊慌失措,连夜召命陈留谢氏三郎谢玄领兵出征。 四月,谢玄率兵抵达距燕北不远的昌邑,排兵布阵御敌,奈何蛮族来势汹汹,只能固守以待时机。 九月,谢玄带兵夜袭蛮族后方,烧毁了蛮族的后方供给,并趁势反攻,将蛮族打出燕云关,退至祁连,收回燕北。 十月,谢玄带兵袭击蛮族,占领祁连。蛮族贵族连忙派人议和。史称燕北之战。 十一月,谢玄班师回朝。帝大喜,欲封谢玄一品飞翼将军,谢玄推拒,谓帝曰:“玄不敢居功,此次仓促受命,惶惶难安,唯恐不能收复燕北 。幸有王浔,陈巩等将军在旁出谋划策,才能有次成果。顾玄不敢居功,请陛下为他们封赏即可。”帝赞曰:“玄谦逊有谋,不愧为谢氏宝树。”为提拔诸位副将并赏赐金银珠宝不提。 元嘉三年新春,谢玄上书曰:“臣于燕北一战中受伤,今日旧伤复发,恐不能胜任朝中事务,望陛下准臣回乡养伤。”帝准,许他养病一年后再回京任职。谢玄遂放下朝中事务,迁回陈留。 澧朝自太祖以来,深受世家大族牵制。是以历代皇帝皆不留余力的打击世族的实力。然世族盘亘汉族已有百年,根深树茂,至今不过伤筋动骨而已。先帝去世前实行科举,欲将天下读书人囊入怀中。然世族中辈出鸿儒,一呼而百应,一时半会不好打压,遂命世族迁出帝京,于是今有谢氏居陈留,王氏占江左,薛氏霸江右,读书人如过江之鲤追随者世家而去,竟有在各据地占山为王的架势,百姓只知世家,不知天家,读书人皆以世家马首是瞻。科举制作用微乎其微。 莺飞草长二月天,湖边春色惹人怜。陈留谢氏府邸中,仆役们正忙着为翻新附院,为迎接谢七郎回府做准备。 谢氏到谢玄这一代只有三位嫡系,嫡长子谢安为家主,其妻崔氏掌管家中庶务,有二子二女;次子谢奕于三年前已病逝,其妻云氏大悲,不久就积郁而亡。云氏难以生育,愧疚之下为丈夫纳一美妾,那妾室生谢窈时血崩,产下谢窈后便去了,后谢奕夫妇走后,便由长房抚养长大。幼子谢玄至今二十有五却尚未娶妻,一是其父谢幼度去世,谢玄守孝三年,出孝后入朝为官,后领兵推蛮,其人性冷淡,不好女色,故而仍是孤身一人。 谢府后院不起眼的一处院落中,谢窈正在与春娘谈话。 春娘抱着谢窈安慰道:“娘子莫要忧虑,女儿家到了岁数都是这般,娘子身子特异,许是老天爷赏饭吃,日后出家了,郎君疼爱还来不及呢。”春娘是谢窈的奶娘,谢窈自双亲去后,只她一人陪伴左右,又是自她小便在身边服侍,亲密非常。可自谢窈来葵水后,胸前愈发鼓囊,远非同龄人可比,便羞的不敢出门。 谢窈从春娘怀中抬起头,只见少女巴掌大的一双微红的杏眼,鼻子红彤彤的,好似才哭过,樱桃小嘴不点而朱,诱的人想要上去尝一尝。谢窈自小嗜甜,从小到大每日一盅牛乳加蜂蜜,喝酒了身上似乎还散发出一股子奶味。如今已经十四岁了,身子虽然跟着长,但由于拘在府中,又被春娘爱护着,性子却娇憨,尤其是前些年父母相继离去,一场大病之下失了声,平日里瞧着不声不响,又平添有几分软弱。 春娘看她着实惹人怜爱,大病一场后又不会说话,叹了一声,自二房主君主母去后,谢窈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只是可怜了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了。谢窈如今刚满十四,再过一年便该定亲了,只是这世家大族的儿女婚事皆不由自己做主,不说嫡女,庶女定是要被用作笼络寒士,彰显氏族气范的棋子。春娘一想到这里便止不住的难过,她谢窈姨娘带来的,看着谢窈从小长大,早就将她看作自己的亲女儿了,私心认为凭谢窈这般样貌的小娘子合该嫁给富贵人家被夫君娇养起来,而不是嫁给一穷二白的寒士。 谢窈感受到春娘情绪的低落,慢吞吞的抬起头来,在春娘手心里写道:“我不求 大富大贵,只期望日后夫妻相敬如宾。春娘娘,你别难过了。” 春娘伸手将她左颊上的发丝别过耳后,心疼道:“奴只恨不能替你将月亮摘下来送到你跟前,只想教你免去忧愁。”又想到:“三郎君不日便能到府,只盼他能看在地下的郎君的面上多照拂你一下,”说着用手比了一下:“你还只有五岁时,你三叔还曾抱过你。” 谢窈记得,那时她还小,她父亲又只有她一个女儿,生的又玉雪可爱,平日里十分疼爱。她父亲又与三叔关系最好。一日她父亲与三叔从外面回来,她听到外面传来的声便跑出去,却不想先进来的是谢玄,竟一下子撞到了他怀里。她当事以为是父亲,还叫他爹爹,没想到父亲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她仰头看,发现自己抱着的竟是一位陌生到的男子,那人面色如玉,身姿朗朗,眉宇间透着清冷,听到她唤爹爹,双手将她抱在手臂,调笑她:“我竟不知自己何时有这么大的女儿了,”说着又看向谢奕,“不若将窈娘予我。” 谢窈想着有些恍惚,三叔自小便长在京中,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还记不记得她。 归家 第二日一早,春娘轻声唤醒还在睡梦中的小娘子,见谢窈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在她耳边道:“大夫人命身边的翠屏唤大娘子去主厅,说是三郎还有半刻钟就到了,”只见谢窈杏眼微睁,一截白净的藕臂露在外面,懵懂的样子好似还未睡醒,不由得心疼,“娘子若是还乏,待一会儿见了三郎后再回来小眠。” 谢窈乖巧的由着春娘将她从榻上扶起来,又为她梳洗,直到热帕子敷上她的脸,才稍稍清醒一点。待谢窈装扮好出门时,天边已渐渐泛白。到主厅时外面已经站了好些人,原是谢玄提前到了,正在屋内与谢安夫妇说话。趁着众人都围在谢玄周围嘘寒问暖,谢窈将春娘留在厅外侯着,低着头悄悄溜了进去。 进去后只听见谢安正与谢玄闲话,正要将地下的小辈上前认人,谢窈暗道来的正是时候。 长房的两位嫡子最先上前,谢晏与谢允是双生子,已满十九,二人长相气度相似,平日里并不好分辨,只是谢允较之谢晏更急,说话时略显浮躁,许是读书不如兄长。 待到三位小娘子时,谢窈跟随长姐谢妍,二姐谢芜上前半步。这时,谢窈才看清这位离家十多年的三叔的长相。 谢玄一身玄青蹙金云鹤纹织金锦长袍端坐在面前,面如冠玉,矜贵非常。谢窈正暗赞这位三叔生的一副俊朗非凡的好相貌时,谢玄也看着她问到:“这是三娘?” 谢窈说不了话,一旁的崔氏帮她接话道:“正是,这孩子自二郎去后,生了场大病,醒来之后便说不了话了。大夫说这是心病,许是要细细养着,才能再开口。” 谢玄看向谢窈,少女有一双沁了水似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巴掌大的瓷白小脸上长着小巧的鼻子和饱满似荔枝的红唇,姿态风流,极惹人怜爱。谢玄不由的想起了那个在他面前炫耀自己有个可心女儿的阿兄,这般想着,看向谢窈的眼神便带了几分关爱,道:“三娘若是有事便来竹林找我,”说罢,又问:“可有识字?” 崔氏帮答道:“几位娘子都是七岁便一同由夫子起了蒙的,平日里跟着夫子识字念书,只是这几年二郎去后三娘身子不好,便在屋里歇着养病。” 谢玄了然,谢二郎还在时,疼谢窈疼的跟眼珠子似的,与他通信时更是不忘显摆他那宝贝女儿,只怕不忍在这方面苛责过多。谢奕比谢玄年长八岁,谢玄自恢复前世的意识以来便跟着谢奕,父亲在朝为官,母亲又生他不久就去了,谢安又早已成家,他二人从小处到大,关系亲厚。后谢奕成婚,他便被父亲接到了京中亲自教养。 谢玄前世身体不好,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医院,这辈子有了这么个健康 的身体,自然不想呆在屋里读书而喜欢习武。虽然世家子弟尚文,但为了强健身体,也会安排教习武的夫子。谢玄前世认识世界都是躺在病床上看书,这辈子身体强健了,必然是不肯向前世那般以读书为业,是以当他大了便不肯服从家里的安排,而是私自拜师学武,谢老大人拗不过小儿子,只能退而求次,要求他习武的同时不可荒废学业。于是谢玄白日里跟着师傅习武,夜里还要识字。谢老大人一生从文,必不可能让谢玄成个莽夫,于是明里暗里加重他的学业负担,幸好他前世读的书多,倒也应付的过来。到了十五岁便私自从军,后面竟叫他混出了名堂,谢老大人也不在拦着他。 谢玄明白谢窈这是心病,女儿家成日里待在后宅没有见识,只怕还需要有人为她开导,不然会得郁症,想到她没了父亲,大兄事务繁忙管不上,不由得多了几分责任,对她道:“既然身子无碍,便不可因为懒怠松懈学业,我既回来了也无甚要紧事,你便到我书房来,我虽学问不多,但教导你也足够了。明日起每日辰时和未时来竹林学两个时辰。” 谢窈点点头表示明了。 后来,谢安便称有事要谢玄到他书房去,众人也就散了。 待郎君们走后,崔氏要料理家中庶务,也催他们三位娘子出去玩。谢窈跟在二位姐姐身后出了大厅,往后院走。氏族不许女儿家生龌龊,对族中女子教导重心胸和料理庶务的能力,因此她们三人平日里相处倒也和善。 前面谢妍已和谢芜聊了起来。只听谢芜道:“三叔真是好相貌,我以后的郎君能有三叔一分我便知足了。” 谢妍与谢芜是同一年生的,只谢妍要大几个月。二人都已有婚约,明年满十六就要出嫁了。谢妍要嫁的是崔氏嫡长子崔钰,谢芜则是谢安的学生李长清。她二人即将出嫁,平日里聊的投机,谢窈还未议亲又不能说话,是以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听她们谈论。谢窈也慢慢开始走起神来,明日一早要去找三叔,今晚怕是要早些入睡,睡前还要吩咐春娘为她整理纸笔。 “窈娘,窈娘?”谢窈回神,只见谢妍和谢芜齐齐看着她,见他回神,谢妍嗔她:“窈娘想什么去了这样入神?” 谢芜在旁道:“莫不是听见姐姐们在谈论郎君,你也在想自己未来的郎君?”时下盛文,文人高谈阔论针砭时弊,是以对女子也不如以往严苛,谢窈知道这只是谢芜对她的打趣,一下子教她羞红了脸。 她二人知道谢窈平日里多眠,今日起这样早,脸上还带着睡意,便都劝她先回去补觉。谢窈带着春娘回去了。 教导 第二日一早,谢窈用过早饭便带着春娘往竹林走去。 谢玄要练武,又不喜人打扰,便在后院里的竹林里辟了一块儿地出来建了园子。刚到园子门口便有一男子上来行礼:“三娘子,属下长凌。郎君刚刚练完剑,此时正在沐浴,命属下领你去书房,”说着又看向她身后的春娘:“郎君不喜人多,娘子以后还是一个人来吧。” 春娘正想为谢窈争取,长凌又道:“这是郎君的意思。”春娘见谢窈并无不满,将带的东西给了她:“那奴等您忙完了再来接您。”谢窈点点头。 谢窈跟着长凌往右边走去。谢玄的书房较大,屋子两侧设有窗户,里面很宽敞,窗子都向外撑开,阳光照进来,清风吹进来令人很是舒服。进来后之间外面几个待客的茶几,里面隔着一扇屏风。长凌将谢窈带进屏风,里面正中央是谢玄的桌子,旁边还设了一个小书桌,让谢窈坐在小书桌上等谢玄便退下去了。 谢窈想往外面看,但在屏风的阻隔下什么也看不见,便打开桌上备好的书随便翻翻。不一会儿便看到谢玄进来了。他今日穿的随意,只着一身明朗的白色锦袍,俊朗非凡。谢窈赶紧起身行礼,谢玄慢慢走到她面前来。他走的近了,谢窈才感受到他身高带来的压迫,男人身量极高,谢窈还不及他的肩,不抬头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谢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随即绕过谢窈随意坐在书桌前,才开始打量谢窈,只见她穿一身浅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一双懵懂清澈的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唇不点而朱,娇憨不诸世事。“还是个孩子呢,”谢玄暗道,又叫她随意写几个字来看。 谢窈写了句“春水碧于天,划船听雨眠”递给他。 谢玄看向宣纸上面那几个软绵绵的小字,心下有了计较:“往后每日上午照着曹明儒先生的字临摹三页,午间与我一道用饭后在旁边的小阁小睡半个时辰,午后看一个时辰的书。在我这里不必拘束,有什么说什么。” 谢窈乖巧的点头,随后翻开桌上的字帖开始临摹起来,谢玄今日无事,拿起上回没看完的游记翻阅。 只是当他在抬起头来时,发现谢窈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谢玄站起来走过去轻松将她抱起来。 谢玄皱眉,太轻了,且还有股子莫名的奶香。转身将她抱到旁边的小阁里的秀塌上,又见她胸前衣衫凌乱,不小心看见露出的一模月牙白的肚兜,赶紧扯过一旁的被褥为她盖上。 门外长陵正在练剑,看见谢玄出来好似有吩咐,收剑迎上去。 “三娘睡了,莫要吵醒她,命小厨房将饭菜备好,等她醒了再上。”谢玄想了一会儿又道:“明日一早去请蔡元大夫过来。我有事出去一趟不必跟来” “是。”长凌暗道,莫不是给三娘子治哑疾? 谢窈醒来时发现自己正一间小阁房里,还有点茫然,转念一想,应当是书房内的小阁房里,自己在练字时睡了过去,三叔会觉得她是个爱偷懒的孩子吗? 谢窈起床想找面镜子整理一下仪容,但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便只将几缕发丝和凌乱的罗裙收拾好便忐忑的往门外走去,只见长陵正拿着一本书靠坐在书房外的横栏上翻看手里的书。 长凌是习武之人,感官比平常人要强许多。虽然谢窈走路声音不大,长凌却很快知晓她醒了,刚抬起头便和她来了个对视,只见小娘子鬓发微乱,白嫩的小脸还有两道睡痕,黑白分明的眼里有几分不知所措。长凌立马从横栏上跳下来向她行礼:“娘子醒了?郎君有事出去了,吩咐属下不要吵醒您,还让小厨房为您热着菜呢。我带您去用饭吧。” 谢窈睡了这么些时候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指了指天,想问他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长凌会意,答道:“刚到未时。娘子用完饭看会儿书便可会去了。” 谢窈点点头,跟着他去吃饭。 春娘申时来接的谢窈,刚好碰见谢窈从园子里出来,忙拿着披肩外衣为她套上,为她拢了拢散开的鬓发,道:“屋里已为娘子备好了饭菜,娘子随我快回吧。” 晚上洗漱完坐在床榻上,谢窈慢慢向春娘比划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待比划到她练字时睡过去了还有些赫然,担心谢玄因此不喜她。 春娘揉揉她的头,安慰她:“三郎君既然将您安置在榻上还吩咐下面为您备着饭菜,这样周到细致,便是知晓您病未痊愈体谅您,您不必对自己太过苛责。况似娘子这样惹人疼的小娘子,三郎君定不舍得生您的气。”说罢,转身熄了蜡烛走向旁边的秀榻上去,“奴在此守着娘子,娘子且安心睡吧。夜里睡足了,白日里便不会再困乏了。” 谢窈放宽了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 出玩 谢窈带着春娘为她制装在罐子里的牛乳走到谢玄院子里的时候,长凌仍是站在门前等着她。谢窈朝他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便跟着她往书房走去。 书房内,谢玄并未在屏风里面等她,而是坐在外面,他右手旁的椅子上面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谢玄今日许是有客人,穿着一身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衬的他俊朗不凡。 谢窈朝他行了礼后,只见谢玄对她道:“这是蔡元大夫,你过来让他给你症症。”谢窈便坐在了蔡元下首的椅子上。 蔡元让谢窈伸出手腕后,将手搭在了她的腕上,随即闭目诊脉。半响后睁开眼,对谢玄道:“娘子脉虚,应当有少食难眠之症,想来过于多思所致,需家中长辈多多开导,莫要整日呆在府内,多出去走走。”又对谢窈道:“娘子夜里可是难以入眠,白日里又嗜睡?” 谢窈点头。 蔡元摸摸胡子:“我为娘子开一副助眠的方子,娘子每日睡前喝下便能入眠。” 看完后,谢玄便亲自送蔡元出去,让谢窈仍是去练字。 园外,蔡元对谢玄道:“娘子的症状确实是郁症,幸好郎君发现的及时,若是放任了,娘子怕是会更加自闭,严重了甚至卧床不起变痴。” 谢玄了然,又问:“三娘如今已不肯开口说话了,该如何治愈?” “这个不急,先将我写下的方子吃一段时间,郎君平日里多开导开导娘子,让娘子跟着您的引导多动即可,最好是能带娘子到府外去走走。用外物引起她的兴趣,只要娘子能对外面作出反应了,便能刺激她开口说话了。” 送走蔡元,谢玄回到书房,看见谢窈正在摹字,悄声走近,垂眸打量她。谢窈低着头,谢玄只能看见她饱满的头型和一截白嫩的后颈,一头乌黑的发丝被梳了起来,余下几缕点缀巴掌大的小脸,小巧的耳垂并没有想其他娘子一样打耳洞,想来崔氏也不会为她这般细致了。那双握着笔的手正一笔一划的照着字帖慢慢临摹,半点没发现他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谢窈正抬头准备拿起春娘为她备好的那一盅牛乳时,才看到面前的布料,往上看,目光掉进了一双狭长的凤眼。 谢玄见谢窈看见他了,开口道:“以后我每晚带你出府玩,你吩咐你那侍女不必来竹林接你,我送你回去。” 谢窈听罢,睁大了双眼,神情很是惊讶。 谢玄看她杏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样子实在可怜可爱,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阿兄还在时,我与他关系最好。现下他不在了,我会代他照顾好你。” 谢窈听着,泪水不受控制的浸湿了眼眶,看向谢玄的眼里带了几分真切。 谢玄见谢窈眼里水光盈盈,知道自己引起了她对父亲的思念。虽然惹得谢窈伤心,但也算是如蔡元所言引动了她的情绪,往后少不得还有这样的情况。 谢玄两辈子都没哄过小娘子,尤其是这样小的娘子,身上又没有带手帕,只得用手去擦她的泪水。只是他不擦还好,一擦谢窈便哭的更凶了。谢玄上辈子学的文,这辈子自习武从军后就混在军营里,这两道经历让他的身上中和出独有的气质,即有文人的细致,又有习武之人的果决。谢玄知道,日后想要开导她,要先得到她的信任才好着手。又见她一双大大的杏眼里泪水如决堤般涌出,茂密的如小扇子的睫毛也湿透了,这样一副小美人无声流泪的情形让谢玄有些手足无措,身体却比脑子快一步作出反应,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将谢窈搂道怀里,一手顺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上。 谢窈闻着谢玄身上清冽的味道,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谢玄身前的衣服,哭的不能自己。谢玄也任她哭个够。 待谢窈哭声弱下去后,谢玄弯腰与她对视,用手擦干她脸上的泪后,劝道:“三娘,人死不能复生,阿兄若泉下有知,定不想看你这样。你若是实在难受,便将三叔当做父亲。”说完之后,谢玄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小娘子皮肤细腻,脸嫩的似荔枝,谢玄都怕手指上的茧将她的脸戳破了。 谢窈哭了一场,已对谢玄生出几分信任,心里已经将谢玄当做自己的半个父亲,听见他的话,乖乖的点头。 谢玄见她哭的可怜,不好再让他练字破坏她的心情,又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打算带着她去吃饭,道:“莫再哭了,我去吩咐厨房做点好吃的,你先整理整理。” 谢窈这才想起自己哭的不雅,羞红着脸点点头。谢玄这才转身出门去吩咐长凌准备饭菜。 谢窈整理完后,出门跟着谢玄去吃饭。 待她二人坐到桌上时,下面的人才进来上菜。谢窈见着一道一道的菜上完也不动筷,待看到谢玄动手后,她才敢拿起碗吃饭。 谢玄虽常年从军,但教养实在好,哪怕是吃饭,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谢窈跟不必说,小口小口吃的很是秀气。 但谢玄却敏锐的察觉她挑食,但凡是青椒都不吃,肉也吃的少。这会儿她正端着一盅参汤喝。谢玄皱眉,太挑食了可不好。 待谢窈吃好了,谢玄却还有事,让她消会儿食了再去小睡,说完便走了。 谢窈乖乖听他话,在园里走了会儿才进小隔房里午睡。谢窈醒来后拿了本《大齐物志》看,谢玄却一下午都没有看到身影。 一个下午很快过去,谢窈仍不见谢玄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失落。这是春娘来接她,谢窈磨蹭着不想这么快走,慢慢向她比划今天谢玄说带她出府去玩的事。 春娘见谢窈一脸期待,但谢玄这时还没回来,不想她难过,劝道:“娘子,二郎君许是有事耽搁了,......”春娘正说着,只见长凌从外面跑进来。 长凌看着谢窈差点就走回去了,解释道:“郎君命属下来接三娘子出府。郎君在观霜楼等娘子一起吃饭呢。”观霜楼是陈留郡最大的酒楼,谢窈小时候曾跟着父亲一起去吃饭,最喜欢的就是观霜楼里的甜点和烤鸭。 谢窈听见后,眼神一亮,就要跟着长凌一起去。春娘只好先回去。 观霜楼 谢窈跟着长凌走到门口时,便看到停在门口大门口的一辆精致马车。车前面坐着一名男子,看到长凌来了,忙从车上下来想他们行礼:“三娘子,二哥。”说罢就从马车内把脚踏拿出来摆好,“属下温毓,三娘子请上。” 谢邀提着裙摆坐上车内,一上来就发现这车别有洞天。外面看出不来,原来里面上铺着软绵绵的狐绒,才上去很是舒服,中间摆着一个小茶几,上面带着一壶茶和一盘精致的点心。 等谢窈上去后,长凌才做到前面和温毓一同驾车。外面的温毓等谢窈坐稳后,提醒谢窈出发了。谢窈自父亲去世后,许久没有出府,现下坐在车里听着外面的吵闹声不由得有些怀念。 在竹林等了许久的谢窈也有些饿了,便拿起茶几上的点心吃了几块,想着先垫垫肚子。一盏茶后,外面响起长凌的声音:“娘子,观霜楼到了。” 谢窈闻声下了马车。观霜楼修建在闹市,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谢窈坐在车里就感受到了外面的氛围。这么许多没有出门,现在看着热闹的人群,又想起以前和父亲一同出来玩,不由得有些怀念。 直到一旁的长凌出声打断她的回忆录:“娘子跟着属下来。”说完就往前面引路,后面温毓跟在谢窈身后。 谢窈进了观霜楼大门,随着长凌上二楼走到一间包厢门口,便停下来,“就是这了,娘子进去吧,郎君在里面等您。”然后为谢窈推开门。 谢窈进去就看到谢玄正坐在桌前端着茶杯喝茶,看见谢窈进来,用手指了指他面前的位置,笑着道:“三娘过来坐。” 待谢窈坐下后,又听他道:“以前阿兄还在时,最爱的便是着观霜楼的茶,时常领着我来这里,三娘尝尝。”说着,倒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 谢窈听到她说起父亲,接下茶杯,抿了一口,想到了父亲,神情带着回忆。一旁谢玄看着她的反应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又道:“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意点了些,吃完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谢窈确实饿了,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谢玄不知道她喜欢吃些什么,就每种菜色都点了几份, 看到谢窈夹的最多的是几道小甜食,暗自在心里。又见她只吃青菜和甜点,半点肉都不吃,于是将面前的鱼推到她面前:“吃饭切忌挑食。” 谢窈加菜的动作一滞,放下夹起的青菜,转去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放到嘴里。 谢玄今日出去会老友,已是用过一回了,现下倒也不饿,只是随便吃了几筷子,便边喝茶便等谢窈用完。 谢窈吃饭向来细嚼慢咽。这会儿她好不容易吃完,放下筷子后看见谢玄一双深黑的眼正看着她,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以为是自己吃的太慢让他等久了,不由得红了脸。 谢玄看她放下筷子,命人又送了盏茶进来。谢窈便喝着茶边从窗外往下看。街上叫唤的小贩、拉客的伙计、往来的行人共营造了充满烟火味的景象。谢窈静静看着,一杯茶也慢慢见底。 谢玄看她眼里的渴望,起身带着她往外面走去,谢窈紧跟在他后面,身后跟着长凌和温毓。 谢窈走上街头,才有了几分鲜活的感受。她知晓谢玄带她出来是为了治病,不想辜负他的好意,因此也不再拘束,眼里带着新奇四处张望着。 后面的长凌和温毓看着她生动起来的俏脸暗道:这样乖巧的小娘子消愁成那副样子,谢二郎若泉下有知恐怕心疼的从地下爬出来。 谢窈张望的眼神突然被路边的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吸引过去,她停下来扯扯谢玄的衣摆,示意他想要。 谢玄睡着小娘子眼巴巴的眼神望过去,只见那小贩卖着各式水果制成的糖葫芦,停下来,道:“想吃?” 谢窈点头。谢玄对那贩主道:“各拿一串。”说罢,后面的长凌上千给钱,递给谢窈一串,拿走剩下的。 谢窈吃到了喜欢的,高兴的眼睛都亮起来,跟在谢玄后面边吃边走。谢玄回头看,就见谢窈小口含着糖葫芦,眼睛还四处打量的样子。 四人慢慢走着,不一会儿,长凌和温毓身上就提满了东西,各式的小吃、憨态可掬的动物面具、精致小巧的灯笼、话本子、纸鸢…… 谢玄见她走了这么久,便带着她回府。上了马车,谢玄借着车里的灯细细打量谢窈因高兴而泛着红晕的小脸,许是吃了糖葫芦,本就饱满的红唇此刻更加娇艳欲滴,原本梳的整齐的鬓发微微散开,衬的本就不大的脸更小了,让人想要将之把玩。 马车缓缓前行,谢窈玩了许久这会儿也累了,这会儿坐上马车才放松下来。 突然马车急刹,谢窈本是靠着车壁要睡不睡,没意料到马车突然停下来,身体往谢玄方向摔过去。幸好谢玄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这才没有磕到头。谢玄抱着她问车外发生了什么,长凌道前面有人闹事,谢玄没多过问,只吩咐长凌绕道。 马车这才平稳的动着,谢玄低头问谢窈:“可有伤着?” 谢窈被这么一摔也不困了,意识到自己趴在谢玄怀里,还隐约闻到他身上的清冽的香,红着脸摇摇头。谢玄看她无碍,把她放了回去,却闻到她身上传来一股子香甜的味道,还没分辨出是什么,谢窈就已离开他的怀抱。 谢玄不想到刚刚怀里温软的感觉,只觉身体有些热。还没来得及多想,马车就停了,谢玄知道到了,便先下马车,而后在马车下面伸手扶着谢窈下来。 春娘等了许久不见谢窈回来,这会儿已昏昏欲睡。突然听到院问口有人说话的呻吟,原是谢玄送谢窈回来了。谢玄长身玉立,此刻正指挥长凌将买来的东西放在门口,春娘忙走上去扶着谢窈。 “娘子,郎君。” 谢玄点点头,“娘子的药可熬上了?” “已熬上了,这回便可用。” “仔细服侍娘子。”说完又看向谢窈,“明早可晚半个来时辰。”待谢窈乖巧地点头后,谢玄才转身离去。直到谢玄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再也看不到了,谢窈转身回房。 “娘子可玩的开心?”其实不需要谢窈说,春娘就能看出来,谢窈看向谢玄的眼神里带着的孺慕藏都藏不住。她看谢窈玩了一天身上带着薄汗,下去唤人抬热水进来为谢窈沐浴。 待谢窈从浴房出来,桌子上已备好了药和牛乳,一旁堆着今晚谢玄买给她的东西。春娘站在她身后为谢窈汲发,看着谢窈端起药一口饮尽,后又捧起牛乳小口喝着,不由得欣慰。 灯光里,谢窈乌发雪肤,如墨似的秀发披在身后,一脸认真地拾倒买来的东西。谢窈将吃的分给春娘她们,又把玩的放到一边收起来,坐在桌上翻动今日买来的基本话本子。这些话本子是谢玄为她挑选的,讲的是些山河图志和怪诞故事。谢窈随手翻了翻那本山河图志,就被里面精美的画吸引住,只是喝了药犯困,不然定是 熬夜也要看完。 春娘将喝完的药碗端下去后后来,就看到谢窈正坐在床上翻话本子,只是那一脸困倦又舍不得放下书的样子惹的教春娘忍俊不禁,走过去拿过谢窈手里的话本子,劝到:“娘子,夜已深了,再不睡明日就起不来了。” 谢窈听话的躺下来,闭上眼睛,春娘见状转身去熄灭了蜡烛。 夜里,春娘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望向谢窈熟睡的小脸,只觉怎么都爱不够,想起了谢窈的亲娘。 春娘生在农户家,因为长的白净,被父母亲卖到谢府。她因长的秀气,被分到谢老夫人身旁伺候。谢老夫人年纪上来了,便喜欢当月老,将她配给了府里的小厮,还生了一个女儿。只是后来那小厮偷东西被打死了,而她刚出生的女儿也发烧没了。 正当她心死如灰之时,被安排到刚出生的谢窈身边伺候。刚出生的谢窈长的白白嫩嫩,一双圆圆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笑,她一眼就喜欢上了。兼之谢窈亲姨娘去世,嫡母云氏又恨谢窈姨娘抢了自己的丈夫,对谢窈并不上心。谢二郎见状,便命春娘守着谢窈,慢慢的春娘也将谢窈当成亲女儿来疼。 春娘是见过生谢窈的那个女人的,那时候她刚成婚。谢奕与云氏虽感情不错,但云氏却难以生育。无奈之下,纳了一名唤作月娘的妾。 那妾室虽只是个农家女,但生的却好,懵懂灵秀,竟引的谢奕生了几分喜爱,平日里更曾亲自教她写字念书。那日,她奉谢老夫人之命来请云氏过去,正好遇见门外候着的月娘。见她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还暗叹好一副花容月貌。只可惜命薄,竟难产而亡。 春娘心绪百转千回。 话本子 翌日一早,谢窈起来时只觉得小腿酸胀,春娘为她捏了会子小腿后,她才带上昨日里买的话本子往竹林里去。 今日长凌不在,她独自往书房走去,本以为谢玄也不在,绕过屏风后却看到谢玄端坐在书桌后写着什么,看她进来抬起头让她接着是临字。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谢窈揉了揉酸胀的手腕,将写满字的几张宣纸拿给谢玄,眼睛直溜溜地望着他。谢玄看着她临的字,又看向她满是期待的眼睛,咽下到嘴边的吹毛求疵,鼓励到:“不错,有进步。”不出意料看到谢窈高兴的神情。 谢玄没养过女儿,对谢窈也不过是为报答小时候阿兄对他的情谊。他自认不是个君子 ,这辈子身子强健更是让他做了上辈子没法做的事情。且他后来又是军营里混的,男人多的地方,没什么忌讳,张嘴就是糙话,什么荤话脏话都知道。只是他到底是世家子弟,且自身又有极高的修养,更不可能跟着瞎混。 他生的一张端肃君子的面皮,骗过不少人,只在长凌等人跟前毫不掩饰。面对谢窈,既身为长辈,自然要作出一副清冷自持的样子,更何况他无意识学着阿兄养女儿的样子。全身上下唯一可以看出与那张脸不同的精壮躯干也被衣衫遮得严严实实。谢窈对他又带有一层无言的滤镜,身材高大在谢窈面前只会教她更加孺慕。 谢窈昨日在府外逛了许久,到现在仍是小腿酸痛,她看向谢玄欲言又止。 谢玄洞察人心的本事有一套,此刻看着她的脸,问:“三娘有事要说?” 谢窈点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桌子上,动笔写下几行字后拿给谢玄。 谢玄看向宣纸,只见她写的是:三叔,我喜欢你带我出去玩,只是昨夜走的久了,今日小腿酸胀,可否缓几日? 后面又加了一句:我是真的很喜欢。 谢玄看罢,点头:“可,只是你日后不可只点头。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倘若我不知道你身体不适而又带你出去,你腿脚怕是会酸疼的睡不着觉。这样写字也可以,该说的话要说,不要因麻烦而不说话。” 谢窈又点头。 谢玄神色一凝。谢窈紧忙又写了一张纸拿给他,只见她写的是:我知晓了。 谢玄这才起身带着她去吃饭。今日谢窈吃的多了些,不再像往常一样只顾着眼前两碟小菜吃着,会伸长筷子去够稍远一些的盘子,这会儿正小口小口的吃着狮子头。 待他们吃完,早上未见着的长凌才回来。此时长凌见谢玄带着谢窈站在院园子的树下消食,他走过去对谢玄道:“事情已经办妥了。”谢玄嗯了一声,又让谢窈去休息。 下午,谢窈翻着昨日买来的话本子,看的十分入迷。眼下,她正看到“小狐狸报恩”一则,刚修炼成形的小狐狸法术微弱,被一位道长重伤后被一位俊俏的小郎君救起。此刻正看到小狐狸伤好了以后,为报恩隐去来历以身相许,二人在房中共赴“巫山”。那小郎君先是与小狐狸亲了一回嘴儿,而后脱了小狐狸的衣服,又低下头去含小狐狸胸前两颗红艳艳的小果子,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小狐狸身下进进出出。接着又释放出大小可观的物什入了小狐狸那汁水泛滥的蜜洞,小郎君挺着一根大屌肏的小狐狸两眼翻白,仔细看去,已经爽的不知身在何方了。云雨了好一阵子,二人才相拥着睡去。 这则故事写的实在是香艳,谢窈虽不通情事,也被这故事引的面红耳赤,仿佛打开了新天地。只是谢窈识得的字是在不多,有些话读的半懂不懂,那小郎君挺着一根大什么,怎样的小狐狸两眼翻白?又有些字单拆开来明白,合在一起也还知道,只是放在故事里却怎么也不懂。“巫山” 是哪?房中怎会有云雨?又有“小果子”“蜜洞”之类领她半懂不懂的词语。再者,这小狐狸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若说舒服,都已“难受地”两眼翻白了,若是不舒服,怎会爽的不知身在何方呢? 通篇下来,竟只想得到“亲小嘴儿”是个什么,后面的半猜半蒙,小娘子不知不觉开了淫性。 谢窈虽看不大懂,但“亲小嘴儿”就已经勾出了她的羞耻心,是不敢拿这样的书去向谢玄讨教的。她红着脸从书中抬起头来,看向谢玄,他低头握着笔写些什么,一点没发现她的异样。但谢窈不敢再往下看,忙换了本鉴赏山水的书翻看,并悄悄将话本子压在最下面。 晚上回去的路上,谢窈不由得想起了下午看到的书,身下莫名有些痒。待到脱下沐浴时,发现脱下的亵裤湿了一小块,她不敢教春娘发现,只装作不小心将亵裤落在了浴桶里。春娘看到时,更是一脸无辜的睁着大眼睛。喝完药躺到床上后,渐渐合上眼睛睡去。 挖笋 这几日,谢窈都是独自一人在书房度过,只留下长凌在园里陪她,谢玄却忙的不见踪影,但每天早上书案上都会出现新鲜玩意儿,吃的玩的一个不落,谢窈的胆子也越发大了。 这天下午,谢窈叫来春娘,又央求了长凌带她们去竹林里挖笋子。春天,是竹笋生长的季节。谢府后宅靠山,竹林生长最为茂盛,谢窈和春娘手里拿着小竹搂,长凌拿着铁锹走在最前面。 这厢,长凌发现一棵竹笋,三两下挖了出来,谢窈忙伸出竹搂上前接下来。三人在竹林里闲逛着,不一会儿,竹搂里就装满了。春娘二人担心谢窈受累,这才带着她往回走。刚进园子,就看到坐在园里的石桌上谢玄,长凌怕他生气,忙走上去解释她们一行人的去向。不怪长凌多想,实在是三人现下看起来不雅。竹林里走一遭,三人原本干净的脚上沾满了泥泞,就连衣摆上也是,谢窈脸上还带着薄汗,汗湿的几缕发丝站在脸上。 谢玄抬眼向谢窈看去,她许是以为谢玄会气她这般不注重形象,张着雾濛濛的眼巴巴的望着他,那张芙蓉似的小脸上带着薄红,像是被抓到做坏事的孩童。 谢玄只望着她道:“过来。”谢窈慢吞吞的走到他身前,不敢看他。 谢玄看着她道:“后山湿气最重,穿这么点衣裳也敢往后面去,可是身子好利索了?” 一旁的春娘不忍谢窈被责罚,主动揽责道:“都是奴的不是,奴想着娘子这几日精神好些了,便央长凌侍卫待娘子去玩。” 谢玄本就没打算罚谢窈,顺坡就下:“下不为例。”说完放谢窈回去换下脏乱的衣衫。 谢玄并不对她私自带着长凌等人出去玩一事生气,谢窈活蹦乱跳正是他想要看到的。只是这让他想起一些事,他那阿兄成婚多年只有谢窈一女,平日里纵容的没边儿。谢窈年岁不大,却惯会撒娇,被养的最会看人下菜,知道谁对她好,便开始无所顾忌起来。她长的娇俏,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撒起娇来很难有人不心软。 他曾见过五岁的谢窈小嘴儿抹了蜜似的哄的他阿兄找不着北,他当事冷眼看着那漂亮的小奶团子,心里却不苟同阿兄养女儿的方式。他自回府以来,看到的都是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倒是忘了她原本的样子了。 谢玄没有女儿,自然也不能理解谢奕作为父亲只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她的心情。他知谢窈没了父亲,自己也不可能永远为她撑腰,日后她嫁了人,少不得要自己立的起来,自己只能尽量将她养的聪慧些,而不是这副不诸世事的娇软模样。所以他既要让她知道自己护着她,又要她知道自己不是无底线的纵着她,正好借此机会敲打她。只是谢玄想不到养着养着,竟将她养到床上去了。 谢窈从谢玄那里回来便开始打喷嚏,看的春娘更加自责,觉得是自己没有及时劝阻谢窈之过。谢窈因为病了,向谢玄告了几日假,呆在榻上看买来的话本子,春娘大字不识一个,谢窈也不避着她。谢窈虽人不去了,谢玄还是命长凌拿了外面买来的东西,其中就有她爱看的话本子。 这天夜里,谢窈看的是一出“苦命鸳鸯私奔”的故事,这则故事令她震惊的是私奔的那对有情人竟是亲兄妹。谢窈虽不爱读书,但谢氏乃书香世家,伦理纲常最要紧,这是她从自出生就知道的,这亲兄妹乱伦的故事带来的禁忌让她害怕又觉得刺激,不由得细看下去。这会儿那妹妹正褪下哥哥的亵裤,拿出裤子里的大屌,只见那物什一解放了束缚,便兴奋的立了起来,直挺挺的一根,肉色的棍子又粗又硬,两端比中间大,顶端的马眼吐着前精,下面还吊着两个肉袋。那妹妹先是伸出舌头从上到下舔了一圈,又从顶端含进去,吃的哥哥爽快的不住在那红艳的小嘴里抽插。不一会儿,哥哥就泄在了妹妹嘴里,妹妹将男精尽数吞了下去,还乖乖伸出舌头给哥哥查看。 谢窈知道男人与女人不通,却不知道是哪儿不同。上回看了那话本子,隐约猜到是男人下面长了根棍子,那根子能入到女子身体里去,却不知道从哪儿入进去。如今看了这里,才对那东西有了个印象。 谢窈看到那妹妹不顾血缘亲属,执意要和哥哥在一起,哥哥拿妹妹没有办法,只好接受妹妹,二人便从此同吃同睡,俨然一对真夫妻,从此过上隐居的生活。谢窈看完大为震撼,这世上竟有不顾纲常也要在一起的兄妹。 谢窈虽读的书不多,却也知道有些书上所写皆取之于周遭,写这些事情的人为了将之传播下去,不免会夸大其词,一则是愈荒谬的事情人们愈会不信,二则愈荒谬能吸引他人,是以谢窈对话本子里写的兄妹成夫妻已信了七八成。 谢窈只觉今日看到的东西太过禁忌,对后面的故事也兴致缺缺,索性放下书,唤人来为她梳洗睡觉。 一夜无话。 娶妻 谢窈自那日受凉后便一直在屋里养着,加之心情愉悦,不出几日便痊愈了。痊愈后便又像往常一般去谢玄哪里练字看书,晚上再由谢玄带着出府去玩乐,明艳的小脸上再也看不出阴郁。 谢玄也不着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说话只是时间问题,白日拘着谢窈在书房用功,夜里便带着她在郡里四处玩耍。 江水留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夏天悄然而至,谢窈早早地换上了凉爽丝滑的抹胸襦裙。 今日谢玄放了她的假,她便去找谢妍谢芜二人。她俩因为来年初春就要出阁,这一年都跟着云氏学掌家和准备出阁事宜。谢窈到时,她二人正在清点账目,见谢窈来了,忙唤她进来。 她们见谢窈虽还是不能说话,但脸色和精神已经大好,拉着她自顾自说着,不时关心的摸摸她圆润的小脸。 谢窈身着碧色月白色长裙,一头乌黑茂密的秀发梳了起来,露出饱满的额头,鬓前几缕头发随意散着,娇憨明媚。只她年龄虽小,胸前却鼓囊囊的不输她人,臀形饱满的好似蜜桃。若只看脸,便只觉得她是个尚未长开的稚女;若看身材,只觉得这分明是个已经熟透了的小妇人。 谢窈这幅懵懂又骚浪不自知的模样,最讨男人欢心。 深谙男女之事的男人最爱女人风骚,却又不喜太过风骚的女子,于是将良家妇女调教成淫媚的浪妇成了他们乐此不彼的嗜好。可惜少女身子过于单薄,唯有生了孩子之后,身子才算长开。 而谢窈这样稚龄便走起来乳儿轻颤,臀儿轻摆的身子,可以说是万里难寻,偏她长了一副清纯无辜的小脸,让人不敢轻易辱了她去。 男人,若是长辈,便只看得到她清纯无辜的芙蓉面,暗赞乖巧;若是外人,便只看得到她娇媚动人的身姿,暗骂骚妇。 谢妍与谢芜二人说着了一会儿,便扯到谢玄身上去了。 只听谢妍道:“听母亲说,父亲正打算让三叔娶妻呢?” 旁边的谢芜搭话道:“早该娶妻了,三叔若非为祖父守孝,后面又奉命出征,此时怕是孩子都有了。如今年龄越发大了,也不知他自己为何半点不着急。” 谢妍点点头:“正是呢,不过依三叔的相貌和才干,不愁娶不到可心的小娘子。听母亲说,父亲正为这事儿生气呢,说是谢氏如今嫡支子嗣不丰,不是个好兆头。” 她二人说的投入,没注意到一旁的谢窈脸色发白。 谢窈听着如坠冰窖,端着茶杯的小手隐隐颤抖,她不敢想象谢玄娶妻之后的日子,那她将又要回到父亲去世后再无人真心关爱的时候。 这厢谢芜抬头看到谢窈心不在焉的样子,还以为她是身子又不好了,便轻声唤她:“三娘,你可是难受了,我命下人送你回去可好?” 谢窈回神,摇头示意自己无碍,又不想再听她们谈论谢玄娶妻,起身告辞。 谢窈神魂落魄的往回走,她只一想到谢玄要娶妻生子,便止不住的难过。谢玄确实对她好,可若是他娶妻生子了呢,还回对她这般好吗。大伯谢安儿女不算太多,可也称不上凋零,他况且不能想亲父亲那样为她筹谋,谢玄成婚后更不可能再成日里顾着她。 谢玄是父亲去世后第一个细心待她的人,她不愿再体会一次失去至亲的日子。可她又能怎么做呢,若是谢玄一心要娶妻,她怎么拦得住?又该以什么理由去拦?谢窈满心惆怅,不知不觉走到了竹林。 谢玄正要外出,看见谢窈若有所思的身影向他走来。不知她在想什么这样入神,低着头也不看路。 他出声唤她:“三娘?三娘?” 谢窈听有人唤,下意识抬头去看,不料脚下踩到一块凸起,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下倒。她害怕的闭上眼,却落入一个清列的怀抱。 她一睁眼,便撞进谢玄那双狭长漆黑的凤眼。此刻,那张眼里满是她惊措的小脸,她不由得愣住。 谢玄长得是极好的,凤眼狭长,瞳黑似墨,鬓若刀裁,鼻梁高挺,唇不点而朱。若他没有习武,生在谢氏,也会是惊才绝艳,文采斐然的谢三郎。 谢玄不知谢窈心中所想,见她愣神,还以为她被吓着了,但他向来不喜说关怀的话,前几次为了开谢窈的心房已是破例。 这回只是将受惊的谢窈搂在怀里,一首扣着她的腰肢,一手去抚她的后背。只是刚将手贴到她的背上,便摸到一手滑嫩的肌肤。他这才发现因是夏日,她穿的单薄,襦裙外面只拢了件轻纱。 有了这一层,他才注意到胸膛贴着两团柔软的浑圆,还隐约奶香萦绕在鼻间。她伸手想将谢窈推开,却看到她一双杏眼里已是湿漉漉的,巴掌大的小脸上两行清泪,两只小手紧紧拽着他身前的衣裳。 他无奈,将她搂紧了,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三娘?” 谢窈任由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抚过脸颊,无声哭泣着,并不搭理他。 谢玄皱眉:“三娘,你若无事,便莫作出这幅哭哭啼啼的样子。”说罢,便作势要推开她。 谢窈被他推开着,又见他眼间厉色,心里涌现出一丝惧怕,她害怕再被抛弃,一急,小嘴磕磕绊绊的喊:“三,三叔,不要。” 谢玄不意今日能将谢窈逼出声儿来,听她沙哑的喊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轻松将她推开,而后弯腰道:“三娘,你不说话,我永远猜不到你要什么。” 谢窈哭的更凶了一个劲儿的说三叔不要。 谢玄不打算安慰她,冷着脸看她哭够了才道:“三娘,出了什么事值得你哭的这样伤心?” 谢窈不敢和他说心里所想,看着他的眼不说话。 谢玄看她倔强,心想不能再将她逼急了,退一步道:“三娘,不论发生什么,三叔会为你撑腰。但你既不说,我不逼你就是,只是你若不说话,我如何知道你心里所想?” 谢窈点点头。 谢玄冷着她,谢窈这才哑声道:“知,知晓了。” 谢玄这才放过她:“快些回去,明日来向我问安。”说罢绕过她往外面走去。 谢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拖着身子往回走。春娘见她这幅狼狈的样子,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谢窈只说自己不小心踢着脚疼哭了,春娘忙去寻药来给她抹。 回过神儿来,发现谢窈能开口说话了,喜得泪流满面。 夜里,谢窈为了今日的事夜不能寐,她不想再一次经历变故。日后成了婚,哪怕夫君待她再好,也不能比过谢玄待她的好,更比不过谢玄在她心里如父亲一般的形象。可若是日后成了婚,便不是谢氏女,与谢玄见面更加不易。 谢窈忧的泪珠子又无声落了下来,她一想到不能再看到谢玄,便难受的心如刀绞,更不愿成婚——成婚,对了,谢窈蓦然想起上回看到的亲兄妹作夫妻的故事。想要与谢玄永远在一起,那边与他做那夫妻之事,这样便能似那对兄妹永远在一起了。 可是,谢玄怎会同意与他行那事?她恍惚的想着,不知怎的想起那故事中的哥哥本不远接受妹妹的情意,可妹妹引诱哥哥做了那事儿之后,哥哥便同意了。所以,她也对谢玄行那事,谢玄便能接受她了吧? 谢窈自觉想了个好法子,放下心事睡去。 明晚没了,后天更。 引诱(微h) 翌日清晨,谢窈用完早饭后往竹林里走。她想着昨日的失态,琢磨着该如何向谢玄解释才能蒙混过关。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院门口,却还没想出对策,心一横打算装聋作哑。 她推开门走进去,隔着屏风看那道身影。正犹豫着,听见一道慵懒的声音穿出来:“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谢窈只好硬着头皮进去,看到那抹俊朗的身影后,轻声唤道:“三,三叔。” “三娘莫不是成了小结巴?”谢玄调侃的声音又传来。 “不,不是结巴。”谢窈红着脸,磕磕绊绊的辩解。因着许久不说话,声带还有些嘶哑。 谢玄并没有追究昨日之事倒教谢窈松了口气,解释了反而容易露出破绽。 谢窈自打定主意要为谢玄做那事后,一直想付诸行动。可每回她一看到谢玄那清冷的侧脸,想到自己要做的会亵渎了他,便怕的心颤。 又过了几日,谢安设宴款待各方名士,叫他前去应酬。是以,谢窈一个人待在竹林没有人跟着更加自在。只是前些日谢玄娶妻一事令她耿耿于怀,她不能再拖下去了,今日竹林没有人给了她一个好时机。她先是回去告诉春娘今夜要去找谢妍,晚些回去。又回到竹林书房中的阁房里等谢玄回来,她一个人等的无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谢窈再次醒来,是被书房里的动静吵醒的,有人推开门走进来了。应当是谢玄,她想。 她从床榻上起来,理了理衣裙,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做的事情不禁有些赫然。 她悄声往外面走去,绕过屏风,谢玄正靠在椅子上,看样子似乎不太清醒。 走进了,她才闻到浓郁的酒味从谢玄身上传来。谢玄许是醉了,两手随意搭在扶手上,两腿岔开坐着,脸上还带着薄红。 谢窈想了想,走过去,谢玄岔开腿坐的姿势正好方便了她。谢窈跪坐在谢玄两腿之间,犹豫了一会儿,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谢窈从来没有以这样奇异的姿势和谢玄离得这么近过,贝齿咬着唇,羞红了脸。 她没有见过男人的腰带,又怕动作太大吵醒了谢玄,想轻轻来,可实在不会解男人的东西。一心急,用了几分力才扯开,抬头看到谢玄没动静后才松了口气。 她颤着手掀开他的外衣,见里面穿着白色的亵裤,中间一处高高耸起来,又轻咬红唇,伸出手指将它轻轻勾下来。 只见一片又黑又茂密的丛中卧着一条蛰伏的睡龙,虽还未勃起却已大小可观。谢窈从未如此直观的看到过男人那物什,既好奇又羞涩。 她先是伸手点了点物什的头,见没动静,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揉弄。不一会儿,那物什便直挺挺一根抬起了头。 谢窈看着那与方才完全陌生的物什蹙眉,这样又粗又长的一根,顶端还斜向上翘起,好似个又长又粗的钩子,紫黑长的一根,瞧着十分狰狞。 她一想到自己要侍弄这样一根丑物,微嘟着唇,竟有几分嫌弃。谢窈两手圈不住那根丑物,便狠心捏了捏,不想手都酸了,那丑物还似铁一般硬,表面青筋虬结。 谢窈以为只要自己将谢玄弄得舒服了,哪怕他发现自己做了错事,也会原谅自己。于是大着胆子张嘴去含那根物什,但她只吃下一个头,小嘴便再也容不下了,慢慢吐出来。许是还没有沐浴,那物还带着一丝腥味,谢窈一下子委屈的眼都红了,含着几滴泪欲坠不坠。 谢窈又从上往下去舔那根狰狞,粉嫩的舌一下下划过,将原本干燥的物什沾满了香津。 若是谢玄睁眼,便能看到粉嫩的舌尖绕着紫红粗壮的性器含弄的场面。那张稚嫩的小脸渐渐埋到黑丛中,找到两颗拳头大都肉袋,眼里带着疑惑,仍一丝不苟的讨好。谢窈被那密丛扎的小脸泛红,也不肯抬起头。 若谢窈肯抬头,便会发现谢玄眉心紧蹙,性感的喉结上下的滑动,好似要醒过来。 谢窈听见一声沙哑的低喘,抬起头,见谢玄不似舒服的样子,反而还十分难受。又见他要醒了,连忙张开小嘴将那丑物的顶端含在口中,伸绕舌头着顶端舔舐。 谢玄感觉自己下面那根性器被湿润又紧致的东西包裹起来,但这浅尝辄止的程度远远不够。他不由的轻轻抽动腰身,想要将冷落在外面的部分一并送进去。只听“唔”得一声,他缓缓睁开双眼,看到了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只见他尚且年幼的小侄女,正张着小嘴吃着他的肉棒,见他醒了,还用那双小鹿似的眼讨好的看着他。谢玄被眼前这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肉棒不受控制的喷射出来。他一急,往后坐直身体,还没射完的肉棒对着谢窈的脸激射完后,还兴奋地跳了两下。 眼前,是谢窈沾满他精水的小脸;耳边,是自己粗喘着平复心情的呼吸和心跳。 谢玄做过不少坏事,却也不曾想自己有一天会和亲侄女乱伦,更何况这个侄女仍是幼女。 谢玄上辈子体弱多病的大部分原因便是他亲生父母是亲兄妹,他的父亲,强奸了自己的亲妹妹,生下了他这么个孽种。 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他在看到了这淫糜的一幕后,心里竟充斥着扭曲的兴奋。 谢窈见谢玄脸色难看,不明白自己是哪一步做错了,却还是继续着她的引诱。她忍着腥味,吞下口中的精液后,乖巧地伸出舌头给谢玄检阅。 谢玄见她一脸不知悔改,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语气发狠,逼问她:“谢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竟如此作践自己吗?嗯?” 谢窈被他掐的下颌泛红,眼里绪起泪水。 谢玄等不到的她回答,气极:“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儿学的?小小年纪竟如此,如此——”后面那两个字眼他实在说不出来。 谢窈被他严厉的逼问吓到,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可能诱惑到他,抽噎着说出画本子的事情。 谢玄气狠了,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他三两下束好衣衫,转身出去命长凌去拿卖给她的画本子。 长凌看他衣衫不整,尤其胯间隆起一个大包,不解:“那些画本子有什么问题?”得来的却是谢玄冷到极点的眼神,不敢再问,忙去办事。 谢玄转身回去,看到谢窈跌坐在地上,一头乌发散落在背后,正小声啜泣。从后面看着,倒好似他才是那个做了坏事的负心郎。 谢玄立在谢玄面前,声音清冷似玉石:“谢窈,那日你在谢妍除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们与你说了什么?”今日一事事发突然,再回忆到自谢窈能说话之后的种种异常,谢玄觉得定是那日在谢妍处听到什么。 谢窈听他连名带姓的唤她,知道他被气狠了,一时间天都塌下来了,哭的越发不能自己,连话儿都说不出来了。 谢玄负手立在她身前,浑身散发着凌冽的寒气,见她不说话,更加生气:“又哑巴了不成?再不说话,便滚回去,从此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谢窈听出他要划清界限的意思,伸手去抓男人的衣摆,示弱道:“三,三叔,不要。我说,我说就是了。” 谢玄甩开她扯住衣摆的手,听她抽噎道:“我,我听长姐说,大伯要您娶妻。我怕,怕您娶了妻之后便不管我了。” 谢玄听她稚嫩的声音带着恐慌,深邃的眼里带着凌厉,反问:“谢三娘,在你心里,我便是那般言而无信之人?我既承诺要照顾你,便会信守诺言。” 谢玄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今日之事太过突然,让他一下子失了分寸。谢玄知世人对女子向来苛刻,从来不曾按照封建礼教那套说辞来教导谢窈。他本想为谢窈从自己信得过的亲近之人择婿,有自己不时照拂,也能让她过上安稳的日子。他原以为谢窈会在他的教养下变得聪慧识大体,可今日一事却让他陷入深深地怀疑。 谢玄眼睛扫过跪坐在地上的谢窈,绸缎似的头发散落在背后,雪青色的襦裙衬得她肌肤赛雪,因拭泪漏出来的手腕好似皎洁的月光。 因她跪坐在地上,谢玄低头便看得到胸前呼之欲出的两团嫩白。 谢玄思绪一凝,神色变得怪异起来。若他未曾记错,谢窈如今刚满十四岁,不过豆蔻年华而已,身子却发育的好似熟透了的小妇人。 谢玄移开目光,想要将脑中那副裹在抹胸下的鼓囊囊的画面挥去。不经意间对上那双澄澈明净的眸子,只觉越发不对劲起来。分明是一张稚嫩若芙蓉的小脸,怎会长着如此引人遐想的身子。 蓦然,谢玄好似想到了什么。十四岁,不大不小的年龄,却正是少男少女性觉醒的时候。谢窈正好是处在一知半解的年龄,人们谈性色变可以说是古今俱有,谢玄身为男人更不可能教导她这些,她莫不是走了歧路。 这样一想一下子便通了,谢窈忧心他成婚后与他生疏,看了些不干净的画本子,自以为可以讨他欢心,遂作出如此放肆的行为。 谢玄想到这里,已明了了一大半。今日之事只能烂在肚子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再由人教导她男女之异同。不论如何,他都要看在谢安的面子上,宽宥谢窈。 谢玄心思百转千回,再回过神来,谢窈已哭罢一轮,此时正跪在自己身前。 谢玄有心让她长记性,冷着声音:“自今日起,滚回院子里待着,不得外出。每日抄写《女则》着人送来。” 谢窈本已做好被厌弃的准备,不料谢玄只是禁了她的而已,压抑着欣喜:“是,三叔。”说罢起身离开。 长凌正拿着一沓画本子打算进书房,见谢窈形容不整地从他身边路过,好似被训斥了一番,猜想谢玄现在心情不佳,怕被牵,连忙快步上前呈上从谢窈房内拿来的书。 长凌看谢玄闭目沉思,原本昳丽的脸上透露出沉色,不敢多少,放下东西便退出去。 书房内只剩谢玄一人,他不用看,便知道那些画本子里定是被心怀叵测之人裹挟了淫秽东西,才使谢窈开了智。他靠坐在太师椅上,脑子里却闪过谢窈衣衫不整的画面,胯下之物已不知不觉间肿胀成一个大包。 许是谢玄这一世得了个健硕的身体,自身体开始发育起来欲望便极重。可他一心想要干出一番事业出来,一忙起来什么都要靠边,再加上他有意识的禁欲,对那事儿倒也不大上心,偶有几次也不过自己解决。 今夜被谢窈这么一闹,不经意间释放了他压抑的欲望,竟有几分难以消解的样子。 他解开衣衫将之释放出来,随手揉弄几下,性器反倒更加精神了。原想如往常一般置之不理,可那根肉棍硬得他发疼。他认命地用力箍着,却不见半分用处。 谢玄看向黑丛中的巨蟒,紫红的一根直直向上挺立着,好像在期待什么。 谢玄伸出根节分明的手掌抚上去,用力揉搓起来,脑子里闪现出谢窈埋在他胯间吃肉棒的画面,绷紧腰腹在手心挺送着。不一会儿,谢玄低喘一声泄在手心。 回过神来后,谢玄神色晦暗的看向手心里的东西。 其实我很想写np,但对我来说挑战太大了。下次吧。 想了想还是更了。 心魔(微h) 这边,谢窈从竹林出来,心有余悸的往回走着。 谢玄猜对了因果,却低估了谢窈的决心,他自以为的宽宥于谢窈而言是明晃晃的纵容。 想到这里,谢窈无声地笑了。 刚到了院门口,听到动静的春娘便迎上来了。 她看谢窈衣衫不整,想到长凌拿着一沓子画本子出去时神色不对劲,担忧道:“娘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谢窈摇头:“春娘,我想沐浴。” 春娘看她不说,隐隐有了猜测,连忙下去吩咐人烧水。 …… 谢窈坐在浴桶内,缓缓埋头沉入水中。 春娘一进来,看到这幅场景,惊的扔下手中的亵衣,上前将谢窈拉出水面。 春娘以为是谢玄逼迫了她:“娘子,是不是三郎君他对您……”说着,又低头看她没在水中的身子,只见肌肤细腻白嫩,并没有看到什么被逼迫的痕迹,不由得愣住。 谢窈知她误会了,握住她的手,低声解释道:“不是。春娘,他没有。” 春娘不信,谢窈回来时衣衫凌乱,形容不整,若不是谢玄对她做了什么……可若是谢玄逼迫于她,又怎会气得命长凌来拿走那些东西,难道是谢窈做了惹他生气的事? “娘子,是您?”春娘疑惑道。 谢窈点头,并不忌讳的道出:“春娘,我要和三叔在一起。” 春娘又惊又怕,捂住谢窈的嘴,压低声音:“娘子,这话可说不得。”单是他二人的身份便足以被世人唾骂,春娘不敢想象。 “娘子,您与三郎君之间绝无可能,三郎君不会纵容您再做出此事。此事一但败露,您与那位再难容于世间,就当是奴求您。世间好男儿多的是,大不了日后求郎君让您亲自相看,总能找到您喜欢的……”春娘还想劝她,被谢窈打断。 “春娘,我谁都不要,只要三叔。我只想与三叔在一起。”谢窈知晓春娘难以接受,哀求道:“春娘,我从小便没了姨娘,是你伴我长大。我不求你接受,只求你为我保守秘密。春娘,再也没有人能如三叔这般待我好了。”谢窈睁着一双乌黑的杏眼祈求的看着春娘,“春娘,最后一次,若三叔这次仍不肯接受我,我便再不提及此事。” 谢氏向来嫡庶分明,庶女向来是拉拢庶族的工具。若谢安还在世,或许会为女儿谋算,可谢安没了,谢窈便是大房手里待沽价的货物。怎么偏偏是谢玄,偏偏是他,出现在谢窈最脆弱,心房最柔软的时候。在她尚且懵懂得连亲情和爱情都分不清楚的时候,给了她渴慕的关爱,从此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春娘看了她许久,眼中含泪,将她护到怀里,最终还是妥协了:“我可怜的娘子,我初见你时,你还不会说话。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春娘哭的哽咽,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将怀里的谢窈抱的更紧了,好似要融入骨血。 谢窈任由春娘抱着,眼里满是无辜与温顺。 …… 接下来几日,谢窈整天拘在院子里抄写《女则》。谢玄自那日后只吩咐长凌送来一本普及男女知识的书后,便没再送过东西。 谢窈翻看了之后,才明白男女之异同。原来男人胯下那物叫“阳具”,也作“男根”;女子身下有一处阴穴。男女交合便是男人的阳具进入女子的阴穴,男根将精液泄入女穴后,女子便能怀孕。 这本书较之谢窈前些天看到的画本子少了香艳晦涩的描述,更像是正经的医书。 为了使谢玄以为她已知错了,谢窈抄书十分认真。光是每日送到谢玄处的纸张便不下十来页,每页纸上字迹工工整整,没有一个错字。 除了抄书,谢窈借此放松他的警惕,如此才方便下一回。 …… 谢玄已有几日不曾睡过一会安稳觉了。今夜里吩咐下人备了助眠的熏香,才得以睡下。 谢玄意识聚拢,他感觉身下好似被一处紧致的海绵吸吮着,随着他向上挺动的腰身,还热情的涌出一股股水来。 他睁开眼,先是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肚皮,而后才注意到这肚皮鼓得好似怀胎几月的妇人。视线往上移,看到因他顶弄而四下晃荡的两团硕乳。 再往上,被他作弄的含泪的杏眼,小巧的鼻子,微嘟的红唇——是谢窈。他一下子从这梦中“惊醒”,可眼前淫糜的画面并没有消失不见,耳边是她软糯的呻吟,“哈啊……嗯啊好大……嗯嗯啊”,身下被裹住的滋味是那么真实。 视线一转,他看到自己双手扶着那孕肚,下面顶弄的一下比一下狠。不一会儿,身上的少女便被男人毫不收敛的动作弄得咬紧下唇,翻白着眼儿丢了。那个自己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坐起来将少女搂到怀中,按着她的腰向上狠凿。 少女还没从灭顶的快乐中恢复精力,又遭受如此待遇,一只手护着鼓胀的肚子,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很快又去了一次。 如此,少女还熟练的起身,跪伏在一旁的榻上,晃着屁股要男人肏进去。身后男人恶劣的整根没入,抱住圆翘的屁股激烈耸动。 末了,男人又坐在床边将少女从背后抱坐在怀里,两手从她腿弯穿过握住两团乳儿揉搓,挺着湿淋淋的滚烫阳具肏了进去,以小儿把臂的姿势抽插起来。 那男人好像知道谢玄的存在,身下动作不似前几次那么快,但紫黑粗壮的一根肉棒全根抽出,又尽根插入,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凤眼看向他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挑衅似的嘲笑,示威般的展示给谢玄看。 从谢玄的角度看去,少女歪着头靠在男人胸前,潮红的脸上情欲横生。随着男人尽根没入,少女嘴里发出娇媚的调子;若男人全根抽出,少女又会睁着眼祈求地望着男人,扭着腰肢去吞那根紫红的粗棍;而男人坏心不给她时,她便伸手去抓住男人的长屌往穴里塞。 谢玄眼里满是挺着孕肚吞吃男人肉棒的少女;可身下却和榻上干着少女的男人有这同样的感受,好似他才是那个将少女肆意肏弄的罪魁祸首。 谢玄看到男人终于泄在少女穴里,眼前突然变得漆黑,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个不可言说的梦。 谢玄睁开眼,坐起身来看向自己胯间——濡湿一片,那根物什仍肿胀地立着。他闭上眼,梦里的一切好像是真实发生过,被男人抱着侵犯的少女,被撞击的发大水的无毛小穴,少女对男人的满眼信赖的神色——好似不论男人对她做什么都能接受。 谢玄缓了缓气息,清俊的脸上渗出薄汗。自那日之后,每到夜里,他胯下之物便硬的他睡不着觉,连洗几次冷水澡都不顶用,只能挺着一根紫红粗壮的肉棒等天亮。 若只是夜里也罢了,可白日坐在书房里,脑海里便浮现出夜里做的春梦来,那根尝了甜头的肉棒肿的像要顶破裤裆。今夜发生的事,比前几日过分的不是一星半点。 谢窈在他的梦里乖巧的配合他的动作,承受她的欲望,却仍用儒慕的眼神看着他。回忆谢窈前几日无知的举动,如果他真的趁机将她拐上床,只怕梦境中的一切都会成真。可惜没有如果,他不许自己做出这种事。 谢玄吐了口气,眼里一派冷然——他该找个女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定个固定的发文时间,晚八点。 废棋(慎) 长夜漫漫,长凌满腹牢骚的跟在谢玄背后。望着走在前面那挺立的身影,长凌只觉得贴身侍卫这活最糟心,不但要干寻常侍卫的活,还得照料主子衣食起居。真是拿着一份薪水干着两份活——活脱脱的冤大头。 长凌一边躲开接连扑上来的花娘,边暗腹:主子真是大晚上闲的慌,半夜将他拉起来就为着这出。以往在军营里的将士们起哄着给他送女人他不要,嫌在女人身上使劲儿会松懈精气,自己也被迫跟着吃素。幸好如今不用带兵了,不然憋坏了怎么办。 谢玄今夜特意穿了一身绛红色锦衣,头发也用一根镶嵌着红宝石的玉带束起,想要作出一副风流郎君的模样。可他毕竟曾带兵打仗,气势浑然天成,一双深沉的黑眸便使人不敢将他小觑。如此,竟是这身衣裳被他穿出了不可侵犯的贵气。 二人走进一间雅阁后,一名掌事的花娘立刻迎了进去。 谢玄扔出一袋银子落在桌上,言简意赅:“要干净的。” 那花娘拿起钱袋子掂量两下,谄媚道:“郎君放心,奴这里有的是干净的小娘子,包您挑到满意的。”说罢,扭着腰出去了。她一看便知谢玄是个不差钱又有身份的,不想得罪大顾客,欲亲自去挑选了几个风格不同又还未开苞的小娘子送了上去。 花楼里未开苞的女子价钱最高,一是男人们那点子处女癖好,二是花楼对未开苞女子调教花钱最多,平日里学取悦男人的技术、花银子养穴、调理肌肤等几项投入巨大。且若是被郎君看上赎了出去,便可脱离贱籍。 四名花娘进来时,谢玄正立在一副画面前,他身姿修长,一看便知其必定是个丰神俊朗的郎君。这样有身份的郎君,若是被看上了赎了身子,便不用再待在花楼里被磋磨。 四人齐齐朝谢玄方向行礼,娇声唤郎君。 谢玄转身,花娘们都眼神亮了起来,这般气度卓绝的郎君可少见,暗自决心要把握住。 长凌见她们个个如狼似虎的眼神,莫名觉得不是谢玄来嫖她们,倒像是她们要嫖了谢玄。 谢玄从左往右依次打量过去——妩媚的,清冷的,娇俏的,清纯的——各有特色。只是他一一看过去,心里却不自觉的比较起来——妩媚的不够清纯,清冷的不够热情,娇俏的胸不够大,清纯的又不够白——竟无一人如那位一样哪哪儿都可着他的偏好长的模样。 嫌弃归嫌弃,谢玄还是点了个长得清纯的留下来。谢玄算盘打的好,这几日对谢窈的臆想,不过是谢窈长了一副他喜好的模样,又因着身份不能碰才会愈演愈烈。待他找个与谢窈相似的女子解了腻,便能回归正常。 其余三人掩下失落的神色,退了下去。长凌亦不敢多看,站在门外守着。 留下的那名花娘压抑住欣喜,红着脸娇声道:“蕊娘服侍郎君更衣。” 谢玄不语,任由蕊娘解他的衣带,兀自看着她。脸倒是清纯,胸还算挺,屁股——转过来了——凑合着看,只是这肤色——越看越黑。 蕊娘才褪下谢玄的亵裤,就见男人胯间黑丛茂密,两颗拳头大的肉袋下吊着一根雄壮可观的性器。蕊娘羞红了脸,伸出手去揉那两颗肉袋子,打算先用嘴伺候一回,再纳进身体。 她张开小嘴凑上去,伸出粉舌从肉袋开始舔弄。不一会儿,那根性器便肿胀起来,太大了含不住,她又吐出来,沿着柱身细细缠绕,发出啧啧的声响,又睁着水眸看向谢玄。听见男人发出唔的一声,心中得意,欲来个深喉取悦他,不料刚吃进去半根,便被男人一把推开。 蕊娘跌坐在地上,眼里带着惊愕,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很快跪伏下身子:“郎君赎罪,可是奴哪里做的不好惹郎君生气了?” 谢玄拿了张帕子擦拭干净了柱子,提上腰带,哑声道:“就到这里。”又丢下一袋银子,转身出门。 门外长凌见谢玄一炷香的时间都没用到便出来了,惊讶道:“郎君这么快就结束了?” 谢玄乜他一眼,往前走去。 长凌明白自己说错话了,挠着头补救道:“可是那花娘伺候的不好?”想想又觉得不对,那四名花娘个个不俗,随便一个单拎出去都能被当成花魁娘子捧着,归根到底还是谢玄太挑剔了? 谢玄抿着唇,神色怪异。那花娘一边含着他东西一边用眼睛看向他时,他脑子里先是浮现出谢窈那日伏在他胯下讨好,而后又见她眼里衔着泪珠要哭不哭,好似他是个在外面乱来的夫郎,莫名有些心虚,这才一把推开了那花娘。 想做的事没做成,谢玄尽量忽视身下肿大的异常,加快步伐,摆出一副凌厉的神色往外走去。 路过的花娘和寻欢的男人见他气势迫人,都不敢看他,忙为他让出一条道儿来。 谢玄出了花楼,扔下长凌策马而去。谢玄骑得快,这时候路上行人少了,倒也没出什么事故。 他一路策马出了城,被夜风吹着,冷静下来,慢慢梳理思绪。 那名唤作蕊娘的花娘技术不差,他也确实体会到了爽意。可他看向她时,想的是谢窈。谢玄不明白,为什么自那夜之后他对谢窈好似生出了别样的感觉。 谢窈着实有一副好相貌,从男人的眼光来看,堪称尤物,且难出其右。若谢窈不是他的侄女,他会毫无顾忌的抢过来养压在身下疼爱,但也仅此。他是男人,但不是个君子。谢窈可以是他的女儿,也可以是他养着亵玩的情人,总之不能是他的妻子。 谢窈是谢氏精养出的菟丝花,是他从大房夺来的美丽的棋子。看在谢奕的面子上,他会为谢窈安排最好的归宿,保她一生无忧。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待谢窈养好病后,他会带她进京。这位无辜的小娘子将凭着他谢玄的地位,为他拉拢龙椅上那位,最好能生下儿子——他会成为他们母子背后的唯一依靠。 谢玄看的清楚,如今科举推行,看上去世族仍是士大夫的领袖,实则过不了多久,天下读书人都将成为天子的学生。行科举,乃顺大势,世族树大招风,已没有多少年稳日子了。谢安虽有大才,可过于迂腐,看不清天下大势,以为仅用笔杆子便可高枕无忧,何其可笑。他要凭借军功,入朝当异姓王,另谋出路,自此后人皆自他谢玄始。 谢玄十五岁从军,如今不过十年。他上下筹谋,已有一股不小的势力。但这还不够,皇帝容不下世家,待世族树倒猢狲散,第一个被拿来开刀的便是自命为天下读书人之首的谢氏。谢氏虽不缺文人拥趸,但若皇帝一意孤行要谢氏亡,谢氏只能引颈受戮。皇帝集权之下,无人能够幸免于难。 谢窈若能入宫,以她的美色,辅以一点子心眼,在宫中占稳了脚跟,加上他在朝中走动,不愁得不到盛宠。到时有她在皇帝耳畔吹枕头风,最好能诞下皇子,再动用谢氏在满朝文武中的不可小觑的人脉,谢氏一族或可逃过一劫。只是谢奕实在不会养女儿,谢窈娇气又单纯,送她入宫无异于小白兔进狼窝。可惜这样一颗好苗子,却生的一副软绵的性子。 如今送谢窈入宫这步棋已经废了,接下来又从哪里去找个美貌又对谢氏衷心的女子呢。 再诱 谢府后院一处院落,谢窈懒散的一手撑着脸坐在窗边往外看去,她已经近三个月不曾见过谢玄了。 许是谢玄看她认错态度好,罚她闭门一个月后,便遣长凌来解了她的足。但谢窈每回到竹林去寻他都扑了个空,要么是十天半个月不回府,要么是半夜里回来第二日天不亮便出去了。 谢窈咬咬下唇,暗咐:莫不是三叔在躲着不见她?这样下去,若是他在外面遇见了其他美貌小娘子,可如何是好? 谢窈越想越害怕,想到自己在谢玄心里再也不是独一份的疼爱,泪便浸湿了眼眶。 春娘看谢窈兀自伤心,不由叹气。她如何不知谢窈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她们明知谢玄是在躲着谢窈,却没有办法。春娘正想着,谢邀突然出声唤她。谢窈嗓音已经恢复到少女的娇俏和稚气,悦耳如黄鹂。 “春娘,可是三叔回来了?” “是,娘子。” “三叔现在何处” 春娘犹豫着,为难道,“三郎君刚回府便被家主叫过去议事,娘子.......大夫人身边的崔娘子说,事关三郎君的婚事。” “崔娘子说,三郎君与家主发生了争执,家主欲为三郎君娶蓟州关之遥之女关赐娴为妻,三郎君不肯,家主气急了,怒斥三郎君不尊族长,任性妄为。” 春娘停下来看了看谢窈的脸色,而后又道:“三郎君辩驳自己尚未立一番事业,不欲耽误关娘子。家主忸不过他,险些气昏过去。家主气三郎君整日不务正业,罚他在竹林里反省,没有他的吩咐不准出府。” 听到这里,谢窈原本郁郁的小脸笑的潋滟,谢氏重文,谢三郎却偏爱习武,不正是不务正业嘛。谢窈转而一想,谢玄被拘在竹林,不正是为她见谢玄创造的机会吗。 二人相视一笑。 “娘子,这是个好时机。” “春娘,为我装扮,我夜里要去探望三叔。”谢窈笑弯了眉,谢安只是禁了谢玄的足不让他出去,可不是不准人进去见他。 ...... 竹林深处秋瑟瑟。 长凌立在院里的松树枝上,叹息:真不明白主子怎么想的。若说他不想女人,他又半夜起了找花娘的性致;若说她想女人,又拒了家主为他选的关氏女。都说长兄如父,便是主子在外面再风光,回来还是要被兄长管教。这回惹了家主生气,不好出府,那边的事情也不好去做。 书房内灯影幢幢,隐约有纸张翻动的声响。 谢玄的身影被照在墙上,正握着笔写些什么。半晌,谢玄扔开毛笔,负手走到窗前。 关之遥乃律学大家,曾奉先帝之命修撰本朝律典,自成一派律学,不论是朝中抑或是地方都有不少官员曾是他门下学子。 关之遥独女——关赐娴,乃其晚年所得。关之遥极偏爱其幼女,关赐娴还小时便放在身边亲自教养,学问不输男儿。若是娶关赐娴为妻,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关赐娴是个男人。准确地说,是个拥有女人身体的男人。 谢玄曾在蓟州见过关赐娴。当时,关赐娴一身男装,除了长得文弱了点,说话做事都十足的男人模样,叫他一时看走了眼。不但与她相谈甚欢,还差点拜了把子。直到他不小心闯进她的房里,看到她正在束胸,才发现她是个女人。后来二人一番交心,发觉许多想法不谋而合,才发现他们原来是来自同一世界的。只不过关赐娴原来是个男人,睁眼那一刻却成了个女娃娃。 与关赐娴成婚,他想想都觉得怪异,更何况关赐娴性取向仍是女人。因此谢安一提娶关家女,他想都不想一口否决。 …… 谢窈在院里沐浴一番后,天已经黑了。她穿上襦裙,外面裹了一件白色的大氅后提着灯独自一人往竹林里去了。 谢窈站在院门口往里看去,见书房灯还亮着,眼镜一亮,正欲进去,听见有人唤她。 “三娘子?” 是长凌。长凌瞥见那一抹白色的娇影,便知是来找谢玄的谢窈,自树上一跃而下,朝谢窈行礼。 “娘子,郎君正在忙,此时恐怕不空,不如改日再来吧。” “长凌大哥,我想与三叔说几句话。我许久未曾见过三叔,想向他问安。劳烦你为我通传。” “夜深了,郎君不见人,娘子请回吧。” “长凌大哥……”谢窈还想说什么,被一道声音打断。 “进来吧。” 谢窈转头,看见书房窗户边上有个人影,也不知道站多久了。 谢窈走进去,看到窗边那到身影转过身来看向她。 谢窈迎上他的视线,柔声道,“三叔。” 谢玄没说话,深邃的眸子看向她。 谢窈仰头望着他,囔囔道:“三娘许久未见三叔了。”软糯的声音里还透出几分委屈。 她这话实在令人遐想,尤其作为晚辈来说过于轻浮。 谢窈说完,红着脸扯开系着大氅的带子,露出下面地风光。 谢玄呼吸一滞。 谢窈身着一袭石榴红直领齐胸襦裙,身上披着绯红色薄纱,襦裙束得极低,胸前两个丰满的玉乳被束绳箍得高耸,随着她的呼吸,那两团颤巍巍的玉兔好似要跳出来,诱人把玩;绸缎似的长发随意挽在背后;白瓷般的小脸上染上红晕,圆润的杏眼浸满了羞赧的泪水。 大红的襦裙,乌黑的长发,莹白的肌肤,青涩无辜的神情,活脱脱一个勾引男人的小妖女。 谢玄一面用肆意的目光打量她,一面思忖她的话。 谢玄肯定,谢窈在勾引他。 这几个月深夜里,数不清次数的淫糜的春梦,冷水冲不灭的肿胀的欲望和越来越深沉的渴望,在看到谢窈近乎赤裸的模样,都坚定下来——谢窈勾引他的,他遂了她的意就是。 谢窈感受着他炙热的眼神,壮着胆子走近他,拉起他的手搭在胸前的汹涌上,软声,“三叔疼我。” 谢玄默不作声,搭在她乳白上的大手却毫不留情的摩挲着,他手上有习武形成的厚茧,不一会儿就将嫩生生半边乳儿揉搓的发红。只这样揉着还不够,谢玄嗅着她身上清甜的牛乳香,不由得加大手上的力气。 谢窈被他揉的又疼又舒服,想要的更多,可谢玄只一边边揉着发红的半个乳儿,脸上一派清冷,好似丝毫没有其他想法。谢窈急了,将谢玄推坐在一旁的抚椅上,而后侧坐在他腿上,一双白细嫩的藕臂环着他的脖子,嘟着唇去索吻。 她坐在谢玄身上乱蹭着,突然感觉到屁股被坚硬的东西抵住,伸手抓住一个棍子,听见谢玄低叹一声,就要去拽开他的腰带,却被他握住手腕。 矫饰(指奸、灌精) 谢玄沉声制止她的动作,“够了,谢窈。” 谢窈以为他又要斥责她,一时眼眶发红,喏喏唤他,“三叔。” “三娘,我并非君子,若非你一再引诱,惹得我对你有了心思,今日你不可能进的了我的身。”谢玄停下来,一手把住她纤细的腰身,黑瞳凝视着她,“你我二人的关系,若是我对你有意,除非经你许可,我绝不会动你分毫。” 谢窈松了口气,又听他道,“如今我对你生欲,你又主动投入我怀,我便不可能轻易放你离开。只是我既身为长辈,便不能如寻常男子待你。你想要,我予你便是。然你我心智肚明,这段情意必定难以长久,是以过两年你出阁时,我会为你择一个待你好的男子,并寻法子将此事遮掩过去。若你先下想反悔,还是时候。” 谢玄说罢,静候怀中小娘子的反应。他知道自己说的官庙堂皇,什么“惹得我对你有意”“主动投入我的怀抱”之言不过将此事尽数归责于谢窈头上,待来日她长大了意识过来,也好以此噎她。况他这番话说得实在漂亮,又是推卸责任,又是为她着想,不知世事的小娘子果真被他感动地泫然欲泣。两世加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尽然将龌龊手段使到幼女身上,真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言辞恳切,谢窈顾不得他话里的“过两年你出阁”“为你择一个待你好的男子”,攀着他的肩颈将头埋入他怀里,“三娘明白,不悔。” 谢玄吻着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眼中晦涩难明。他不过是为自己的贪欲矫饰,待他消了欲,谢三郎仍是谢三郎。至于谢窈,他会为她安排好归处的。 “乖娘子。” 既然话已说明白,谢玄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拾起地上落下的大氅裹住怀中的娇人,抱着她往房里走。 门外长陵闻声往过来,谢玄留下一句“守着门不准人靠近”便快步离去,留下长凌一脸惊骇。 长凌隐约看到谢玄怀中人儿露出白皙的脚踝,压下思绪,先去找两个信得过的婆子烧水,又亲自回到房门外盯着。 屋内,谢玄把谢窈放到床上,露出谢窈秾艳逼人的小脸。谢窈主动从床上跪坐起来,送上红润的小嘴,谢玄自是毫不客气的含住。 以往在做绮梦时百般渴求,现今她主动送上来谢玄反倒不紧不慢的品尝。两个俊俏的人儿缠绵拥吻,唇齿相接,交换唾液,发出啧啧的声响。 谢玄舌头在少女嘴里肆掠,逼着她咽下自己的东西,又将她嘴里的香津尽数卷走。不一会儿,谢窈就被吻得的歪在他怀里只能仰着头承受,谢玄得寸进尺,大手扶着她的头迫她与自己纠缠。 谢窈发出“呜呜”声想要祈怜,男人似这才注意到,从她嘴里退出来时,一丝银线还挂在了嘴边。 谢玄看她娇不能胜,眯着眼儿好似魂儿都丢了,带着胸前一对肉团子上下起伏,不由得伸出一只手隔着襦裙揉弄,却不想一手握不住,在她耳边低沉着声羞她,“怎的这样大,一手还握不住。可是你自己揉大了的?” 谢窈羞得眼眶浸湿,仍大着胆子要他继续爱抚,“三......三叔,下面痒。” 谢玄放下手中的一只奶子,绵密的细吻从她的额鬓到耳垂,湿热的气息晕的谢窈沉迷不已,大手从她小腿往上抚摸,待他握住那光滑的臀瓣时,一怔,随即松开轻咬的耳唇,笑她,“竟是连亵裤都不穿,就这般光着屁股过来,也不怕被人瞧了去。”话虽如此,手却握住一瓣臀肉爱不释手的揉弄。 “唔,轻......轻点。” 谢玄不理,转而大掌包住腿心的阴阜,入手一片滑腻,一丝毛发也无。他并拢两指,对准中间一条细缝随意按压两下,就涌出一股水濡湿了他的大掌,谢玄暗了神色,心里骂了声小淫娃,随即拍了拍她的臀,“躺下将裙子撩起来。” 谢窈被他的玩的舒服了,想也不想就乖乖照做,将裙子撩到腰间,露出光洁的下体。 谢玄满意,拉开两条细嫩的腿,欣赏眼下的光景。 千娇百媚的小娘子躺在他床上,敞开腿任他亵玩,下半身不着寸缕,细看腿心,白嫩无毛的肥肉中间一条细缝正吐着水儿。 谢玄伸出两指撑开两片阴唇,恶意地视奸露出的幼嫩粉逼,喉结一动,竟生出了用嘴去吃一吃的想法。 “呜,三叔。”谢窈察觉到他炙热的视线,羞得脸儿绯红,双腿不自觉地夹住腿心的大手。 “别动。”谢玄低呵,伸出一指对准嫩逼插进去。吃小侄女那里太不像话,不妨用手代替。手指刚入了一个头,便被层层媚肉绞的动不了。 身下被异物侵犯,谢窈有些不舒服,睁开湿漉的眼儿,“三叔,唔......好难受。” “那不做了?”谢玄轻笑,说着手指便往外扯。 “也,也不是那么难受。里......里头痒。”谢窈生怕他反悔,夹住腿心的手不让他出去。 “想要就把腿张大。” 谢窈咬唇,羞答答的张开两条白细的小腿。 谢玄见不得她羞涩又胆大的风骚样,将两条腿推到她身侧,哄她,“用手抱着。” 谢窈害羞的闭眼,珍珠似的耳垂红的滴血,乖乖照做。这样把自己溺尿的地方展示给男人看,太下流了,她平日里沐浴都不敢多碰,更遑论被亲叔叔这样直视着。 谢玄看她敞开腿心微微露出粉逼来,才满意的伸出手指插进去,不料还是被阻在外面,他拍了拍肥嫩的小屁股,“放松。” 谢窈细喘着放松下身。可男人已经顾不得她了,手指粗鲁的刚伸进去半根,小穴里的软肉就争相绞杀异物。与此同时,谢窈被他的粗暴弄的哼叫,抱着腿弯的小手一松,难耐的抓住身下的被褥。 谢玄咬牙,额上渗出细汗,臂上使力带动手指缓缓抽插,穴里渐渐涌出滚烫的淫水,他借着水势加快速度。身下的娇人儿止不住的娇泣。 “啊......哈啊,好舒服,唔——”谢窈舒服的双眼濡湿,眯着眼儿哼叫。 手指继续深入,触碰到一层薄膜,谢玄一顿,指节退出少许,浅浅在肉壁刮蹭,手指随意一戳,所到之处的软肉便似泉眼般涌出淫水。 谢玄眼睛漆黑似墨,一眨不眨地盯着咬着他手指的紧窄小嘴,宽大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速度越来越快。突然,不知碰到了哪里,谢窈两腿死死夹住腿心作乱的大掌,圆圆的屁股缩紧,穴里要命的绞动,作乱的手指动弹不得,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手指被穴里的软肉疯狂绞杀,抽都抽不出来,耳边还传来她的低泣。谢玄抬眸,美玉似的小娘子已舒坦的双目失神,正咬着小手娇泣。 待察觉穴里终于不再死命绞,谢玄才抽出手指,淫水顺着手指的离开欢腾的涌出,淋了他满手。 谢玄身下硬得发疼,已顾不上失神的谢窈,拿出粗涨的性器,用手里的骚水抹了抹性器就往花穴里捅,坚硬的硕大刺破一层膜,半根性器镶在肉穴便停止不动,绷紧腰腹生生受着那股要命的吸吮,才开始抽动。 果然,这美穴只是龟头进去时阻了阻,被蛮力破开后,里面的媚肉便会讨好的吸食,欺软怕硬的厉害。 “嗯,哈啊——”谢窈身子被玩开了,除却刚破身那刻有些疼,剩下的更多是爽快。此刻穴里被一根巨物填满,腿儿被谢玄把在臂弯里架着,襦裙下的一对大奶子被耸动的摇晃不止。谢窈想伸手止住晃荡的奶子,身下的快意却激得她只能抓住身下的被褥。 “哈啊......嗯......啊啊......哈——” 谢玄跪在床上,双手托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听着谢窈娇媚的调子,劲腰款摆的越来越快。他低头,紧窄稚嫩的花穴吃着半根紫涨粗棍,幼穴被撑得发白,刺激得他性器又大了一圈。到底是第一回,挨不住花穴的绞杀,又百来抽后便喷泄在花穴里。 谢玄喘着粗气,抽出仍是肿胀的肉棍,蘑菇大的龟头还在兴奋的吐着前精。半根被花穴浸的湿润,沾着乳白的淫沫,剩下半根干燥的青筋粗大,尚不满足。性器一抽出来,乳白的浊液就混着血丝缓缓淌出,身下的谢窈仍在痉挛,吐着香舌已然痴了。 谢玄看的眼热,将身下的小娘子侧抱在怀里,又将紫涨的鸡巴插进去。这样入的更深,三分之二的性器在花穴里抽挺,两颗鹅蛋大的肉袋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拍打的啪啪作响。谢窈被几欲灭顶的饱胀感做弄得受不住,吐着舌头要男人疼爱。谢玄会意,低头与她啧吻,一手隔着襦裙将一对奶子握在手里把玩。 谢窈又泄了两回,男人挨过阵阵绞杀后,更快的耸动起来。一时间,帐中响声大作,少女难耐的哼唧,男人捣穴的噗嗤声,肉袋拍打屁股的啪啪声和床榻晃动的吱呀声混合在一起。 半晌,男人掐住手女的腰身,红着眼看着白嫩的屁股缝里一根紫涨巨鞭翻进翻出,突然腰间一麻,精液尽数灌在穴里。 谢窈被喷射进来的精水烫的一下子就到了顶,哼嗯一声挤出一股热流浇在柱身上后便蹬着腿儿去了。 谢玄抽出肉棒,松开紧抱的谢窈,闭眼粗喘着躺下,平缓激烈性事带来的刺激感。 反观谢窈,就这么半掩着上身被亲叔叔生生奸淫了半夜,小穴微鼓,腿心淌着白精,身下一片狼藉,可嘴里哼唧着,显然还没从欢愉中回过神儿来。 下章继续 问下大家都想看什么play 卑微求珠(? ? ?? ) (谢三郎=下三滥) 爱抚(喷水) 一场情事下来,二人皆是衣衫半褪。 谢窈齐胸襦裙被男人堆在上半身,胸前的系带松垮垮的搭着,两团浑圆早就被男人的大动作甩出来,布满男人的指印,脸儿绯红,眼似秋波含情。 谢玄身上也不雅观,浑身上下只露出胯下一丛,胯间被淫水溅湿了大片毛发,几处还沾着因鸡巴摩擦软穴黏在一起的黏液,腹部上下皆被淫水打湿,俊脸上还带着薄汗。 榻上的被褥也大片大片湿漉漉的,都是谢窈发的大水,帐中盈斥着糜烂的麝香。 少顷,谢窈缓过气儿,想到先前自己被男人抱着臀入穴,既羞涩又开心。身上的裙子被汗水和淫液打湿穿着不舒服,她便脱了襦裙,赤裸着转过身,伏到男人宽厚的胸前,睁着眼儿打量他俊朗的五官,只觉得喜爱不尽。 谢玄睁开眼就看到少女乌溜溜的眼儿直瞅着他,大手自她的翘臀往上摸到光滑的肌肤,定眼一看,发现她不知何时解了襦裙,赤条条的凑到他怀里,胸前两团汹涌挤在他脖子里,只消他一低头,整张脸便能埋进去吸吮。 他本就重欲,初尝情欲才一会儿,好不容易大弄了一场消下去的欲,被她这样大胆的行为勾的又抬起头。谢玄起身将她抱到怀里,带着茧的大掌抚上去将握住一团把玩,谢窈舒服的哼唧着,又将他另一只手拉到被冷落的另一团奶子上,歪在他怀里娇哼。 谢玄一面玩着一手还包不住的奶团子,一面审视被他奸过的下体。谢窈一身肌肤在灯下白的好似要发光,精致小巧的玉足,匀称细长的玉腿,腿心里藏着一条闭合的细缝,还在淌着白浊,再往上——是微微鼓起的小腹。谢玄目光一凝,腾出一只手抚上去轻轻按压,原本阖眼的谢窈便仰着颈娇喘,小手挥着去推那按在小腹上的大掌,可她那点子力气如何抵得过谢玄,蹬着小腿泄了个尽。 “唔,难受。” “又痒了?” 谢窈一手握住身下粗涨的肉棒,媚着眼儿勾他。 床上湿了一大片,谢玄并不打算在床上与她再来一次,但她求了,他是要给的。于是伸出两指插入她的腿心,不料刚还被他撑大的那处又闭合起来,紧窄难进。谢玄手上使了几分力,艰难的插进层层媚肉紧裹的小穴。 谢玄手指插不进去,抱着她的另一只手拍得她臀波轻晃,咬她耳朵,“不是说里面痒?咬这么紧我如何给你止痒?嗯?放松些让我进去。” 谢窈不知该如何放松,只能努力将双腿张开迎那两根手指。手指虽不如他胯下那根巨屌粗长,但也别又一番滋味,谢窈被弄的爽利,娇声指挥,“再深些,唔,那里,三叔,哈,嗯啊——”还晃着臀儿上下迎合,惹的谢玄在她耳边啐她淫娃。 “唔,咿呀,嗯——慢,慢些,咿呀,唔——快,快一些——” 谢窈放声娇泣,口涎从下颚滴落,奶波晃荡,舒服的小腿乱蹬,被谢玄尽数收进眼里。 男人手指越捣越快,两根还不够,又伸进去一根,又伸进去一根。少女下面那口穴又紧水又多,手指随便一抠便淋出淫水,谢玄喉结上下滑动,凝眉加快速度,终于将她侍弄去了一场。 谢玄哑声向门外唤人抬水,待下人放下水出去后,才抱着堆雪似的娇人去清理。 浴桶刚好装得下两人,谢玄先把谢窈放入水中,后脱下汗湿的外衫,露出健硕的身子跨进浴桶。 甫一碰到水,谢窈便舒服的眯起眼娇哼一声,她半睁杏眼,瞧见露出全身的男人。男人身量极高,肤色在男人中算白的,可和谢窈站在一处却生生黑了几度。她曾碰到过,身上是硬邦邦的臂膀。不用力还看不出什么,一使劲儿便鼓起好大一块儿。 胯下一片凌乱的丛林,中间立起一根好大的蟒蛇,正朝着她的方向。看他走跨进水里,谢窈往一旁挪了挪为他让出位置,不想他直接将她抱坐在怀里。 谢玄忍着胀疼的鸡巴,将小娘子捞到怀里仔细为她清洗身上的浊物。他二人除交缠的下半身上白浊黏腻,其余部位都是汗湿。 糙大的手掌自少女脖颈洗下去,仔细丈量手下的娇躯,骨架玲珑小巧,除了胸前的奶子和身下的屁股饱满圆润,哪里都细小的,腰肢纤细不足一握,他肏的时候都不敢用力,只能抱着小屁股顶弄,上半身挂着两团一手握不住的奶子,也不知她瘦弱的小身子是怎么撑起来的。 楚腰丰臀硕乳,走起路来乳晃臀摇,勾人而不自知,也就他最开始还将她当成小孩儿来看。 手往下洗到腿心,两指掰开肥穴,阴唇被他肏的红肿,里面的肉壁艳红似滴血,谢玄掰开花瓣,手指和水一起涌进去,清理被他灌进去的白精。 穴里手指乱蹭,谢窈被弄的又起了性,并拢双腿留住将要抽出的手指,杏眼似含了一汪春水嗔他。 “乖娘子。”谢玄吻她发丝。 “不在水里弄你。”说着将她抱起来,“还站的稳吗?” 谢窈软声嗯了嗯,被他抱出水。原以为会去床上,谢玄却抱着她往一旁的梨花架子上走,那本是用来挂脱下的衣物,因着身上衣服湿透了,谢玄便直接扔在地上了。 谢玄将她放下,教她双手撑着一旁的墙,塌腰撅臀,又让她踩在他的脚背上。 谢窈原还不明白这是想干什么,下一秒,身体便被一根巨鞭凶猛的贯穿。 “嗯啊,疼。” 顾忌到她是第一次,前几回谢玄都收着力玩她,这厢她适应了,谢玄毫不留情的将巨根全部插入,直肏的小娘子小腿颤抖。 紫粗的阳具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一下下狠干身前的小娘子。谢玄抱着白胖的屁股,身下耸动的一下比一下狠厉。先前怕她瞧见他的不堪收着力,如今身前的少女不再用圆润的眸子望向他,他便毫无顾忌。 “嗯嗯,好深。” “这就深了?”谢玄伸出一只手摸到她被阳具撑的一下下凸起的肚皮,用力按下去,“先前不是还求三叔疼你吗?” 谢窈穴里被粗暴的捣弄,屁股被撞得一耸一耸,臀肉颤颤,撑着墙壁的小手无力的垂下一只,又实在挨不住男人的狠干,咬着指头低声啜泣。 “唔,三叔轻点。” “轻点怎么舒服?乖,三叔在疼你,不是拿棍子捅你。” 穴里的粗棍不知道戳到哪里,谢窈猛的尖叫一声,被撑开的地方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来。 “溺了,溺了。” 小娘子不住的呻吟,娇媚的调子伴随气咻咻的喘息,再也撑不住墙壁,腿一软就要倒下去。幸好身后的男人眼疾手快,粗臂自她胸下托起她。 而后便传来小娘子伤心的泣声,“唔,三叔。” 谢玄身下还插在她逼里,她哭起来一抽一抽的,逼也一吸一松,爽的他肉皮发麻,还要停下来安慰她,“不怕,不是尿,是三娘的骚水儿,三娘被我弄得舒服了,穴里便喷水儿了。” “不信你瞧,不是尿的颜色。”谢玄亦被她敏感多汁的身子惊到,直觉自己捡了个宝,越发觉得她千娇百媚的身子阖该被男人肏。 “当,唔,当真?” “当真,会喷水的小娘子才是厉害的小娘子。”谢玄颠倒黑白的哄骗她。 说罢再也忍不得,一手自她腋下穿过拖住她一对挺翘的大奶子,一手自她腿弯穿过抬起她一条腿,阳具狠狠抽插起来。 “嗯嗯啊,哈啊——”谢窈只有穴儿教他捣着,大奶子晃得乳波横跳,耐不住胸前的瘙痒,两只小手抓住晃跳的奶子,学着男人爱抚她的样子揉搓,很快便在上面留下了深重的红痕,可惜她手太小,奶子又太大,一手只能抓住一半的乳肉,弄得很不爽利,发出难耐的哼唧,“唔,痒,好痒。” 谢玄阳具在她晃动的臀波中大开大合的肏弄,自己倒是爽利了,完全不顾怀中的小娘子欲求不满,热乎乎的鸡巴又硬又粗,映着谢窈发骚的黑瞳里却一片冰冷。 穴里的大屌越插越快,骚水混着白浊被捣棍捣成白沫,随着柱身进进出出堆在穴口,被撑的发白的嫩穴黏黏腻腻,发出滋滋滋的声音,两个肉袋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直教人脸红心跳。 谢窈身下被插的有多爽利,身上便痒的有多难受,随着男人闷声一声灌在穴里,谢窈仰着细长的脖子又泄了。她觉得谢玄这回弄得她舒服又难受,舒服的是下面,难受的是上面,可又不知道具体想要什么。 谢玄捞起不住下滑的身子,就着插穴的姿势以小儿把尿的方式一步步抱着她走向帐中。期间,谢窈被肉棒自下而上的贯穿弄得尖叫不已,浑身紧绷想要逃离那根插着她的阳具,却被男人死死把在臂弯,喷出一股股骚水。随着男人的走动,地下留下一滩滩水渍。 坏消息,没存稿了,日更不了了。 厉害(微) 好容易走到床边,谢玄就着插逼的姿势让她跪在床上,高高撅起臀,立在床下挺着狰狞的阳具在逼里耸动。 肉棒上青筋凸起,抽动间摩擦着软穴,带来一阵阵快感。谢窈被干的脸蛋红扑扑的,一对奶子压在软被上摩擦着,穴里吞吃着一根大屌,身子一耸一耸,杏眼迷离,口涎打湿了一小块被褥。 小娘子对他满身心的信赖,眼下被他入的美了,私心觉得谢玄哪哪都好,做什么都厉害,“嗯嗯啊......三叔......唔......” 男人听她喃喃失神的低吟着,不由得放缓速度,伏身听她说什么。 “三叔......唔唔啊......厉害......” 谢玄隐约听到她叫三叔,阳具整根插在里面不动,想要听清她的话。 “三叔......叔叔......厉害......好厉害......” 小娘子直白的夸赞让他一怔,男人被女人夸奖哪方面厉害确实值得骄傲,可他总觉得谢窈嘴里的厉害还有别的意思。 “我如何厉害了?” 可身下的小娘子早已被肏的淫性大起,哪顾得上回他的话,正撅着臀主动套弄嵌在嫩逼里的粗大。 谢玄见状,啵的一声抽出水光淋淋的阳具,盘问,“我如何厉害了?” 穴里没了东西捣弄,小娘子急得伸手去抓寻,可谢玄偏不给她,哄诱,“说了才给你吃。” 谢窈小腹抓心窝子似的瘙痒,难耐的哭泣,“痒......痒......三叔,我里面好痒......唔......” “说了就进去给你止痒。” “三叔比爹爹还厉害。” “哦?”谢玄握着柱身在逼缝滑动,坚挺的鬼头蹭着谢窈又叫又哭。 “爹爹,唔......爹爹只会念书,可三叔念书和习武都厉害,嗯啊......好痒,三叔哈啊,教我习字念书比爹爹教的好,而且,唔啊......三叔弄得我好舒服,我最喜欢三叔了。” “爹爹,爹爹便不曾这般弄过我。” 谢玄清俊的脸上青筋凸起,自持和冷静被小侄女一本正经的比较激得溃败。谢玄享受与侄女乱伦带来的禁忌感,她这般叫着爹爹被肏着穴,好似正当着谢奕玩弄他的女儿。 “是吗,若你爹爹还在,你也会让你爹爹对你做这种事吗?”谢玄将阳具插进去半根,浅浅抽查起来,给她点甜头后恶意追问。 “嗯啊......好舒服......为,为何要与爹爹做这样的事?爹爹,若是还在......嗯嗯啊好大,爹爹最疼我了,我什么都不做,爹爹都会疼我。” 这样浅浅捣弄的她很是不爽利,软声淫叫,“里面痒,三叔快进来为我杀杀痒。” 身后的谢玄被她话里的意思弄得清醒了一些。他曾告诫谢窈不管怎样他都会是她的依靠,她却执迷不悟一再勾引他,原是想以此为交换霸占他的全部。而他明知谢窈没了父亲无人依靠,才如此肆无忌惮的玩弄她。 谢玄勾出一抹莫名的笑,贪心的小娘子活该被他这样不顾人伦的畜生亵玩。 身下撞击突然猛烈,谢窈撅着白胖的屁股前后迎合起来。帐中只剩下噗呲的捣穴声和木床摇晃的吱呀声。 若有人进来,便能看到高大挺拔的郎君挺着狰狞恐怖的鸡巴奸淫貌美的小娘子。走进了才发现,那小娘子早就被干的昏了过去,却还维持着跪伏的姿势,撅起的屁股被撞得泛红,花瓣红肿,小逼无助的吞吐粗大的鸡巴。又过了一会儿,那郎君抽出泄了精的性器,扔下床上满身腥味的小娘子去清洗。 谢玄随意冲洗几下,穿了件宽松衣服推开门,外面灰蒙蒙的,天马上就要亮了。门外守着两个妇人,是长凌安排的。 “进去服侍娘子,”顿了顿,谢玄又道,“熬一碗避子汤等她醒了送来。”说罢就朝书房走去。 这两个妇人在门口守了大半夜,屋里在发生什么一清二楚。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一进门就被眼前一幕惊得心颤。 且不提萦绕在屋子里令人几欲作呕的糜烂之气,单是地上一滩滩淫液便足以叫人想象到屋里的交媾有多么激烈。 待她二人走进看清帐中情形后,大脑几乎空白。床上的小娘子通体绯红,撅起的屁股缝里沾着几根粗硬的毛发,穴里浊夜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根流出,二人几乎是颤抖着手将浑身腥臊味的小娘子翻过身。这一翻,二人看清了她的相貌。雪肤花貌,眉眼间有些许稚气,不正是谢府二房的三娘子吗。想到先前长凌侍卫的叮嘱,二人不敢再看,屏息为她打理。 两只粗糙的手先是掰直她弯曲的双腿,而后架起她的身子想将她抬去浴桶,不料少女轻泣一声,似是被弄疼了。二人连忙把她放下来,这才发现少女小腹鼓胀。于是一人伸手按压在鼓起的小腹上,导了好一会儿,才将东西流尽。 ...... 谢玄独自一人在书房静坐到天大亮,直到长凌进来说谢窈醒了,才起身过去。他刚进房门,便听见谢窈的哀泣,脚步一顿,竟有些紧张,揣度莫不是才第一回她便后悔了? 守着的妇人见着谢玄,忙道三娘子一醒来便不肯见人,药也不喝。正啜泣的小娘子知道他来了,哭吟声弱了下去,只是还一抽一抽的,似是哭得哽住了,听起来着实可怜。 男人颔首,拿过她手里的汤碗,命她退下。谢玄坐在床沿,拉下她蒙着脑袋的被褥,露出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谢窈哭窝在被子里哭得卖力,这会子青丝散乱,泪痕斑斑,教谢玄都忍不住心软。 “发生何事教三娘哭的如此伤心?”谢玄温声低哄。 小娘子一双葡萄似的眼儿泪眼婆裟,一眨不眨的凝着他,小脸突然红扑扑的,异常娇俏。 “下面疼得厉害,三、三叔,我那里好像坏了。” 谢玄闻言,掀开被角,顺着襦裙摸上去,下面空无一物,“怎么伺候的,亵裤都不为你穿?” 谢邀听他隐约要发怒,红着脸解释,“不是的,下面肿了,亵裤磨的、磨的那里疼。”慢了慢,含着泪似控诉,“腿也疼,但不如那处疼得厉害,躺着疼,坐起来更疼。” 谢玄难得噎住,还得端清俊着脸扯开襦裙,声音艰涩,“让我看看。” 只见她阴户红肿的老高,下面肿起来的淫豆也从缝里探出头来。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子洗不尽的腥味。谢玄伸手轻轻一碰,她便呜的一声又要哭出来。他只好住手,拦过她的脸,吻去眼眶里盈满的泪水,哑声,“我命长凌去为你配药。” 谢窈靠在他宽大的胸前,闷声,“若是叫人知道了......” “不会,他知道该怎么做”,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打断。 “可我现在便疼得厉害,春娘没见我回去,会担心的。” “我命人去说。”谢玄想了想,“我先拿跌打药为你用着。” 谢玄屋里只有几罐上好的跌倒损伤药,还是长凌为他从蔡元大夫那里顺来的,用在这处,也算应急。 说话的功夫,他就找了出那小罐药膏。谢玄挖出一块软膏,轻轻抹上去,“有点疼,忍一忍。” 谢窈软声道嗯。那膏药质凉,还有股清香,一抹上去她便舒服的嘶了一声。 那手抹完外面,还想钻进去抹,谢窈想止住他,“够了,里面好疼的。” 谢玄不依着她,硬着心肠将沾着药膏的手指插进去。里面紧涩涩的,谢玄使了蛮力将药膏抹匀才抽出手指,谢窈又是一通哭泄。他便将她抱到怀里安慰,等她哭累了,又哄着她喝药。 “这是什么。” “避子汤,乖,喝下去。”第一次太仓促没准备,他又没忍住,将东西都灌在了她里面,这东西到底伤身子,不会再有下次。 “你还太小了,怀上了伤身子。”谢玄柔声细语,尽量不让她多想。 谢窈自己还是个孩子,正是贪玩的年纪,做事冲动不计后果,若非谢玄考虑周全,怕是想不到这里,听话的掐着鼻子一饮而尽。 喝罢,她砸了砸舌头,委屈道,“不会次次都要喝吧。” “不会,有别的法子避孕。”谢玄亲昵的把玩她的小手,指若葱根,白白净净的,眸色深深,想吃。他将下颚贴在谢窈耳旁,鼻间是她自带的甜奶味,还有二人身上放肆后洗不尽的淫糜之气。他们从昨天夜里闹到今日天欲曙,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让他不由得昏昏沉沉,索性拥着谢窈倒在床上补眠。 不知道你们吃吐了没,我写的时候是吐了,以前看文只顾着爽了,自己写才发现不容易。 另外感谢在评论区留言的小可爱们。 我写文纯属一时冲动,大家可能也发现了哈,文笔、逻辑和剧情都还很青涩。还有我是真的写得慢,这段时间发的一直过年时写得存稿。 因为很忙,所以今年写不完了。我说过不会坑,所以等我忙完了还会回来的。正因为自己今年写不完所以没打算收费,后面回来写完了也不会收费。 其实我最开始写没有什么大纲,就是想到什么写什么,写着写着发现前面调子定了后面剧情也就出来了,后面大致就是谢窈跟着谢玄回朝任职。 现在二人情感大概是谢窈走身又走心(这个心不是指爱情),谢玄只走身。床上也是谢窈主动,谢玄还是端着的。我还没让他主动吃nai子,舔x。还有我脑洞里的一些黄色废料没来得及写,现在太小儿科了,cosplay和dirty talk 等等都会补上的。 还有一篇番外h,有点问题需要改改,所以八点半发。 虽然今年不写了,但偶尔会抽空上来看看。谢谢这几天一直给我鼓励的小可爱,真的很抱歉断了。 番外(粗口) 冬日的京中大雪纷飞,雪伴着狂风乱舞。街道两旁的商户早已追着寒阳闭户入眠。 此时在燕王府一间卧房外守夜的长凌却立在廊下哈欠连天,两只耳朵冻得通红,一手背在伸手,另一首握着腰间的佩剑。在一声娇呼中看向房门,那道娇声当真是令人心痒痒,长凌不由得想到自己跟着王爷在外地办差许久未曾行过那事,过两日也该找个小娘子纾解一番。 正想着,屋内的娇吟伴着淫靡的撞击声又传了出来,那娇吟一听便令人骨头都酥了,更遑论长凌这么个许久未沾过情事的大男人,立时浮想联翩起来。娇吟声蓦然急促起来,不一会,屋内的声音歇了下来,长凌猜王爷应当是结束了,正打算去唤几个粗实丫鬟太水,未料屋内碰撞声又猛烈起来,便转身向偏房走去,一面往偏房去拿避寒的大衣,一面嫌那小娘子勾的王爷停不下来弄她,白白叫他在这里受冻。这厢长陵半点不提自家王爷的不是,若是屋内的谢窈知晓长凌这般污蔑她,定是羞恼的双眸含泪,再不肯叫谢玄近她的身。 相较于外面的寒冷,屋内却是另一副淫靡的样子。远见床榻上两具身体正激烈的交欢——准确来说,是那健壮 的郎君将身姿娇小的小娘子压制在身下肆意肏弄。若走进看的更仔细些,更是叫人羞的面红耳赤。床榻上的小娘子一身肌肤白的好似发出莹莹白光,只见男子一手便将小娘子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握住小娘子细嫩的腰肢,上身伏在小娘子胸前含弄两颗茱萸,下身也发了狠的顶弄。 谢窈哪是谢玄的对手,谢玄一回府就教他哄的压在身下侵犯。可怜谢窈好容易榨出他两次精水,高大的男子又将她下面的小穴入的红肿。已经被灌了两次的小穴此刻正艰难的含着一根紫黑壮硕的男茎。那根欲龙进进出出,入的谢窈扭着腰想要逃离,只可惜轻易教谢玄握住了腰肢,努力化作徒劳,被迫承受灭顶的快乐。谢窈被入的涎水流到下颚,身下的嫩穴疯狂绞杀那根肆意顶弄的硕物。终于,随着谢玄一声闷哼,尽数泄在谢窈的穴里。 可怜谢窈此时被弄的双眸失神,通红的两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手腕和细腰被掐出指印来。更别说下面的小穴,正被巨物堵的严严实实,被男人精水灌满的小腹微微鼓起,双腿落在男人身体两侧,被男人的身体隔开。待谢窈稍稍回过神来,发现谢玄正撑着双手落在她两耳旁用那双风流的凤眼盯着她看,且下面还被他堵着。想到刚刚被他弄的不能自己 的痴呆样儿叫他看了去,一时之间又羞又闹,又不敢冲他发脾气,却是控制不知自己的用眼睛去嗔他。不想谢玄被她这双还透着情欲的眼睛又弄的起了欲,身下刚刚纾解过的巨大又起来了。 谢窈双手环住男人的颈脖,企图求得一丝怜惜,抽噎道:“不成了,叔叔弄的窈窈受不住了,下回吧。” 谢玄也不回话,只是下面又快速的顶弄了两下,入的谢窈一声惊呼后调笑她:“我倒是想放过你,可你的小逼不放叔叔出来。”说罢,又是几下深顶,“况叔叔许久未在府中,这么几回哪顶事?” 谢窈怕他再弄她下面,环着他的颈脖想要将他搂到身前撒娇,只是谢玄这回看出她想做什么,不打算吃她这一套,硬着颈脖不被她带去。谢窈无法,于是抬起头凑上去想要亲她,可她实在被弄的倦怠,竟是连这点力气也无,只得作罢。于是又转去亲他的颈脖,当亲到那凸起的一出时,原本由着她卖乖的谢玄突然将她一搂。瞬间变成了谢玄躺在下面,谢窈趴在他身上的局面,且谢玄又顺势深顶起来,入的谢窈无助的想要爬起来,却被弄的实在没力气,全身上下好似只有相连的那一出有知觉。 谢玄一边深深的肏弄,一边用双手将谢窈的腿抬起来,缓缓从床榻上站起来。这下谢窈发觉自己被谢玄从腿弯处抬起,更环着他脖子的手更不敢松开,深怕自己从他身上掉下去。 谢窈本就娇小,这样一来小屁股还在谢玄小腹上一些,谢玄顺势从下往上深顶,一面肏弄,一面在屋内走来走去。幸好屋内炭火少的足,谢窈被入的不知失神也不觉得冷。这样还不解馋,谢玄又快步将谢窈压在门上,发了狠的肏弄。一时之间谢窈下面被入的狠了,小嘴无助的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小舌来,谢玄顺势将舌头伸进谢窈的嘴里与她吃嘴,逼着谢窈吞下他的口涎。 这样还不罢休,又低头在谢窈耳边说些话来羞她:“窈窈怎么把叔叔吃的这样深?嗯?”“叔叔弄的窈窈可爽利?” “叔叔肏坏窈窈好不好?叔叔灌满窈窈好不好,窈窈给叔叔生小娃娃好不好?叔叔每日都这样疼你好不好?”。又在她耳边骂些军营里汉子的荤话,“大鸡巴都要被你个小淫妇夹断了”“小逼这么紧,想男人了?”“我不在时自己可是偷人了?”“小小年纪便会敞着小逼勾引亲叔叔,哪有你这般淫荡的小娘子?”。平日里鲜少在她面前自称叔叔的人,一到床上就哄着她叫叔叔,“小逼要被叔叔的大鸡巴插坏了”“小骚逼最爱吃叔叔的精水”,满室都是阴囊拍打在臀上的啪啪声和肉棒进出发出的噗嗤噗嗤声。 太下流了,谢窈羞的泪儿直流,还要被逼迫着吐出淫语。这厢谢玄听够了 谢窈说出的娇软淫语,便低下头去吃那两颗被磨蹭的艳红的珠子,吃的时候发出啧啧的声音,偏还要谢窈睁着眼儿看着他吃,一旦叫他发现谢窈羞得闭上了眼,身下顶弄的便愈重:“羞什么,叔叔吃的窈窈不舒服吗?看着我。” 谢窈叫他作弄的几番不知身在何处,穴儿绞了又绞,谢玄却每每到顶了便停下来,待缓过那段要命的时刻,要的更凶了。弄到后来还是谢窈哭唧唧的控诉自己后背被们磨的破了皮,谢玄抱着她往床榻上去。 谢窈躺到床榻上才有了些安全感,正要求饶,谢玄把她的双腿往她胸前一压,不顾她的哭喊又从上往下入了起来。 这天夜里,谢窈不知道弄到了什么时候,只知道她被弄醒来的时候,谢玄正把着她的腰,从后面弄进来。 终于,天色欲曙,屋内的蜡烛也燃到了尽头。谢玄终于结束了。 谢玄从那两半穴里抽出来时,原本粉嫩的肉穴已又红又肿,里面的精水也同时流了出来,一股又一股,待精水不再流了,谢窈的小腹仍微微鼓起,原来是泄的太深流不出来。谢窈的两条腿儿仍是敞开的,连合上的力气都无,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子淫靡的味道,好似被男人玩坏了,床上湿淋淋的,全是谢窈喷出来的水。 谢玄躺在谢窈歇了一会儿,便起来唤人进来收拾。他则抱着谢窈往汤池里清洗。等他抱着谢窈出来时,床榻已被收拾干净,隐约可以闻到下人用熏过的香味,但那股子糜烂的味道仍隐隐约约,好似散不透。 春娘看见谢玄抱着谢窈出来时,正抱着被弄污的被单打算退出去,只看了一眼便心跳如鼓——只见谢玄身上松松垮垮的披着一件长衫,双手抱着昏睡过去的谢窈,好似天上的谪仙人堕落成耽于情溺的欲魔,瞧一眼便万劫不复。春娘不敢再看,忙抱了东西出去。 就到这里了。2023.2.13 狎昵 这一觉睡到天黑,谢玄起来时,天已经黑了。谢窈一条光滑的小臂攀在他颈子上,胸前两团硕乳紧贴他的胸膛,睡的正酣。 谢玄初初开荤,禁不住她如此肆意的亲昵,更别提那两团汹涌的柔软紧紧贴附,弄得他心痒痒,身下的欲望也立时抬头。他有些无奈,谢窈这般容易被男人诱骗,轻易叫人骗了身子,还不明就里的依靠着,若是别的男子,只怕会玩腻之后便会抛弃了她,可他是长辈,少不了看顾她教养她,也省得日后遭骗。 “三娘,三娘,醒醒。” “唔、天亮了吗?”小娘子睡眼惺忪,又往他怀里拱了拱,似是不想起来。 谢玄只得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起来,沉声唤人进来梳洗。 外面的妇人早就掐着时间备好热水和饭菜,等谢玄为怀里的娇人擦拭完小脸,她还有些迷蒙蒙的半阖着杏帘。 男人抱着她坐在桌前,菜碟旁放着几个小药罐子,是长陵取来的药。 谢玄拢了拢小娘子散乱的鬓发,哄着,“吃饭,吃完了上药。”可怀中的小娘子正是要人爱怜的时候,哼唧着缩在他怀中汲取热气,怎么也不出来。直到男人冷冽的唤她“谢三娘”,她才肯睁开眼儿,却是嘟着红唇,眼眶湿红。 “又如何惹着你了,这般不理人?” 小娘子娇哼着,又不敢不答话,“那儿还疼得厉害,”私心觉得三叔真是不会疼人只懂得如何渗人。 “只这般值当你如此别扭?不是说了吃完饭抹药?” 谢窈果然不语,只是脸上带了羞赧,好半响才憋出一句,“那儿戳得我腰疼。” 谢玄会意过来也不尴尬,早在他抱着谢窈梳洗时,便被她蹭的坚硬似铁,偏还要顾忌着怀中的娇气包忍耐着,只是听她这也称“那儿”那也称“那儿”,有些好笑。他把着她小腰的手撩开裙摆转到她腿心,大掌包住肿胀的阴户,还没说什么,怀中的人儿便呼疼。 男人置之不理,他手上并没有使什么力气,“这是哪儿?” “三叔——”谢窈羞得伸手去推附在私处的大手,却是徒劳。 谢玄又拽过她一只小手叫她握住坚挺的炙热,湿热的气息吐在小娘子红透的耳垂,“这又是哪儿?” 谢窈脑中闪过几个书中得来的名字,贝齿咬着下唇默不作声,脸儿却红的似盛开的石榴,水润润的圆眼瞧着谢玄,似是求饶。 可谢玄打定主意要好好教教她,不肯轻易放过,“长者问,对勿欺。” “嗯?这是哪儿?三娘告诉叔叔。”说着盖在她阴户的手轻轻用力,疼得谢窈轻呼。 “三娘不知道吗?叔叔告诉你,这是三娘的阴户。”手掌拢了拢。 男人见她不开口,中指往下一按,浅浅戳进去,“这是三娘的小穴。三娘便是用着这儿——” “阴户,是三娘的阴户。”谢窈怕他早上为她上药似的不管不顾往里面捅,轻泣着打断男人,“下面、下面是三娘的小、小穴。呜......三叔不要进去.......疼......” 谢玄鼓励般吻她耳鬓,嗓音带笑,没有什么比哄骗幼嫩的小娘子更满足男人怪异的性趣了,倒也没忘记初衷,“这儿,不能让旁的男人碰,知晓了?” “知,知晓了。” “再说一遍。” “小穴,唔——”男人手指用力,似要插进去,急忙道,“三娘的小穴不能让旁的男人碰。” 谢玄听她说完,才移开说,还没等谢窈松口气,另一只握着粗棍的手背被男人大手盖上,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嗓音,“这儿,是叔叔的肉棒,三娘的小穴最爱吃,夹的叔叔抽都抽不动。” “呜.....这是叔叔的肉棒。”谢窈羞得都要哭出来了。 “嗯?” “唔......三娘小穴最爱吃叔叔的肉棒。” “乖娘子,真聪明,一教就会。”谢玄赞她,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背靠在自己胸膛,拿起一双筷子递到她手里,“吃吧,菜都要凉了。” 嘴上说着要她吃饭,手上却将她襦裙撩至腰间堆着,露出小娘子不着寸缕的下半身来。 “三唔——三叔——”耳边响起小娘子软糯的惊呼。 屋内碳火烧的足,谢玄也不怕她冻着,额上青筋凸起,放出已不能再忍耐的紫涨,手掌抬起腿上的小屁股,性器自她腿心钻进去。 巨大磨蹭着,谢窈下半身涌起一股奇异的酥麻,已顾不得刺痛,扭着小腰想要更多。 若有人进来,便能看到一高大男人怀中正作坐着下半身赤裸的娇媚的小娘子。小娘子手里颤巍巍的拽着一双筷子正在夹竹笋,却是身子蓦地一抖,竹笋掉在盘中。 “三叔——”小娘子带着哭腔控诉。 “不进去,就这样吃。”男人低喘着解释,也不知是吃什么。 原来小娘子赤裸的腿心里探出一根粗涨的蟒蛇,男人时不时摆动腰身,那狰狞的蛇身也左摇右晃,打在少女白嫩的大腿上,印出红痕来。 小娘子被男人抱在腿上颠弄,早就握不住筷子,靠倒在男人胸膛上哼叫。穴里溢出一股股春水,打湿了男人半根阳具,借着水儿,男人挺动的越来越快,低头细吻她瓷白的颈项,很快就将不堪磋磨的小娘子颠去了一回,穴里潺潺流着泉水,打湿了男人茂密的丛林。 男人静静等着小娘子平息下来,似是想起什么,端起一盅参汤含在嘴里,渡进缓过神来的玉人儿嘴里。小娘子被他弄的春情似露,喝罢还啧啧吮着男人的口津,颇有些不受用的意思。于是男人一口口渡给她参汤,身下缓慢抽送,二人腻腻歪歪好半响才停下来。 ...... 谢玄放肆过后,想起谢窈今日还没怎么进食,又拿起粥饭你一口我一口地与她同食。用罢,留下桌下一滩水渍唤人进来收拾,自己则抱着怀中的娇人儿进了浴房。 外面的人早就听到屋里黏腻的声响,一个个赤红着脸,直至夜色愈浓,听到吩咐,才敢进去收拾。又点燃助眠的熏香,才一一退下。 谢窈迷迷糊糊地由男人摆弄,直到腿心被冰凉的药膏抹着,才清醒了几分,她想要谢玄似父亲待心尖尖般怜她爱他,可谢玄却不大吃她用在父亲身上撒娇那一套手段,哪怕二人都那样亲密了,也不过是待她多了几分压抑着的亲密。谢窈皱眉,有些苦恼,亲密是对的,却总有些不对劲儿。可怜小娘子尚未学过狎昵二字,不然定能识破谢玄待她的不同。终究是抵不过安神香的作用缓缓睡去。 又当又立的谢三郎(下三滥) 有耐心但不多的谢三郎。 因为脑子里突然有了有了点东西,就随意写了点(但不多)。还是那句话,今年更不完。随缘吧更。 赶得匆忙,如有错字请指出来,感激不尽。 回京 谢玄哄睡了谢窈,披上衣服往外走。推开门,天色昏沉,已至后半夜。 长凌在院中已等候多时,这两天谢玄在房中与谢窈厮混,院中大小事务尽是他一人操持。期间谢安着人来寻过两次,皆被他以郎君有事外出糊弄过去。 眼见谢玄身姿挺拔,眉眼舒展,瞧着心情不错,忙上前禀明,“郎君,家主遣人来寻过两回。” “可有说何事?”许是放纵后身心舒畅,语气很是愉悦,抬起步子往书房走。 “事关郎君回京入职一事,家主那边说,京中的人探听到今上欲让您来年初春便回去。” “今上等不及了。”谢玄轻笑一声,眉目飞扬。靖文帝登基不过三年多,前几年蛮族来势汹汹,令他焦头烂额。自去年一战,蛮族实力大减,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不足为虑。他便要大刀阔斧改革内政,只是朝中文官皆以世族唯命是从,各项政令的推行一直不顺,他便要从谢家切入。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谢氏树大招风,惹得今上忌惮已久。现如今急着召他回去,不过是想从他身上抓谢氏的错罢了。 错自然是要给抓的,不过以什么名头被抓,什么时候被抓,皆要由他说了算。靖文帝越急,他便越不能急。谢氏树大根深,底下盘根错节不知多少好东西,他要将这些都挖出来后,再将谢氏奉上。 长陵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他从来知道谢玄心思深沉,暗戳戳的憋着坏,不敢小瞧了他去,因此庆幸自己早早的就跟着他。谢玄平日里端方持重,所以每当他露出异样的神情,长陵便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坏招,且极少有人能从他手里落着好处。 谢玄坐在书桌前,随手翻着京中送来的消息,看上去一本正经。 这厢长陵以为的正憋着坏招的谢玄,心思却早已转到香香软软的小娘子身上了。他初尝情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心里默默盘算,来年初春入京,还有不到半年时间,他要将谢窈拘在身旁细细教养。 “将贴身照料娘子的侍女唤来伺候。” “是。” 谢窈醒来时看到塌前的春娘,却未见谢玄,恍惚以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春娘,我”她一出声,便觉得喉咙有些干涩,话也说不出口了,睁着眼儿瞅向春娘。 “娘子醒了?”春娘藏起手帕,将谢窈扶起来靠在床头,转身去倒了杯水喂她小口小口的喝着,“喝点水润润嗓子就好了。” 喝足了水,谢窈喉咙才舒服了些,“现在几时了?” “刚过卯时,娘子身子可还有不适?”春娘说着,不禁又红了眼。她这两日心中忐忑,生怕谢窈失败惹怒谢玄,得亏长凌来知会了她,才将悬着的 心放下。可她刚才一见着谢窈,便不住的落泪。细皮嫩肉的的小娘子哪里禁得住这般折腾,一时也对谢玄带了几分恼意。纤细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膝盖跪的青紫,更别提幼嫩的腿心被弄得破了皮,便是再疼人,也没有这般疼的。 春娘拿出手帕揩了揩眼角的泪,抱怨道,“郎君怎得这般鲁莽,半点子不知道心疼人。”顿了顿,又道,“娘子还小,如何应付的了郎君如此索求。若有下次,娘子可要规劝着郎君。” 谢窈面色酡红,她如何劝得了谢玄。每回开始都是她先诱着的,谢玄随便亲她几下便不知东南西北了。而男人只有被她勾的狠了,才肯仔细弄她,初时还挺舒服的,越到后头,男人就越发狠厉,撞的她话都说不出来,连几时结束的都不知道了。 春娘看她神色,叹了口气,“娘子,这事儿不能由着男人来。您身子骨还没张开,若是现在贪欢被男人弄坏了身子,日后恐怕子嗣艰难。” 小娘子这才面露惊慌,话都说不利索了,“当、当真?” “奴还能骗你不成。”春娘恨铁不成钢得点了点她的额头,留下小块红指印子。 “可、可我怎么拦得了三叔。”谢窈蹙眉,杏眼含泪。男人力道极大,对她又颠又抱,却半点不见力竭。 “娘子要教他知晓你身子不适,向他告饶,落几滴泪撒撒娇,他便会停下来了。” “唔,我知晓了。”说着,见谢玄从外面走进来,谢窈眼睛一亮,声音里满是欢喜,“三叔。” 春娘吓得转身朝他跪下,“郎君。” “恩。”谢玄绕过她坐在床边,“还疼吗?” “疼呢。” “抹了药没?”谢玄说着,大手已经从被褥下面摸到了腿心。 “还没。”谢窈脸儿通红,看着不远处的春娘,碍着脸面不肯教他探进去。 谢玄转头,声音凌冽,“下去看看饭菜备好了没有,娘子饿了。” 春娘道是,忙不迭起身告退。 屋里没了外人,谢玄便要掀开被褥为她抹药。谢窈争不过他,轻易教他拉开一双细白的腿儿。 于是青天白日里,娇嫩的小娘子大敞着腿心,任由男人大手在私处抚弄。 谢玄拿开手打开一旁的药罐子,并拢四指挖了小块儿,轻轻抹在阴户。这药膏性凉,效果也着实好。不过昨晚抹了一会,今日便已经消了不少。 谢窈那处娇嫩,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手蹭着,穴里莫名有些酥麻。 她难受的扭着臀儿,想要躲开男人的手,却被男人“啪”地打了下屁股。 “莫扭。” “好痒。”谢窈声音软糯,好似含着蜜糖。 “哪儿痒?” “里面,里面痒。唔——好痒——” 谢玄抹完外面,抬起谢窈一条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止住她另一条乱蹬的腿,小娘子腿心的一条细缝便微微张开。 肉壁殷红,还隐隐泛着水光。 他低头凑下去,呼出的气息尽数撒在逼口,鼻间萦绕着芬芳馥郁。 谢窈察觉到男人侵略的目光和骤然粗重的气息,羞怯地撑着小手就想起来,“三叔,不要。” 谢玄被她的声音唤过神,喉结滚动,眼里是浓重的欲望。若不是谢窈出声,他恐怕已经不受控制将嘴贴在那处品弄。 眼下那张嘴里咕叽咕叽突出几股水柱,将他手里的药膏都溶化了。 他蹭了满手的水,五指并拢又拉开,指间缠绕着腥甜的银丝。谢玄面上端肃如常,黑曜石似的眸子却异常明亮。 “唔三叔——”谢窈已是羞愧的恨不得钻到被子里去,她都不知道这般在谢玄面前喷过几次水了,还每回都被他看着。 谢玄微微一笑,拉过往被褥里逃的小娘子,将她搂到怀里,暗道谢奕真是为他生了个可心的小侄女。然而嘴边却是,“三娘真懂事,知道叔叔的手进不去,还用水帮叔叔润湿。” 说罢又亲亲她的小巧的耳垂,“不枉叔叔这么疼你。”而后又挖了块儿药膏,两指并拢,就着水儿插入。 谢窈杏眼雾蒙蒙的,咬着小手气喘吁吁。 手指刚一进去,软肉就热情地挤压上来。谢玄用力入进去半根,便寸步难行,无奈道,“三娘放松,里面抹不到。”他胯下那根孽物长得骇人,毫不费力便能捅得深深的,他手指也只抵得到半根长度。 穴里被插着,谢窈又疼又痒,终究是被瘙痒挠的难耐,颤着腿儿张的更开。 谢玄顺势捣入,忧心她疼,将药膏尽数抹在肉壁上便要退出。 可谢窈被弄得正舒服,哪舍得他出去,小屁股缩得紧紧的,将手指吃着,嘴里吟着娇媚的调子。 “舒服了?”手指被紧致吮吸着,谢玄胯下硬挺着也不好受,却要顾忌着她的身子,不敢轻易再弄她,长指在里面轻戳几下,谢窈便哼唧着到了顶,软着身子瘫在他怀里。 “贪吃又敏感的小淫娃。”谢玄暗笑。 抽出手指时,那嫩穴还极为不舍地挽留,最外面裹着他的肉壁随着他的动作被拉长,又“啵”的一声松开。 谢玄随手用手帕为她擦拭一番,才将她抱出去,放在外面的木椅上。桌子上已上上好了菜,春娘见他二人出来了,忙将将水端进来供他们盥洗。 春娘见谢窈面似芙蓉,娇艳欲滴,猜想方才必定又是一番缠绵,压下心疼,立在一旁为二人侍菜。 用完饭菜,谢窈在春娘的搀扶下往自己院子里走,心里甜滋滋地回想谢玄要她“仔细养身子,过两日再来”的嘱咐。